诗意浸泡的文字——为游刚新书《岁月的庄稼》所作的序
(2009-06-05 17:2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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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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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浸泡的文字
——为游刚新书《岁月的庄稼》所作的序
周海亮
虽未到过重庆,却对多美女出才俊的山城重庆仰慕已久。特别是认识游刚之后,重庆才俊的印象更是愈来清晰,挥之不去。
初识游刚,缘于他的弟弟游睿。我和游睿算是君子之交,虽常见面,但是喝茶的时间多过喝酒。跟他聊多了,才知他还有一个同样才华横溢的哥哥。此后翻阅杂志期刊,就特别留意游刚这个名字,有空时,甚至会到他的博客里串串门。游刚就这样进入到我的生活,自然而然,就像一场恰好的不可回避的缘份。
细读游刚的文字,常于不知不觉之中回到古代。倘若在古代,游刚定然是一匹白马一袭长衫英俊潇洒的少年,风度翩翩不说,纸扇轻摇,华丽诗意的文章便会脱口而出。现实中的游刚,只是少了白马纸扇,才气和诗意毫不逊色。
我所理解的写作,通常是分两个层面。一个层面是“能写”,就是写得出来,能够运用文字去表达自己的生活以及思想;另一个层面是“会写”,就是不但能写,而且写得很好,表达得有效果,能够触动自己以及他人。能写的人很多,中国靠写字吃饭的人比比皆是,但会写的委实不多。无疑,游刚属于后者。
浮躁是当今社会的通病,对于写作者而言,浮躁更是最大的敌人。而游刚是个能够静得下来的人,这从他的文字中可以很明显地感觉到。我所说的“静”不单指他的行为,更是指他的内心。从游刚的文字里,你几乎看不到任何浮躁的痕迹。他不紧不慢的节奏,娓娓道来的叙说,字淡情浓,韵味十足,直指人心。
游刚的描写特别细腻,这是一种巧手穿针般的细腻,更是一种饱经沧桑、心思却愈来单纯的细腻。比如“有时或许是母亲的头发遮住了眼帘,或许是母亲太疲惫了,母亲在扎一会儿鞋底之后,让针和拈针的手指一起捋捋垂在眼前的头发,待头发顺了,再揉揉眼睛,继续穿针引线。”(《母亲•布鞋》),母亲的形象顿时跃然纸上,让我们为博大的母爱深深感动。对个人来说,我一直崇尚一种“真实写作”的心态。当然情节可以虚构,但所要表达的情感,一定要真实。作家笔下的故事,我认为,首先应该感动自己,然后才能够感动别人。值得欣慰的是,游刚做到了。
游刚最擅长的,应该是散文诗。这是一种介于散文和诗歌的文体,诞生于十九世纪中叶。之前虽曾有过类似散文诗的作品出现.比如中国古时的小赋、明清时的小品文,16世纪法国的蒙田小品文等等,但因为这些还没有形成有意识的创作实践和创作理论,因此都不能称之为严格意义上的散文诗。真正的散文诗应该是欧洲浪漫主义文学运动之后才有的,它兼有散文与诗歌两种体裁的属性,但其本质上还是一种诗歌的形式。诗人是浪漫的,是忧伤的,更是痛苦的,游刚也是。他吹笛子,养鹦鹉,散步,冥思苦想,深夜,在电脑上敲下一行又一行温暖并且伤感的文字。生活对他是公平的,虽然他有忧伤,可他是充实的。
男人三十而立,我虚长游刚几岁,却自感一事无成。好在还有文字与我相伴,它们让我不寂寞,不孤独,让我穿越时间与古人对话,穿越空间与读者倾心,让我在现实的世界里还能拥有另外一个虽然虚构却是美好的纯净世界。游刚的世俗生活与我迥异,但他的写作生活与我相同,我祝他早日成功。
胡言乱语了,是为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