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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艺术家的生活》

(2010-10-13 00:09:25)
标签:

李敬泽

葡萄牙

《人民文学》

艺术家的生活

小说选刊

文化

20101011  星期一 

28、《艺术家的生活》

28、《艺术家的生活》

与李敬泽合影

李敬泽,1964年1月出生,祖籍山西。1980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1984年毕业后在《小说选刊》工作,任《小说选刊》杂志编辑,1990年调至《人民文学》杂志,历任《人民文学》杂志编辑、第一编辑室副主任、主任。现为中国作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人民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颜色的名字》、《纸现场》、《看来看去和秘密交流》等作品集。曾获冯牧文学奖青年批评家奖、第四届鲁迅文学奖。

   李敬泽的这堂课无疑是大家十分期待的,同学们早早就来到了教室,大家翘首以待。

   李敬泽走上讲台,慢条斯理地开始了他的演讲。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是以聊天的方式,不拘形式,也没有一、二、三等整齐的内容可供记录。他从新近看的书说起,这本书是两个葡萄牙传教士跌跌撞撞来到中国的所见所闻。李敬泽感兴趣的不是他们看到了什么,而是他们对所见所闻的评论,一种全新的视觉和完全陌生的叙述,那些凭主观臆断想象而衍生的新鲜叙述。

由此涉及到我们的文学。这个世界对于文学并不热衷。走在大街上,人家问你是干什么的?你说自己是搞文学的,别人马上会投来怜悯的目光——这么大一男人,做什么不好啊,非得把自己逼到这步田地!(对金钱的崇拜是人类的天性,这个世界也不例外)

28、《艺术家的生活》

李敬泽说,世界是有所不同的,哪怕你如此熟悉,也是不同的。我们的艺术家、小说家对这个世界过分确定,对人性过分确定——这是一种悲哀。当大家都在热衷于用娴熟的技巧经营小说的时候,我们的路已经越走越窄,经验的写作,无序的写作,感性的窒息,千人一面的描述,对物景的无动于衷。许多作家像模特一样在表演生活,对世界过于有把握、预示、肯定。这样的人适宜于做会计,而不适合做文学家。我们现代作家的简历越来越短,生活越来越平淡,作品也越来越寡味,缺乏起码的激情。我们的作家身上普遍存在一种惰性,并且以惰性为清高——这是很可怕的。

李敬泽的语速很慢,绅士风度俨然。不像在讲台上,而是和一群人在交谈,层层叠叠,慢条斯理,雍容尔雅,然意象却很明确。李敬泽认为,文学应该分为两大类:虚构和非虚构。而不是什么小说、散文、诗歌等等。《人民文学》今年开辟“非虚构”栏目以来,效果很好。

看到一篇鲁敏关于李敬泽的文章,觉得很有趣,转发如下。

 

             《李敬泽:稀奇只在稀松处》

                      鲁 敏
    一小群人坐在某处的茶馆里说话,那座位是种阔气而懒洋洋的软沙发,很占地方,有人忽发感慨,拍拍那庞然的软和处:这儿,李敬泽来坐,最合适!闻者皆颔首大乐,为什么他就合适?合适在何处?好像没什么道理嘛,但似乎人人心领神会。的确,他那人,就是如此的,一圈师友坐下来,总会让人不自禁地惦记:若他在的话,该当……
    其实他若在,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稀奇,就算稀奇,也只在稀松处。
    不过是烟。他会煞有其事地通过一根黄褐色的烟嘴子吸烟,有人表示好奇,研究那烟嘴里的一层油,他便友好而敷衍地诠释一下烟嘴的功效所在,脸上露出种自欺欺人的笑,好像通过这一途径,他吸进去的便不是尼古丁,而是蛋白质。一根接一根的,心安理得。烟幕弹成了谈话的强大背景。
    不过是酒。他的酒量,主要是白酒,主要是茅台,传说中的版本甚多,以至成了不可追究的悬疑,如此一来,与其喝酒便成为暗战,深浅不可知、胜负不可知。比如他到某地,当地的主人们便会聚头商议着,以洗尘的名义,布下几个本地高手,装成便衣混坐一席,以图奇中取胜。他呢,或是不知,或是知了亦装着不知,反正吧,新朋旧交,无酒不欢,欢无不尽,不如索性从了。主客乃始,于寒暄中酣战,于客气中交锋,每至途中的各个阶段与各个高潮,看客们总在各自暗中推理:他会倒吗,他该倒了吧,他怎么还不倒……结局往往不尽如人算,好在人们在意的其实本不是酒,酒只是根“水做的绳子”,顺着这绳子,可以抵达其淋漓处、淳厚处、酣痴处……
    不过是说话。他开腔语速颇缓,似总在沉吟,带着几十年风雨世故般的,转弄着什么大道理般的,其实呢也不尽然,嗬嗬一笑,起首的还是家常。他讲起幼时,因与弟弟分食鸡蛋的贫寒记忆,时至今日,仍对炒鸡蛋有着强迫症般的纠缠,多大的席面儿,若有那葱花儿炒蛋,双箸必越过山珍海味直奔而去,一边自嘲一边取之大啖,座中有狡黠者不免笑言捉弄:总以为气象森严、不可亲近呢,却原来,一盘子焦香炒蛋便可笼络……但鸡蛋吃罢、筷子放下、烟嘴子举上,要么是众人促掇着,要不还没等众人促掇,兴致来了,山水渐露,他到底还是形而上起来,谈到文与字、文与理,文与气,文与人,一干人或笑或听,或辩或解,言笑晏晏,浑然忘机,大好的菜肉,倒都纷纷地凉了,着实有些可惜。
    不过是编辑。他编《人民文学》若干有年,以致“在一张菜单上看出个别字,也会心中剧痒,恨不得马上提笔圈出来改正”,此语出自他的博客,他在博客里,关于这一职业,体悟良多,反省亦多,此处不引。但他作为编者,眼力之准与狠,其参照系的高、体恤心的低,的确圈中流名。
    不过是批评。他做评论,亦是若干有年,这么宏大正经的事业,可他偏偏来这样轻佻的比喻:“批评家的阅读是一场爱情,它要求有趣、新鲜、以及深刻的生命体验,这是交织着挫折与诱惑、痛苦与快乐的过程。我看到了它(她)的好也看到了它(她)的坏……”说起来,他的这场爱情,还真够活色生香的,乃至已被搬上了舞台,成了焦点所在:观众多,流水席般,来了又去;参与的角色多,新知故交,众声喧哗;不能上台只在幕后的领悟亦多,毕竟,这是他的爱情他的批评呢,悲欣相交集,欲辩已忘言。
    不过是随笔。或可这样论他:编辑、批评、随笔,此三样利器,倒是末者最为惊人,且惊人于无形。既是无形,那好处也就不在此处详表。但有一条,他之胜出,在于瑰丽后的渊博,渊博何来?无它,读。常人只道他是个舞台上的热闹人,却不知他的冷清处与耐受处。单讲一例。有一回,他跟着众人,到某处一极为高尚的旅游胜地,旁人皆是丢下行李,到奢华天地中去纵情山水,偏他却懒下身子,接连数日龟缩于酒店,千金小姐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顾自窗下长读不止,乃至成为江湖酸事一大桩,人人得而诛之讽之……类似的笑话儿大概还有很多,留待某日专门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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