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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诗人中国】伊沙访谈录1

(2009-02-11 21:58:09)
标签:

诗人

诗坛

文友

车过黄河

伊沙

分类: 大爱无言

 

 

 

是我的诗让我站在了浪尖上

——张后访谈诗人伊沙

 

1/

张后:伊沙你好,其实早在2004年左右我就和你有过联系,那时我曾在《赶路诗刊》当副主编和操盘手,在伊妹儿里约过你的稿子,估计你可能忘掉了?约你稿子的人海内外是不是太多了?有偿的多?还是像我这样什么报酬都不给,还可以无耻地揩你的名声?

 

伊沙:张后你好!我记得你和我联系过,但确实忘记是为什么事儿了,原来是为《赶路诗刊》约稿啊——正好,你这一发问,倒是先回答了我最近的一个疑问:就是我跟《赶路》是怎么结缘的?我原来的印象中是2007年的“收购行动”,《赶路》把我的长诗《灵魂出窍》给“收购”了。后来在网上“百度”别的资料时,无意中发现是在2005年总第二期上就有一次较大篇幅的展示,是跟李亚伟排在同一个栏目里——这就是你约的吧?现在搞清楚了真好!因为我在佛山开会期间听到一个朋友说:“诗江湖”这拨人都是由一位80后诗人“摆渡”到《赶路》那边去的——我听了以后从情感上不愿意接受,说实话我不想欠这个80后诗人任何东西(尽管我认为他欠了我),而且冥冥之中有种直觉:他会“摆渡”别的“诗江湖”但不会“摆渡”我——诗人的直觉啊!真他妈太厉害了!尤其是像我这种诗人中的诗人,诗人兼小说家!现在好了,我得到了一个我特别乐意接受的答案,否则日后报错了恩被人笑作“自作多情的傻逼”就不好了。

对于我的健忘,我想请你原谅!至于忘记的原因,我想肯定不是因为约稿太多,反而是约稿太少,再加上心态的变化——网络时代以后,我对纸媒发表的重视度每况愈下,也不主动投稿,每到月底上网将新诗一贴了事,有少量约稿都会欣然给诗。有无报酬更是无所谓,事实上,在我脑子里从未建立起“诗稿酬”这个概念,我记得有两次我在网上公开声明过:我所有诗歌的版权公有,意思是:想发就发,想转则转,有酬当然好,无酬也可拿走——我自认为:我这么做,是聪明人的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呵呵!张后,如果我有“名声”可以让你“揩”——那是我莫大的荣幸!事实上,我老婆从中都揩不出个二两油,浪得一具空名而已!前天晚上,与秦巴子、姚鸿文等几个本城朋友喝酒的时候还聊到这个问题,掐指一算,发现某几个故人都是将名声(或曰“文学成就”)转化为物质回报的超级大人精,把自己那点可怜的名儿都榨干了还在那儿拼命榨,把自己的“文学成就”存在银行里,从来不再追加增存,利息吃光了就通过提高利率还在吃——在座者公认:在这方面我堪称“大白痴”一个——不过,我自己感觉:是个满幸福的“大白痴”,我心不在此啊!因为心纯,更因为心大。等我老到写不动的时候,再算这些小账吧——肯定也不会!

 

2/

张后:你现在每天出门是不是都很危险,你太有名了,想要暗算你猎取你人头的江湖儿女肯定层出不穷,他们每天盯着你就跟杀手盯着肯尼迪、里根一样?得下手就下手,好像打你一拳踢你一脚他们就会在诗歌史有上一笔,就可以成名于千古了?其实这点我早在意料之中的,因为我亲眼见过,只是那一次并没有人得手,你知道为什么吗?你还记得我在哪里第一次见到你吗?你肯定不记得,因为我没有和你说话,我只是一边暗暗观察你来的,呵呵,告诉你是在2005年的大连,你们杨黎徐江小安梁小斌等等一群人雅集海边,据说那次就有一伙人企图拿你的人头,后来一见面看你太壮实了,像一条大鲨鱼,站在那里真是威风八面,连背影都很慑人,就没人敢动了,呵呵,可这次不一样,我听说你瘦身了,不那么恐惧了,所以在佛山诗会上有人就对你蠢蠢欲动了,但我知道这些举动都十分可笑,难道真的把你伊沙杀了,他们就可以名载史册了吗?简直幼稚得很?恐怕想打倒你的人,没有一个超过你呢?无论从水准哪怕从字数上?

