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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诗话》第二章:诗歌来自生活(46——52)

(2006-12-05 16:28:08)
分类: 《平民诗话、突围散章、等》

四十六、

 

“这是开往杭州的火车/日夜没命在设定的轨道奔跑/这是开往天堂的火车/人满成患/但愿火车不晚点/但愿人们平安抵达天堂杭州”这是诗人花枪写于1999年的《开往杭州的火车》。花枪,原名唐煜然,“低诗歌运动”发起人,喜欢独立的、有效的写作,他认为好诗的标准是:“语言真实、具体、直接、准确、到位,富有质感;能给人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震撼,能对固有的阅读、欣赏、思维惯性构成打击、破坏或颠覆。”我很认同这种观点,也就是诗歌语言的力量,这点我是非常看重的。

 

 

四十七、

 

“一个人活不下去/就回到出生地打点生命//从肉体退避到内心/是对一生的提升//土地的沧桑/让一个人的行走才那么有力//怯生生推开家门/呼吸宛若隔世的往事//像失明的马兰花在黑暗中/摸到回家的路///我听到土地的苦口婆心/像母语飞出了血液。”这是诗人黄礼孩的《出生地》。黄礼孩,70诗人,曾在中山大学、北京大学读书,现居广州,主编的诗歌选本有《70后诗人诗选》、《70后诗集》(与康城等合编)、《中间代诗全集》(与安琪、远村合编)、《新女性新诗歌》等。1999年年底创办《诗歌与人》诗刊。他的诗观是:“写作是采集光的过程,我用光照亮自己。”其实他不仅照亮了自己,也照亮了中国诗坛。“他是一位非常执着的民间诗人。”在福建泉州的时候,台湾著名诗人张国治就曾多次提到他。我认为将来的中国现代民间诗歌发展史上,肯定要划下他的一笔。

 

 

四十八、

 

 “我曾经以为,风雨的诗意甚于花朵/并用这样的错误犯下新的错误/一个钟情风雨的人,不是少年/即是高手。或许,这又是一个关于错误的/例证。当我在风雨之夜写下风雨/我以为,我对风雨的理解/甚于花朵。这与我的内心/内心的阴霾,阴霾中莫衷一是的潮湿/有关。与我的命运有关/与碾过午夜的载重卡车有关/与失去了故乡的风声和流水有关/与梦的落差有关。/当我在风雨之夜写下风雨/我允许它们比花朵更为长久地占据/我的记忆,我允许它们/回到我的记忆中哭泣/我允许它们破涕为笑的时候/藏起落叶,和凋零的花瓣”,这是诗人王夫刚的《在风雨之夜写下风雨》。诗中多有佳句,像“一个钟情风雨的人,不是少年/即是高手”这样的诗,有的人一辈子也写不出一句。王夫刚,1969年生于山东五莲,2003年参加诗刊社第19届青春诗会,中国作协会员,现居济南,获2006年度“全国华文青年诗人奖”。

 

 

四十九、

 

“直到她把报纸放到办公桌上/我们才发现已不是昨天的/那一个小姑娘/她笑着告诉我们/昨天的那一位死了//死于昨天下午的车祸/然后她才有了送报的机会//刚刚高中辍学的小姑娘//第一天上班/就让我们感到了舒爽/她走后/我们一致认为/这个送报的小姑娘/比昨天的那位模样可俊多了”,这是诗人东岳的《生活》,这就是生活,最未三句看似轻松的诗歌里,饱含多少人生艰辛的泪水?东岳,本名杨安坤,1971年生于山东无棣。

 

 

五十、

 

“在祖国的心脏,人民的心窝里/我遇见了几个诗人/一个是树才,一个是侯马,一个是莫非/树才比较温和,侯马绵里藏针,莫非义愤填膺/他们的工作刚好符合各自的性格物征/一个是副研究员,一个是团政委,一个是公司职员/三位诗人啊,我心仪已久,见面真不容易/祖国太大,你们住在首都,在心脏/我来自边疆云南昆明,靠近肛门/我的诗写得不好,但还要请你们多多宣传/诗歌江湖上的事情,你们就多多费点心吧/我爱北京天空门,我也爱你们”。这是诗人李森的《在北京》,诗歌写得多么的巧妙,直见性情,特别是最后一句,简直神来之笔,令人忍俊不禁,不得不拍手称妙。李森,196611月生,毕业于云南大学,现任云南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院长,云南省政协委员中国当代诗人,《他们》诗派成员。

 

 

五十一、

 

“我知道了为什么父亲让我长点骨气/骨气支撑了骨灰盒里最后我白骨//我知道了自己如此激动的原因/藏在食品中的烈火,如今落在女性的腹部/死亡之前,每一头猪都在为身体进食//我坚持说,我以为血液和眼泪都属于暗流/这便是音乐的缺憾,这便是生命的缺憾/你听不到它们的回音。你听不到/你自己的脚步声,你离开自己太久了//是的,如果相爱的两颗心太远/尽管可以信誓旦旦地抬起花轿/我敢回答,他们绝不只是为了爱情”。这是诗人杨小林的《缺憾》,这样的诗歌容量太大了,由人生而婚姻,必须得好好阅读才能够体会其中的深意。杨小林,1965年生于黑龙江省呼兰县,黑龙江省作协会员,中国石油作协会员。他说“诗是一种疼和另一种陌生”,读到这首诗时,我们确实感到疼了,原来诗人的性情总是相通的。

 

 

五十二、

 

“‘一间房子。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架。/一把认生的椅子,/只会拦腰抱住一个人的体温。’/你用这几句话/为自己建起一个家//‘那么,爱情放哪儿呢?’/朋友轻轻的询问声中/你慢慢转过身去/两行笔直的泪水/怎么也扶不稳颤抖的你”,这是诗人张忠军的《一个想独身的女人》,对于女性的心理把握得很好,写得很是形象。我觉得有趣,也就收录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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