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谈诗人中国】三色堇访谈录1
(2009-02-15 21: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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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大爱无言 |
我虚拟了生活的种种可能
——张后访谈女诗人三色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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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后:我访谈你之前我已经看到了南鸥先生捷足先登对你的访谈,他还给你的访谈按了一个唯美的题目,称你为“踏雾而歌的女子”,很有趣的一个指称,南鸥先生也是我心仪已久的一个朋友,他对你的访谈很好,我差不多想放弃对你的访谈了,我担心我们的访谈会有类同的东西在里面,后来我自己给自己做了一番工作,把自己说服了,这个访谈我还是要做下去的,因为我这个访谈只是一个开始,后面还有许多将来要付出的工作,以后还会有音像方面的考虑,要拍摄成片子,会制做成立体式的访谈,可以在博客上视频或在有限付费台播放的访谈,是个更高质量的访谈,这是我新的尝试,也是一个诗歌文化的新传播方式,你认为我的想法是否有点不切实际?
三色堇:首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与访谈,我感觉你是一个非常有想法有信心的诗人。这种立体式的访谈对于可以通过多媒体更全面地展示诗人文本内外,多维扩大访谈的诗学价值。你的访谈成本有调控的空间,应该说完全可以经济有效地实施。
2/
张后:我们是在“新诗代”上认识的,你的简历我看到过一些,原来我一直以为你就是西安人呢,没想到你竟然是山东人,一提起山东人就自然而然的觉得有几分亲情,我祖上也是山东人,后来才到东北的,我父母虽然从没有到过那一块土地,但我十八九岁时有过一次机缘曾到过那里,根据我祖上留下的族谱,我还假模假式的去掖县找寻我的根系,却无功而返,可能那时我太年轻了,并不知如何去查找,直到我2007年我在威海又买了一处房子,想等老的时候去住几年,也算了了一番我这支张姓的心愿,就算返宗归祖了;现在回归正传谈谈你为何不在山东却漂移到西安去了呢?有没有故土难离的这种状况?如何来解决你的乡愁?
三色堇:是的,新诗代是我最早最在意的一个诗歌论坛,我查不多在那里呆了5年。最近因为做编辑去的少了,但我内心依然把那里当自己的“娘家”。
乡愁是诗歌的三大母题之一,对于故土的留恋之情是人类“天性的永恒”部分。离开故土让我有了一份牵挂,一份遥远的寄托,虽然我不常写故乡,但我难忘故乡。我在那里生活了十八年,我对故乡有着不尽的眷恋与思念,只要我有机会,就会回去看看。故乡的情愫隐现在我的诗中,成为照亮我精神的温暖光泽。去年,我回了一趟威海,再一次深刻体悟了故土风情,结识了燎原、李先锋、醉东风、阿华这些优秀的中青年诗人,从他们身上,我看到了威海旖旎的人文风景线,增强了我对故土的皈依意识。我在西安有自己幸福的家,但间或也有“遥望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的惆怅,乡愁是你床前的一片月光,她成为每一个游子心头不能抹去的霜迹。
3/
张后:诗人起名花样很多,有用玻璃给自己起名字的,有用鱼给自己起名字的,有用蝴蝶给自己起名字的,也有用树木给自己起名字的,而你是用草给自己起名字你,你为什么给自己起名叫三色堇呢?我查了《现代汉语词典》,第1173页,词条上这样写着:一、二年生或多年生草本植物,有分枝,叶子长椭圆形,花大,每花有黄、白、紫色,供观赏。你一般喜欢什么颜色多些?
三色堇:三色堇的花朵色彩繁富而妍美。我正是追求这种境界的人,当然我更多的是指内在。三色堇花的美丽不仅仅在外表,更在于它的内涵。我们的思想与情感,是不是也能成为那株单纯而富丽的花朵,我认为,成功的人生当如三色堇,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诗人要淡泊,但一定要有典雅华丽的造型。
4/
张后:我想问你一个诗歌的问题,你觉得你自己的诗歌有何与众不同的地方,其实这也是我困扰我多年的一个问题?
