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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是天空的蓝

(2010-10-27 15:3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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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文字

情感

媚狐情话

分类: 媚狐倾情小说

 

                                           

 

     凡伦逹和爱德华开始不停歇地约会,做爱,吵架。

     你不懂。不是亲身体验,是很难领悟的。今年考试,我真的不应拍拖。五年辛苦的兼课是没用的。一定要考试合格才行。她眼神里溢满了焦虑和紧张。若不是急需钱用,我才不会那么辛苦的做这么多额外的工作,兼课,抽空批阅小学试卷,高校试卷。

     回到住地。她又和给茜华庆祝生日的朋友们吵起来。茜华是她同系同租屋的姐妹。

     你不也是为了赚每月的一万法郎,才拼命的吗。那样伪装。 

     别找借口。班奴也是教书的。你们是白痴。 

     不是吗,为了进入名流社会,为了生活的必须,为什么不肯承认惨状,现实?

     愤怒的有些偏激的凡伦逹,一半是被思念折磨。一半是为要上缴旅游的费用和新学年的学费焦急。离开妈妈,离开家。她就是独立的。得面对自己的生存和能够维持学习的窘境。

 

     这一年,凛冽的冬天,一直没有下雪。故事中的凡伦逹继续匆忙约会。虹继续沉寂在岁月的河床里,静静地上下班,侍弄生活的细枝末节。一场久旱的雪加雨过后,瑟缩又微暖的阳光的影子,终于走近了又一个蠢蠢欲动的季节。过往的一些温柔的痕迹,安适地躺在往事和记忆的墙角。仿佛一个不留神地转身,就低头望见干花般容颜憔悴,优雅盛开的雕像。

     是春天来了。云朵绵延。天际碧蓝。和煦的微风轻轻拂面。空气里弥漫着温润的撩人气息。日历一样不经意被翻过的日子,总是写满了莫名的惆怅和遗憾。

     虹修剪了发型。棕褐色的齐肩短发,去掉冗长,轻松了许多。她穿了一件白色棉质T恤,蓝色牛仔裤,系带旅游鞋。正午休息。她吃过饭,躺下来放松。

     电话响了。她一扭身坐起来,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看。是陌生号码,就随意地歪在床头,  按了接听。

     你还好吗。

     又一次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他。她一下子坐起来,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平静地回答,我还好。又平淡地问,你呢,也好吧。

     一般。就是牵挂你。

     问候了几句,他说,我再打电话给你,就告别了。

     怔怔地愣了一会儿。她又重新躺下。本来就不预备睡着的她,更加困意全无。他怎么知道我的新号?他最近过得不好,还是遇到什么事了?或者……

     她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心神不定。就不能理性一些吗,一个声音告诫她。他是男人啊,会发生什么,即使有,告诉了又能怎样。

     上班,和同事们交谈,开会,忙碌。下班买菜,煮饭,洗衣,整理生活琐事。机械的路线和动作,她熟稔很多。但有时会狼狈,因为晚睡迟到。  

     他的电话慢慢多起来。他告诉她,他结婚了。妻子是那个温柔声音的美容店女孩。听到这里,  她想,他娶回家的人一定比自己漂亮。也许脾气也一样温柔。不会像自己生气了就发怒,就逃离。她的心里,仿佛患了重症一样无药可救,隐隐地痛,越来越剧烈。不分白天和黑夜,不分睡眠和工作。 

     他说,我不幸福。她不顾忌我的感受。不照顾我们的家。她任性,随意。不整理厨房和她的东西。还有她的一些习惯,拖沓,没有时间观念。 

     有时,听他说话她觉得有点累。他变得絮絮叨叨,不体谅人,太自我的样子。 

     可是,她无法拒绝他的诉说,他的声音。每次轻松的和他聊天,开解他,安慰他之后,她就骂自己,真贱。你算什么,是替补吗 ,你是他的谁,他的亲密异性吗。男人都是如此喜欢占有,自私,逃避吗。爱情真的不可救药了。 

     他有妻子。那些话,他应该对她聊。他应该怜惜和爱护她。他有矛盾沉在心底,太多暧昧和反复。反叛的意念。忽远忽近的他。不可靠近的现实。她越来越纠结。也怕再接他的电话,终于,忍不住内心地煎熬。她在他的来电里告诉他。

     不要再联系我了,好吗。如果你当我是朋友,请不要再联系我。

     他不再给她打电话了。本来应该释然的她,一点也快乐不起来。她更喜欢一个人独处。喜欢默默地在大街上毫无目的地散步。坐在街旁的木椅上看各种表情各种服饰的匆匆行人路过。他们的方向与目的地是那么明确。夕阳的余晖,暮色的天空。留给她温柔的遐思和宁静稍纵即逝。华灯初上的失落,孤寂,心无归路。她又不由自主地犯起贱来。犯贱,是她心里涌动的一个词,未曾出口。她面对自己时质问,为何要言辞相逼和态度过激。

     夜临时刻,烦躁的她看不进书。眼睛盯着茫然的字体,不知所云。在房间里发愣。沉默。按电视遥控器,把仅有的几个图像换来换去。屏幕变成雪花。最后,她切断了电源。黑暗中,寂寥无声地靠在床边,想起两个那两个法国情侣。

 

     被思念折磨的凡伦逹,疯了似的。又去打电话。她跑着嚷着,我一定要给他电话,一定要。

     联系到他的两个朋友,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她手忙脚乱的又在本子上找。又打给里昂一个朋友。可是电话预警了。她神色慌张地冲着路上遛狗的阿姨唠叨,要了五个法郎的硬币。天啊,差点就断线了。有人接了他的电话,并同意转告她的讯息。

     穿睡衣的她看书到很晚。凌晨1时许,趴在桌上睡着的她,被合租屋的电话铃惊醒。她冲到电话旁抓起听筒。

     是爱德华。

     凡伦逹,我快要疯掉。周末晚上见,明白吗。若你这周末能到加纳堡我们见面,好吗。我星期天可以过来的。你坐十一点五十分的火车去里昂。那里是巴黎和加纳堡中间的地方。我的演唱会午夜结束,我到车站接你。到了之后,但中午我就要离开,去另一个地方。明白吗,我想你。

     我也是。她欣然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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