 

伊沙:是啊!我经常两三天不下楼(我自知这种生活方式很不健康),出门下楼两件事:在去超市采购的途中散步——这是最有安全感的,街上没人认识我;去学校给学生上课——这也没有安全感,不过,是叫我老婆觉得:她总担心某女生会爱上我,已经重点注意过一些人选。真正危险的当然是出去开诗会了。你说2005年的大连你在场?那你可隐藏得够深的!你说得对:那次一到大连我就感觉气氛不对——这个不对的气氛来自于当地诗人,都在那里绷着,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好象我要强奸他们),跟这次佛山晚宴开始前的氛围特别像。大连那次是吃饭没咋的,会上无发作,等我回了家,网上骂开了,有一个叫“大路朝天”的垃圾派,噢,原来是那时95公斤的吨位起了点作用——你别说还真是的:我发现我减肥前出席这类会,基本上没有找碴的,一减肥,回回有——有的我都忘了,是沈浩波提醒的我:说2006年武汉那次,那个谁谁谁不是要跟你过不去吗?说的我真是有点后怕,这个谁谁谁是个体重两百一身高一米八的大汉,真要打起来,被踹到七、八米外墙角下的不就真成我了吗?当然,那也不一定,打小巷战打群架的时候我就懂得这样的常识:打架不是比个子。这个谁谁谁是在会上向我“发难”的——不过,人家讲得很学术:现在中国诗坛有一半人都在写“江湖体”,所谓“江湖体”就是“伊沙体”,然后明确告诉大家:我不喜欢伊沙的诗,结果又给大家全文一字不落地背诵了一首我的诗(我还清楚地记得是《十万个为什么之一》),我在当晚武大的朗诵会后还公然嘲笑了他的朗诵——但也没怎么嘛,因为双方都不过分。在佛山时那孩子真是太他妈过分了!说实话,只有借他十个胆子他才敢于这样,但偏偏他就借着了。我想:按照由他领衔的那个“小四小人帮”的计划(咱不说是“阴谋”),本来是准备到研讨会上去“文斗”的,他们知道会来一些记者,可以炒成新闻,但是酒壮怂人胆,情绪过早失控……这个莫名其妙的情绪是颇值得玩味的,对我有情绪的主儿人数之多堪称诗坛之最,但是千万别理解成我爱骂人树敌颇多什么的,恰恰是网上吵过的,见面倒没什么甚至于很亲热,在佛山来了个寿州樊子就是这样。这是一种相当复杂的情绪,我也把它说不清楚,他们自己也不能完全说清吧?这些打着小算盘玩诗外功夫的,就别提什么“水准”别想什么“超过”了吧!你提到了“字数”——这又得让多少人恨死我!我一部长篇小说是普通长篇字数的两倍。

 

3/

张后:有个“小损样”的诗人,真够阴损的,他在20051021日这一天,曾在“天涯”论坛上贴了一首诗,题目是《致伊沙》,我不知道你读过没有,我是这两天寻访你的相关资料搜索到的,小损样的小损诗,是这样写的:

 

 

    乌鸦相信叫了一千次

  一定会变成喜鹊

  

  癞蛤蟆认为只要诅咒上帝是白痴

  天鹅就会乞求做他的二奶

  

  他妈的伊沙掏出被梅毒爱得发狂的小鸡鸡

  向世人吹嘘比长城还长,比神六更威风

  

  这个烂崽在黄河尿了一泡尿

  让马桶似的中国诗坛骚了三秒钟

 

我认为写这首诗的才是白痴,即使这个小白痴虽然写诗骂了你,但他也不得不承认伊沙就是随便尿了泡尿,也让中国诗坛所有“小损样”的诗人发了羊角疯,而且看看诗江湖论坛,又有多少“小损样”整天在那里你的贴下发癔症呢?简直狂犬吠日?

