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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苏打绿师生恋雪山无尘张乐臣 |
分类: 呓★悦读 |
文/张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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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心声,一段呐喊,一段独白,在这个不这么不那么美好的日子里,丢了些什么,亦或者少了些什么,无关紧要了,日子还得一天一天地过,路子还得一步一步地走,不是麽,就是麽,我写写而已,你看看罢了,别带有任何色彩。
这是好久好久之前的一个故事,啥子时候,我也记不清了,杜撰而已,我喜欢杜撰,这样有味道……
空荡荡的画室除了我在没有其他人,就连灰尘也懒得走动,躺在桌上地上小憩。校园里,一遍又一遍的播放着流行歌曲,而我脑中又想起那首歌,苏打绿的《小情歌》: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
记忆不断在我脑中按下快门,虽然只是些模糊的影子,但我还是会竭尽全力寻找,寻找曾经在画室里留下的迷人的眼神。
我是从外地转来的插班生,起初来到这个画室时,陌生而又胆怯,加之对美术没有先天性嗜好,整天憋在墙角,画那些枯燥的素描线,一张又一张,而心却不知道飘到哪层云端。我有些耐不住性子,看着别人画的成型成体,心里窝火,便对着画板发呆,顿然间,有人拍我一下,抬头一看,是我们画室的助教,师大来的实习生,她面带微笑的对我说:
“怎么不画了,老是发呆?”
“不知道怎么画了。”
“画画要用心,老胡思乱想可画不出来东西,还有要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不能急于求成。”我在心里谩骂“这不是废话吗?”而她边说边帮我改画。
经过她的修改,我的画明显好多了。后来发现我原来并不笨,只是缺少足够的耐心和一定的作画技巧。她给我改完画后,又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通我没有听懂的美术术语。
我按她说的法子练习,几天下来进步了,考试也及格了。便经常找她帮我改画,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我也不再叫她老师,改口叫姐了。我说我要考师大,她笑着说“好啊”。现在想来,我当时真是很傻很天真。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流行苏打绿的歌,她喜欢听,我就买了很多苏打绿的专辑在画室里反复的播放。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在画室里听苏打绿的歌“无私的天真在烟云中消失尽,梦境的诗句在陆地中蔓延起,美好是因为克服美好的恐惧,美好是因为无视美好的逝去”。我边听边画画,她边哼边看书。那一刻,我觉得很幸福,没有了艺考前那股巨大的压力。
日久生情,应该说是造物主造出的最好的词语。当我发现我离不开她时,我惊慌了,因为她已有了有男朋友,而且你们的关系很好。尽管我知道这些,但我还是没有了理智,看来爱情确实有点自私。我带着那份羞涩依就每天和她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听歌。
我的种种不正常反应,被我的死党可可发现了,我原原本本的把所有告诉了可可,可可愣在了一旁不知所措。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喜欢谁都可以怎么能喜欢她,她是我们助教,你真是有点意思,搞起了师生恋,你可别做傻事。”可可说话有点激动,声音打颤。
师生恋,在我们那个小城,在我们那个年代,是极度被鄙视的,男女学生就连拉手都会被学校记大过。师生恋,被学校发现,开除不说,还得在我们那个小城的电视台全天通报批评,这是校长在每月的例会上放下的狠话。我们当时觉得校长大题小做,但传到家里,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可可一直认为像我这样能摆弄文字的人很清纯、高雅,所以她很崇敬我,每次我写的文章,她都是第一读者。而这次我有些让她大跌眼镜,说实在的,我也知道我哪根筋出错了,或许我太天真了,把什么都想得很简单。究竟我是怎么了?怎么了?我多次问自己。
之后的几天,可可一直没有和我说话,而且说再也不看我写的文章了。
一段时间过后,不知道为什么,助教对我有了距离,总是找一些借口疏远我,而我也懂其中的因由。与其这样在不可能中自沦,还不如主动面对,我总在心里如此安慰自己。我想,爱情,如果是一个人的事,那么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好了。唉,暗恋,如一朵野莲花!
高考后回了学校一趟,本想去看她,没曾想她早已离开。不过在我背上行李南下时,她发信息说在车站送我,我在窗外不停地张望,始终没有看到她,我一直望着,直到火车驶向远方。
如今,站在画室里,往昔不复存在,只是耳旁依稀想起那首歌:“就算整个世界被寂寞绑票
索性,让记忆为这道静谧的默痕埋单,不是有句话说,记忆如此之美,值得生命为之粉身碎骨!站在曾经我们一起呆过的窗前,仰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蓝的让人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