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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生活随笔 |
认识天窗下的这伙歪人,仿佛很久很久,其实也就是开博的这一年多。感受这帮有血有肉的家伙仿佛很深很深,有一种似曾相识却又道不清说不明的感觉。也许缘于生活中的高朋满座都是一群披着特种外衣有着华丽装饰的人,而在这个充满人肉盛宴的世界里,窒息的感觉太浓太浓,而博客的世界里能遇见这样一些一见如故的家伙们,实在是一种幸运。
俺喜欢佳人,更喜欢才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知不觉中和这帮家伙在博客里“手谈”已经一年半载了,这帮家伙们都有着狗一样的嗅觉,狼一样的灵敏。其中以圈主“老囚”最为发达,老囚这家伙天天座在天窗之下的地牢里,疯言疯语,满身挂着镣铐叮当作响之余,自娱自乐,那囚房里的墙壁上涂满了风一样的文字,仔细考究之下,竟然都是一些象形文字,稍不注意,就把自己都装进去了。
每次看老囚的文字,都是一种对自己智力的考验,也不知他在哪儿的荒山僻壤里捡拾了一本别人随手扔下的武功秘笈,修练了这样一种怪异武功,犹如西毒欧阳峰,不好好走路,却偏要头朝下,脚朝上的耍怪。不过,这种怪却让人在嘻嘻哈哈之后,有一种内心里被刺痛的感觉,是你想说却又说不出来的一种激愤,好似挑大粪似的,在城市的香水百合中迷失久了,不由怀念起那臭却臭得有味道的田园生活来。
俺大学生涯里,曾经有一位“舍中秘友”,自名“幸存者”,现在想想,不无道理,我们都是幸存者,在生活的孤岛上苟延残喘,在思想者的铁屋中辗转呻吟,把无聊的人生过得稍微有聊,如同“荒言冢·哑奴”这样的别号,阿哑这家伙特别有趣,一般早熟的人话都短,阿哑肯定是在娘胎里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出来后,就装聋卖傻,在他的乡土系列里,就只有秋虫的嘈切了。生理的早熟与思想的早熟其实成正比,阿哑笔下的文字,看起来滴溜溜乱转,象俺家臭小子那只现代高科技电子产品战斗陀螺一样,有点文字成精的感觉。
你敢称呼女友其实早就已成自己婆娘的女人“狗东西”吗?阿哑就是这样满嘴胡嚼的,哑妻更逗,堂而皇之称呼自己那一位是“臭流氓”,多么朴实而伟大的称呼啊,这是愚夫愚妇间至高无上的荣誉。女人如果称呼自己心爱的人“臭流氓”,那就是死心踏地的一辈子靠上你了。阿哑最让人感动的是古道热肠,俺那本尚在襁褓中孕育的博客专集,阿哑毫不犹豫的答应作封面设计,又是“一妹儿”又是通讯电话的,倒让俺感到有点滥用友情的羞赧与不安了。
男大当婚,似乎阿哑把结婚和当爷娘的事儿一并作了,惊人啊,多高的效率啊,俺们天窗下人个个出手不凡,人人成精。老囚嚷嚷着把这事闹大了,老蔡自当不落人后,说了几句让娘们儿脸红的话,吓得“木樨”赶紧躲了起来,而阿哑一本正经的到处欲盖弥彰,“低调低调”,都那样的红光满面了,压不住的狂喜,还低调个屁?老蔡估摸着要是个丫头片子,俺这干爹就当定了,谁跟俺抢,俺跟谁急,谁不知道俺和巧眉就喜欢这样的小棉袄,急得巧眉已经唠叨好几回了,让俺给哑夫哑妻寄点彩锦以示恭贺。
“木樨”不知哪里去了?或许又挂着小竹篮到森林里采蘑菇去了。木樨的文字总能给人带来惊喜,天窗下这帮歪人里唯一纯净的一个,好似山涧里的甘泉,饮一口,无比的清爽,记忆里的木樨最让人感动的是在候机的瞬间还牵挂着博客里的朋友,俺请木樨做序,木樨写下了“走近你的天堂——献给老蔡”的文字,感动之余,俺和当时乡下里的阿哑一样,张口结舌的,反倒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木樨笔下的往事,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越读越有味,随意的巧施峨眉,竟字里行间恍然有惊艳之感,木樨是一个有情的人,把阡陌烟巷里的凡夫俗子雕刻的栩栩如生,文如泉涌之时,好象从画中出走的高挽发髻脚蹬木屐古代汲水的仕女,嫣然顾盼。每次读木樨的文字,俺就象是一个浏览观光的游人,快门闪动之下,捕捉不完的风景。还有随口吟出的小诗,风生水起处,清新满衣袖。木樨象是林子里走出的世外桃源的女子,怀抱琵琶轻歌曼舞之时,此曲只应天上有。
天窗下的歪人们个个文字功夫好的出奇,老囚的文字用一个字来形容,“妖”,木樨的文字“灵”,阿哑的文字“油”,当然个别人的其他功夫也是好得出奇,此处不表。在这其中,俺以为可能木樨的文字最有成就,老囚的文字最有现实意义,不过,茅屋为秋风所破,俺倒是担心老囚走火入魔,剑走偏锋之下,难免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此的痛快恐生不测,但愿杞人忧天。而阿哑的生性疏懒,倒让人十分牵挂他的文字,只是去得再多,也只有篱笆墙的影子,原来女娲的抟土造人和阿哑的埋头苦干如出一辙。
歪人们建议,天窗下圈友有朝一日能够团聚,把酒话桑麻。依俺老蔡的看法,只可想不可做,现实中的“见光死”让俺心有余悸,倘若老囚座牢坐出了褥疮,脸上长满了麻子。倘若阿哑不再惜语如金,巧舌如簧。倘若木樨神神鬼鬼,冷若冰霜,如幽冥一般闪烁其词,岂不大煞风景,俺看还是画地为牢,各自蹲在自己的号子里,或者偶尔凿一小眼,偷窥一下各人干啥,足矣。
有朋如清风,也不亦乐乎?天窗下的歪人们,多多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