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之七十
(2019-07-27 20: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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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无论怎样,秀梅是忘不了这片生养她的土地。这样片土地纯粹安宁,能治愈人最深处的创伤。土地上的人纯朴善良,是最可信赖和依靠的人。秀梅去看望了邻居的李婶。小时候,吃过李婶家的饺子,睡过李婶家的炕头。去看望从小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马丫,从马丫家的酱缸里掏出满满一罐头瓶的大酱,说是回家要吃大葱蘸大酱,并让马丫摊好煎饼,等回家时带上,给天林尝尝煎饼卷大葱的味道。秀梅还碰到了初中时班里最淘气的那个男孩,上课时总是在后面拉扯秀梅的小辫子,往秀梅的小辫子上插些花啊草啊的,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爸爸,看见秀梅竟露出一丝羞涩。
就在秀梅从山上回家的晚上,或许是悲哀过度,或许是寒冷的侵袭,秀梅发起高烧,意识朦胧,呓语不断。哥哥连夜去县城,给秀梅买来退热药、感冒药,甚至是针剂,摆了半边的炕,告诉秀梅药店里差不多的药都买来了,你想用哪个就用哪个。婆家的人接二连三赶来,安慰秀梅,接走超超,让秀梅在娘家好好休息。
当秀梅过完大年初五提出想回家的时候,两大家子的人都赶来相送,大包小包的东西摆满了西屋的整铺炕,婆婆想把超超留下来,等过完年再把超超送回去。秀梅考虑再三,还是答应了婆婆的要求,一个人踏上了回家的列车。
车站的相送,竟像是离别,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秀梅的心头。
当秀梅肩背手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一步步挪到车站时,天林并没有来接秀梅,也许是忙吧,谁知道呢?当秀梅下了出租车,推开家的大门时,一股轻盈而馥郁的芳香扑面而来。秀梅看见高芸正和天林谈论着什么。
天林接到了秀梅的电话,但不巧刚好高芸来敲门,天林一霎时呼吸到从高芸脖子里透出的芬芳,一时心旷神怡,无法抗拒,在忐忑和不安中希望秀梅的火车最好晚点,甚至希望秀梅返程的日期不是在当日。这是天林希望的相会,在恰当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天林希望离这个女人近些,再近些,再次体会与秀梅在一起不一样的感觉,可是,当真的和高芸单独在一起时,天林的手心脑门却冒出了汗,一会忙着给高芸倒茶,一会忙着削苹果。高芸看出天林的不安,手端茶杯只是默默含笑,心里却有一丝满足和惬意。
高芸看见秀梅,马上从电脑跟前站了起来,说道:“我说你咋这么老实啊不来看我,原来是回老家了。我来给超超送两套衣服,顺便请教一下天林怎样格式化电脑,我家的电脑中病毒了,游戏都打不成了。”高芸看了一眼天林又说:“你家天林把电脑摆弄得头头是道,在单位也可能干了,好好干,会有好前途的。”
都说小别胜新婚,高芸走后,或者是愧疚,或者是思念,或者是要打破刚才的尴尬,天林一把把秀梅抱在怀里,边说:“老婆,想死你了”边解着秀梅的衣服。秀梅一边诉说着乡下过年的热闹,一边边躲着天林的纠缠。从卫生间到厨房,从厨房到客厅,天林最后把秀梅按倒到客厅的沙发上,从后面长驱直入,迅速而勇猛地征服了秀梅。
这一夜,天林几次勃起,让秀梅即痛苦又快乐,俩人如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