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最近读过的一些书:连岳不装B 石田最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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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读书 |
《我爱问连岳》 连岳 著
连岳大名,闻之久矣,之前却一直没怎么看过他的文字。在女儿她干爹干妈家卫生间里发现了这本书,估计是女儿她干妈当如厕读物用的,我没有朋友KUN那种洁癖,觉着书在卫生间里就会沾上大小便分子而不能卒读,相反倒是觉得,一本能作为如厕读物的书大抵是不会差的,否则难免影响通畅问题,所以就把这本书抢回来,颇是又如厕读物了几回。
事实再次证明,我的经验没错。连岳的文字委实相当可以,虽然看多了多少有些重复之感,但够见识够担当不装傻不装B,跟我挺喜欢的蔡康永的文字好有一比。这年头,像他这样的读书人,委实太少了,如果多一些、再多一些的话,这个世界也不至于如此寂寞荒芜。
《月宫》
据说,保罗·奥斯特是我所钟爱的村上春树相当欣赏的一个作家,又据说,《月宫》之于保罗·奥斯特一如《挪威的森林》之于村上春树。所以,尽管保罗·奥斯特之前的那本《纽约三部曲》曾看得我如堕五里雾中,但到底还是翻了一下这本新近出版的《月宫》。
应该说,较之《纽约三部曲》,《月宫》多少要靠谱一些。书里那个因为想活得“危险”,所以就把自己逼到极限,清醒的一点一点的看着自己的钱化为零,没了住的地方,然后流落街头的家伙,确乎有点类似村上春树笔下人物那种无可无不可的调调,“只要我担心自己的问题一天,这世界就会背弃我一天”,呵呵,有那么点意思。
《中国现代思想史论》
在大学里读书那会儿,李泽厚算是我比较“饭”的家伙之一吧,所以看到三联新出了他的精装版文集之后,第一时间通知三联的朋友帮我整一套。没想到伊竟然说,这套书的码洋太大,不太方便整。哦,看来三联的日子真是越过越紧巴啦,几百块的钱都哆哆嗦嗦的。只好自己去书店整了回来。
老实说,如今看来,李泽厚老先生的文采委实不咋的,行文拖沓啰嗦,又穿插了太多不厌其详的引文,读起来多少有些单调乏味,如同吃一大碗白米饭而没有一点点的下饭菜。但是,还是得承认,毕竟人是铁饭是钢,没饭吃的人,迟早要“病夫”那。
《伯恩的身份》
《芝加哥太阳报》说,“如果你明天还有正事要办,这时候千万别翻开陆德伦的小说!”《芝加哥论坛报》则说,“陆德伦领先其竞争者的距离必须以光年计算。他笔下构建出的曲折情节,掳获了万千读者的心。”“文宣”里说,“陆德伦是拥有全世界最多读者的作家,永远的间谍惊悚小说之王。”
这些东西,当然都只能估妄听之而已,当不得真。实际上,《伯恩的身份》固然远比后来拍成电影的《谍影重重》架构繁复曲折离奇,但陆德伦的文字推进方式其实老土得紧。倒是《芝加哥太阳报》的话多少说对了,我从下午翻开《伯恩的身份》后,就坐在阳台上一直看到了夜幕降临、任凭我再怎么睁大眼睛也看不清一个字了之后,才想到去开了灯继续看,结果是,第二天起床后,眼睛竟然肿了起来。
《池袋西口公园之四:电子之星》
嗯那,我多少有些迷恋上石田衣良这个被成为日本文坛“裴勇俊”的家伙了。很多年前,才十几岁那会儿的时候,疯狂迷恋过一阵子金庸古龙,常常看得欲罢不能却又时时要去捏捏剩下的厚度,在想看而又舍不得看完的矛盾中挣扎苦恼不已。看石田衣良笔下层出不穷的“家庭暴力、神经失调、援交、乱伦、嗜毒、卖淫……”时,竟多少有些泛起了类似当年的那种矛盾心境。这种感觉,已经久违很久了那。
石田衣良的文字基本上被归类为“大众文学”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纯文学”,我问他自己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他回答我说,在贫困时代的日本,作家如同存在于云端那样高高在上,而在物质丰富的今天,作家选择了跟多数人一样,以同样的速度在同样的地面行走,和多数人一样感受同样的苦难同样的烦恼,其实那才是作家真正的工作。他还说,池袋西口公园系列他至少要连续写上10本。哦,我喜欢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