 

伊沙:去年还是前年,有个朋友提醒我,别人致我的诗够出一本诗集了,我说那还得是挺厚的一本诗集,很快我发现:还有骂我的诗呢——能出更厚的一本!这个现象大概也在中国的诗歌史上绝无仅有!我受用了!谢谢所有写到我的诗作者,不论是赞扬还是诅咒。这一首我是初次读到,也就是个“小损样”,“七分裤跑偏了”,连“阴损”都算不上,如此之“诗”非但气不着我,反倒容易让我读来洋洋得意:“小损样”不光用了《车过黄河》一个典,“梅毒”也是一个典,出自《梅花:一首失败的抒情诗》,还有这种“双行体”的形式,也是我老爱用并且在现代汉诗中有所推动和发展的,用“伊沙体”、“伊沙典”来骂伊沙……你说我读了这样的“小损样”能不得意吗?而真正的“阴损”大概都不适合用诗歌来表现:我记得我去荷兰出席鹿特丹国际诗歌节前夕,一个叫“他爱”的人在诗江湖论坛发帖咒我坐的飞机掉下来,像徐志摩那样;佛山打架事件发生后,一个叫“金轲”的人咒我迟早横死街头……跟这些疯狂的咒语相比,这首诗算什么?我大概算中国诗人中被骂最多的一个,已经习惯了,但也还是对这种只有真正的仇恨才能产生的变态的疯狂感到震惊!这两人我都没见过!

 

4/

张后:实际上我对你认知的相对别人来说,可能比较晚,我一向后知后觉的,我是2002年左右从对历史的研究中抬起头时,才在一个朋友处有幸看到几本你主编的《文友》,中国竟有这样一本耳目一新的杂志?我真遗憾没能看到所有你编的这本杂志,以至这本杂志封了之后,成了我一生的一个遗珠之憾,现在我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遗珠之憾,是中国文化枢纽中的一个遗珠之憾?

 

伊沙:我在长篇小说《狂欢》中写得很真实:《文友》是被它自己的老板用一场阴谋玩死的,两年之中从16万的发行量玩到了2万,然后以此为名正言顺的理由得到上面的批准改刊为《男友》(一本从始至终完全亏损现已不存在的杂志)。一个16万发行量的以文学为核心的具有先锋意识的杂志在这个时代本该被当作宝贝来倍加疼爱的,却落得被他爹用变性手术杀死的悲惨下场!最遗憾的是:我和我当年的同事们在实践中从市场上摸索出的一整套行之有效的办刊经验,竟然无人沿用和继承,《文友》之后,中国再没有一本《文友》式的刊物。我在佛山还对《汉诗》主编张执浩说呢:真正有价值的东西,都不会有始无终,所以要抓住机会啊!整整三年,36期杂志,浸透了我和同事们的心血,期期都有好诗歌、好文章、好策划,影响过一代青年的成长(哺育了多少7080后诗人),也参与了中国的文明进程(新世纪网上的多少东西都能在《文友》那里找到“先声”),这就够了!从我自己来说,这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局,一场及时雨。在《文友》兼职的三年里,我的诗歌写作是有史以来产量最低的,我的中短篇小说的写作也被迫中断了。解脱之后,我才赢得了短诗产量最大的一个时期,并且写了巨型长诗《唐》,随后又进入了长篇小说的写作阶段。在“好主编”与“好诗人、好作家”之间作何选择?这还用问吗?鲁迅做翻译,我认为都是在浪费时间!何况编刊呢。

 

(文章略,详情请见张后访谈录《诗人往事》时代文艺出版社2015年3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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