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为什么会喊出“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口号
(2010-05-04 07:5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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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战败》这本书中,布洛克大师作为战争的亲人参与者,并通过西方史学家特有的,对事实的絮叨,给我们描写了许多堪称奇怪的事情,以及他经典的评述。
比如:
“我们走了,因为德国人来了”,在刚刚过去的五月和六月里,我多次听到这句话……我们的士兵被打败了,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让自己太容易就被打败了……
他们(指德军)相信行动和意外,我们则相信静止和既成事实。
我们的首长在众多的矛盾中,企图在1940年重新进行1915—1918年的战争。而德国人是在进行1940年的战争。
这里需要五点钟的饮茶、威士忌和苏打、俱乐部的氛围……
这个部署附带地增加了某些属于道德和政治范畴的研究,在这些研究中,通常被炫耀出来的是一种对真实社会分析的天真无知。
他们(指将军们)中的每一位,一旦拿到了指挥权,就急忙消除掉前任开始的事情。
这位指挥官没有接到命令就抛弃了他的城市,就是因为这样一个美丽的原因,即他认为敌人已经不再离得相当远了。
习惯使自己不知不觉的相信,一切都将像被写出来的那样发生。当德国人拒绝按照战争学校里的规则玩他们的游戏时,大家便感觉到不知所措……大家认为一切都完了,随后,便任其一切都完了。
类似的记述充斥着整本书的前三分之二,想来的大师的目的是向我们揭示一个事实——法国人之所以会经历这场奇怪的战败,其关键就在于观念与知识的落后。这种落后使法国人无法正确的理解发生1940的这场战争,在速度上、在距离上、在规则上的种种颠覆性的变化。同时也隐含的说出了一些,造成这种知识落后的精神根源。以个人之见,这些精神根源,或者说法国民族特有的劣根性,才是他们蒙受战败投降之耻的真正原因。
为了证明这一点,在引述两段书中的文字:
我们中的许多人认为能够让自己的妻子,到我们当时住的村子里来:普通士兵至少也和军官一样经常如此,以使平等丝毫不被破坏。将军(对此)进行了严厉的惩罚。一个士兵如果愿意可以去妓院;但夫妻间的拥抱,则是意志软弱的罪恶。
很遗憾,我认为将军是对的。发出这种抱怨,本身就说明当时的法国军人,包括布洛克这位后来为抵抗运动捐躯的历史大师在内,就是一帮浪漫的懦夫——这是中国士大夫最为不屑的“儿女情长”。而在一群懦夫的字典里,“纪律”的注解就只能是“神经质”。恐怕是自拿破仑死后,法国人就只知浪漫而不知光荣了。
有许多人不约而同的告诉我一个看法,使我深受震撼:与帝国政体的军队相比,纳粹政权的军队在他们看来有着“更民主的道德品质”……(但军官的还礼还是不很标准,我本人就是见证者)
这一段的最妙处就在于后面括号里的这一补充,有此一笔即可见法国人的德行——不遆为一个跳梁小丑的轻浮,想想一代大师尚且如此,其他人如何可知矣。不仅让人想起了08奥运期间,那些亢奋的法国面孔。
我认为,法国人败就败在他们骨子里的,引以为荣的“浪漫”精神上,因为所谓浪漫,就其根本来说就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就是将理性交给情感来支配的行为,就是将个人利益放置于团体,乃至国家利益至上的行为。或者说,就是将个人的情感需求,置于首要位置的行为。这个毛病,是欧美人的通病,只不过尤以法国为最罢了。
由此,我们似乎也可以反推出,为什么法国人会喊出“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么一响亮的口号来——正因为他们的民族性格中,过分缺乏这种为别人的奉献精神,因此才会提出这一美好的憧憬。
事实上,在“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背后,应当是“没人会为我,我只为自己”的浪漫事实。
对此,大师倒也有一句堪称经典的评述:
在和平时代缺少阶级团结感的地方,任何想要超越直接个人主义利益之上的能力,在战场上也同样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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