三色堇:我的诗歌有哪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这其实是说个性风格问题。诗评家南鸥其实一语中的地概括了这一点,他说我的诗歌是“明亮的橘色中潜藏着一些蓝色的忧伤”,基本上穿透了我的诗歌肌理。本质上这是一个比喻,是说我的诗歌有潜沉的忧郁,有莫名的钝痛。我的诗歌反映了我最真实的一面,折射出的是一个城市女性在呼吸罅隙间的呻吟,从表达上看,我注重特征细节传神,反对抽象化、玄秘化的抒情。当然,我希望自己的诗歌能有所突破,能有更丰富的表达与内涵。
5/
张后:有人说写诗歌不能当成一种职业,我仔细考虑过,越考虑这事越有点奇怪?为什么写诗歌不能成为一种职业呢?作家能,为什么诗人就不能?实际上你们整天办诗歌刊物,这不就是一种职业吗?以诗歌为职业有什么可令人怀疑的吗?
三色堇:诗歌是一种艺术,有这种艺术为职业当然可以。但从择业角度看肯定不是最优化的选择,诗歌行业营利的很少。我们《诗选刊》下半刊编辑的人大多不是为稻粮谋,说高尚一点,是为了一种追求,为了自己一个与生活平行的精神高度。说实在的,我们有办刊之痛,但我们满足于近距离地与诗歌对话的生活方式,我喜欢这分工作,并为此努力做好。
6/
张后:很多当代诗人口口声声说,我不读中国诗歌,好像读了中国诗歌,就降低了他(她)的身份似的,一个中国诗人不读中国诗歌,他(她)读什么?不是我瞧不起这些(其中一部分)诗人,他们有几个真的能读懂外国诗的呢?还不是借助翻译家翻译的来读外国诗?翻译家翻译过来的外国诗又有多少可靠性呢?我自己认为诗歌一旦翻译过来了就不是外国诗歌了,已经沾上本土的烟味,说白了就是中国诗歌了,想问你读中国诗歌多吗?我的意思是问你除了你当编辑之外?你主要读谁的诗歌多些?
三色堇:前不久,著名文艺家黄亚洲先生写了一篇有关中国当代诗歌的评论文章,《我无论如何要向当代诗人致敬》,文章中他以饱满的热情对当代诗歌进行了高度赞扬。他说:“不要说现在诗歌垃圾多,也不要去计较那些出格的实验诗歌是不是晨露般短寿,我想说的是现在好诗实在太多了,摊到地上有好几个唐朝宋朝,只是现在审美渠道多了,光芒互掩了”。与亚洲先生一样,我对现当代诗歌充满了敬意,我看到了许多优秀的中国诗人,他们的经典文本给了我丰富的启迪,我经常浸淫其中而不愿自拔,严格来说,中国古典诗歌和现当代诗歌,是我营养的本源,我喜欢阅读刊物,也喜欢浏览网页,芳菲迷人的诗歌大地上永远有我的春天。但对于外国优秀诗人,我也能博采广收,波德莱尔、博尔赫斯、里尔克,美国著名女诗人狄金森的虚幻、才情和真诚还曾给我的主体风格带来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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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后:你经常买书吗?我发现很多诗人并不看书,往多说看一点杂志类而已,就算书了,其实在我的思维里,杂志不算作书的,你看书一般读哪一类比较多,是诗歌吗?据你以诗选刊下半月刊之编辑的角度来说,中国诗歌和外国诗歌差距大吗?
三色堇:我经常卖书,书是人类的智慧。我的书籍以文艺理论与中外优秀诗歌为主。中国诗歌与外国诗歌在本质走向上基本一致,不容否认,有一些民族语言固化的因素,并不会因为文学体式的类同而消失,从这一点上说,中国诗歌与外国诗歌存在形质上的差别,但这种差别不代表有层次上的对衬。当然,我有时也看绘画(参观画展)哲学、杂谈之类的书籍。我认为,作为一名诗人,知识的储备量对自己的写作有着更广阔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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