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诗刊》并不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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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赵文敏先生寄来的杂志《诗刊边缘》,上边全文发表了我2009年的“访谈诗人中国”——伊沙篇。我很高兴,这本印制精美的民刊,竟能够不惜七个版面全文来发表这份长篇访谈《是我的诗让我站在了浪尖上》,不免令我十分动容。为此感谢所有《诗刊边缘》的朋友们,你们光辉的名字将永载史册!——张后)
九十年代中国诗歌继续在诗学上的创新和艺术上的前卫路上探索,更多的追求一种更纯粹的属于个人的写作方式,由此衍生了个人化诗歌。这一时期的最新成就特征便是口语化诗歌。
无疑,伊沙是当代最有争议的诗人之一。从他的成名作《饿死诗人》在诗坛上所引起的激烈讨论便可见一斑。崛起于九十年代之初的伊沙是一位口语化诗人,也是当今唯一一位彻底坚持“反诗歌”创作方式写作的口语诗人。他自称为“第四代诗人”。
伊沙的诗寓庄于谐,似真似假,玩玩闹闹,却自成理趣。口语化和机智的诗歌语言,极具弹性和张力,总在戏语调侃中引出不尽之意。貌似胡言乱语,实则早有所指。那些貌似瞎写的诗句,实质暗含了我们时代多少的真实。他多用口语,用词平白,直接,甚至在有些人看来有些粗俗,但无疑,他有着直指人心的锋芒,嬉笑怒骂中更见深刻。诗人的诗歌理念和语言还是赋予了其诗歌兼具思想性和大众阅读快感的特点。
他怒视所有中国文化领域中既成游戏规则,其锐意进取的求新意识和反文化理念是强烈的,这必然会给诗坛的既有观念以有力冲击。
不管受主流文化所捆绑的诗评家和读者会忽略还是接纳这位反文化英雄,伊沙必然会走自己的路,创一家之诗风。
【访谈诗人中国】伊沙访谈录
是我的诗让我站在了浪尖上
——张后访谈诗人伊沙
“我所有诗歌的版权公有,意思是:想发就发,想转则转,有酬当然好,无酬也可拿走——我自认为:我这么做,是聪明人的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呵呵!”
张后:伊沙你好,其实早在2004年左右我就和你有过联系,那时我曾在《赶路诗刊》当副主编和操盘手,在伊妹儿里约过你的稿子,估计你可能忘掉了?约你稿子的人海内外是不是太多了?有偿的多?还是像我这样什么报酬都不给,还可以无耻地揩你的名声?
伊沙:张后你好!我记得你和我联系过,但确实忘记是为什么事儿了,原来是为《赶路诗刊》约稿啊——正好,你这一发问,倒是先回答了我最近的一个疑问:就是我跟《赶路》是怎么结缘的?我原来的印象中是2007年的“收购行动”,《赶路》把我的长诗《灵魂出窍》给“收购”了。后来在网上“百度”别的资料时,无意中发现是在2005年总第二期上就有一次较大篇幅的展示,是跟李亚伟排在同一个栏目里——这就是你约的吧?现在搞清楚了真好!因为我在佛山开会期间听到一个朋友说:“诗江湖”这拨人都是由一位80后诗人“摆渡”到《赶路》那边去的——我听了以后从情感上不愿意接受,说实话我不想欠这个80后诗人任何东西(尽管我认为他欠了我),而且冥冥之中有种直觉:他会“摆渡”别的“诗江湖”但不会“摆渡”我——诗人的直觉啊!真他妈太厉害了!尤其是像我这种诗人中的诗人,诗人兼小说家!现在好了,我得到了一个我特别乐意接受的答案,否则日后报错了恩被人笑作“自作多情的傻逼”就不好了。
对于我的健忘,我想请你原谅!至于忘记的原因,我想肯定不是因为约稿太多,反而是约稿太少,再加上心态的变化——网络时代以后,我对纸媒发表的重视度每况愈下,也不主动投稿,每到月底上网将新诗一贴了事,有少量约稿都会欣然给诗。有无报酬更是无所谓,事实上,在我脑子里从未建立起“诗稿酬”这个概念,我记得有两次我在网上公开声明过:我所有诗歌的版权公有,意思是:想发就发,想转则转,有酬当然好,无酬也可拿走——我自认为:我这么做,是聪明人的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呵呵!张后,如果我有“名声”可以让你“揩”——那是我莫大的荣幸!事实上,我老婆从中都揩不出个二两油,浪得一具空名而已!前天晚上,与秦巴子、姚鸿文等几个本城朋友喝酒的时候还聊到这个问题,掐指一算,发现某几个故人都是将名声(或曰“文学成就”)转化为物质回报的超级大人精,把自己那点可怜的名儿都榨干了还在那儿拼命榨,把自己的“文学成就”存在银行里,从来不再追加增存,利息吃光了就通过提高利率还在吃——在座者公认:在这方面我堪称“大白痴”一个——不过,我自己感觉:是个满幸福的“大白痴”,我心不在此啊!因为心纯,更因为心大。等我老到写不动的时候,再算这些小账吧——肯定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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