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痛中的幽默
(2009-06-15 11:2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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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生活随笔 |
传说中的古代美女西施患有心脏病,所以整天捂着胸口闹哎哟,其人本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加之心血管供血不足,所以看起来更加显得白皙而楚楚动人,这个捂胸口的动作尤显得风情万种。在邻居东施小姐看来,西施本人的美还算不上什么,关健是这个造型太酷了,所以东施小姐决定效仿之,这一效仿,就臭大了,给后世留下了一个东施效颦的成语。
据后来的历史学家考证,此西施非与越国范蠡大夫西湖泛舟的彼西施,而西施一词则泛提古代的美女,乃名符其实的资深美女(西施一词最早出现在春秋,比后来那个名贯天下的西施早多了)。近日,老蔡俺响应全民健身运动,不慎在羽毛球拉练中损伤了韧带,只是伤的这个地方比较奇怪,乃右乳肋下二分处,害得俺天天捂右胸,象足球运动员临赛前“祖国在我心中”的誓师表决心一样。球友们劝告俺赶紧疗伤,末了,戏谑似的发明了一个秘面,老蔡自摸,打一运动项目。(猜猜,秘底在后面)。
俺这个人干什么事都粗糙,不太精细,包括对自己的身体,即使受了内伤,仍然坚持日复一日的操练,结果则是在球场上有心无力,软绵绵的只能做简单的伸展运动。俺的固执,是担心好不容易精减的赘肉虚晃一枪后它又再回来,还有,俺暂时应该算做球队里的精神领袖,实在担心这种晒网与打鱼的落差,把好不容易鼓动起来的球队积极性给抹杀下去,所以俺轻伤不下火线。
再后来,积劳成疾,伤处越来越疼痛了,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夜晚躺在床上,翻身都不自由了,更有甚者,成为了俺家臭小子反抗俺暴政的软肋了,俺有些怕了,赶紧去看中医,大夫是妙手世家,瞧着俺的伤处,乐了,咋伤到这个地方了?说完就施展他的二指禅,哪儿都不是很疼,隐隐的就是不舒服,让大夫在胸口胡乱摸揣一气,痒得俺浑身激灵,末了,敷药,包扎,里三层外三层,天啊,这可是夏天了,俺终于知道女同志的不易了,同伴更坏,笑俺,谁象你,下坠得这么厉害,杯罩都快到裤腰了,真真气煞老夫也。
更让人难受的左右的极不对称,一边大,一边小,中国人讲中庸哩,俺这个样子算什么?发育畸形?这回俺的左手派上用场了,象西施一样,不,男版的东施,每次上电梯,怕被别人瞧出端倪来,只得用左手护右胸,这回可以发明一个词了,一解东施千百年来后世人的嗤笑了。大夫配得这个药很奇怪,刚敷上时,热得发烫,就象挨了一计朱砂掌一样,半边身子冰凉,半边身子滚烫,感觉胸中的热气在腹腔中不住的回旋,左冲右荡,就是找不到出口,接着就让俺更难堪了。
不知道大夫配得这是他姥姥的什么药?简直是让俺洋相百出的药,热劲过后,药水开始望外渗透了,不老老实实在纱带里呆着,出来干么?出来的还是粘稠的黄水,顺着俺的肚腹往下流,这样子倒也还罢了,虽然不舒服,起码不露馅。但它还一个劲的透过体恤衫探头探脑的往外泄密,这一泄,可不得了了,弟兄们看笑话都管不住自己的牙口,老蔡同志哇,你不好好在家坐月子,奶孩子,出来干吗?简直是资源浪费。
更让俺痛苦难受的是那自称妙手回春的世家大夫,把俺包扎得象个特大号的棕子一样,估计是俺天生对胶布过敏,没几个小时,就开始全身发痒,越痒越挠,越挠越痒,实在忍不住了,撕开胶布一看,象一条条丑陋的蚯蚓一样,纵横密布爬满俺的前胸,说它象纹身吧,有点血腥,不象纹身吧,五花六道的,还自然色,比九纹龙史进还使劲。俺的倔性子上来了,大夫说起码得敷两天,俺一天刚过,就再也耐不住了,去他娘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伤病去吧。
中国国大,所以幺蛾子的事也比较多,象芙蓉姐姐那样的身段,竟然也能扭出个创意来,那种翻蹄亮掌的臃肿曲线,也能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一时雄据一方。国中无牡丹,芙蓉遂作乱。想俺老蔡多本分的人啊,竟然也让江湖游医给幽了一默,再后来,在网上查找疗伤之法,方才得知,象俺这种伤,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实乃扣杀不得要领,或者赛前缺乏锻炼之法所造成,只有静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想想炎热之夏不能以毒攻毒,实在感觉莫大遗憾。
球打得未必专业,伤可是专业到家了。八月份,能否参加系统内运动会,可能也是一个未知数了,想起朋友们的笑谈了,(老蔡自摸——壁球,“毙求了”陕西方言,意指玩完了。),仿佛冥冥中的宿命,其实成绩是次要的,只是重在参与,恐怕这也是一种奢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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