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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张乐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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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是一句亘古不变的真理，只是我笔下的老师是学校里的老师，是“传道，授业，解惑”者。然而，当我回首时，我却迷惘了，他们在我的脑海中渐行渐远？！

小学：模糊的记忆

我们当时念的小学叫做“鲁信希望小学”，好像是鲁信集团赞助的学校，当时并不晓得这些，长大以后才知道冠以“希望”二字的学校，十有八九是别人赞助而建。学校几度改名，现在成了“接山乡中心小学”。

小学的老师现在还能记起的有徐新（谐音）、赵秀荣（谐音）、邹兰响、校长、朱嘉庆（谐音）。

徐新老师，我们那时在背后管他叫“兔子嘴”，因为他的嘴唇动过手术。他好像教我们社会，讲的还不错，是一个比较年轻的老师，席桥（地名）人，那时候他比较照顾席桥的学生，上课经常提问他们，考试的时候席桥的学生总有那么几个分数比我们高，后来我们就极度鄙视他。也就有了他的那个外号。

赵秀荣，是一位中年妇女，教我们数学，他的课讲的怎么样，已经忘记了。但是她向来以严厉出名。上课不能有小动作，也不能走神，一旦被她发现，那你就惨了，等着下课去办公室把。爬黑板如果出错、考试考不好、作业做不好都要进办公室。那时候我们灰常害怕去二楼（办公室在二楼）。我没少挨她的打，屁股、腮帮、耳朵、大腿，都被打过，以至于那时候我的数学成绩特别好，还有时候考满分。

我一向认为老师打学生，只要理由充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我是过来人，故此，每每看到网上有人反对老师打学生，我都觉得这些人有病，老师不能打、不能骂，难道也要像父母一样把学生当作祖宗一样供着，这样还能出成绩吗？“严师出高徒”这句话不无道理。当然了，也许时代变了，更多的应该以教育为主，只是这个教育有点扯，现在的学生有些都比老师牛，老师教育学生，只怕会被学生教育了。

我家的邻居毛太太，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我妈就私下给毛太太说，只要在学校不听话，就让老师使劲揍我。所以，我经常去二楼办公室挨板子，导致那个时候我都习惯了，只要被老师点名进办公室，我就会乖乖地把头伸进桌子的两条腿之间，屁股露出来，让老师打，有一次还闹了笑话。赵老师找我，我以为作业没做好，进了办公室就把头伸进了桌子底下，在场的老师都笑了，赵老师说，你想挨打呀？原来，是让我发数学作业。嗨嗨，有点囧了。

一般情况下，我在学校挨打以后，回到家还要挨一次打，原因就是在学校没有听老师说话。我小时候属于那种比较皮的孩子，你越是打我，我越是不服，别的孩子只要家长一说要打人，就会跑掉，我不一样，“不见棺材不掉泪”，非得等到挨打……

在我们那片，我是出了名的孩子王，经常不着家，即使回家，也会给妈妈顶嘴，惹妈妈生气，妈妈便会拿门闩打我，或者用针扎我屁股。记得有一次（据妈妈说）我妈用一根很粗的门闩打我，邻居家的嫂子以为我妈在劈材，去我家才发现妈妈在打儿子，赶紧上前拉架。

小时候没少挨打，现在回老家去，好多爷爷奶奶、大伯大妈、叔叔婶婶还会提起当时的场景，只是我都没有印象了。

言归正传。邹兰响老师也是记忆深刻的一位老师，满村（地名）。五年级时，他教我们语文，上课很认真，如果你有不会的问题，他会讲到你会为止，那时候我的语文成绩也不错，每次都在90分以上。后来等我们进入初中，我回小学的时候看过他一次，知道他因为母亲生病退休了，再后来，我读高中了，听说他生病了，具体什么病不清楚，原本打算去他家看他，但是当我去了满村之后，发现找不到他家了，现在的村子都在搞建设，以前的老房子都不见了。现在还有些后悔，当初就去过他家一次，还没有记对地方。

校长，肚子胖胖的，典型的官僚，小时候不知道肚子大代表什么，现在明白了，当官的肚子都不小。上次去外省参加一个活动，和领导拍照，等拿到照片，前排的领导，个个红光满面，肚子圆圆的。我读高中的时候，校长被调到我外公村的小学当校长，有一次去学校接表妹放学，偶尔看到了校长，还跑过去和他打招呼，只是他已经不认识我了，而我依旧认得他，基本没变，唯独变化的就是肚子比以前小了。

朱嘉庆老师是我们村的，按辈分，我叫他大伯。他给我的记忆只保留在五年级。那时候，我在班里比较坏，他是我们班主任，也是没少挨打。他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会在上自习课、或者其他课的时候，偷偷地蹲着走进你身边，当你还在捣乱的时候，正好被他逮个正着，之后就是一顿打。我前桌是我们村的女生，姓刘，叫什么忘记了。我喜欢伸脚，来回乱动，经常踢到刘同学的屁股，他就不高兴，不让我伸脚，我不听她的照旧伸脚，有一次被朱老师发现了，朱老师就拿着小竹竿悄悄走到我身旁，打我的脚丫子。

在小学里，我们给老师家里的地除过草，割过小麦、掰过玉米，给老师们从家里带过冬天点火用的玉米柴火，掏过厕所，擦过玻璃……

小学老师，现在想想，我不能说他多么的不好，他是我们的启蒙老师，教我们很多知识，应该说要感谢他们，让我这么一个混世魔王有一个很好的成绩。当然，有时候我也在想，用现在的思想去想当时的事情，觉得他们也不妥，单从学生给老师干活，搁到现在，家长还不要闹翻天呀，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故事，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样子，吃的不得苦，受不得罪，将来更加经不起风雨。作为家长一味的惯养孩子，只能让他越来越脆弱，稍稍一阵微风，就能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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