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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名凯用英文写清考据家劳格传。当他老师见高为吴昌绶误将“实事求是,多闻阙疑”当做“实事是正,多闻阙疑”的故事作注时,就批了一句:“Why didn't you to?”高也回了一句:“Why didn't you do?”纠正老师用“to”之误。
高一涵为毕业学生题字“知之维艰”。胡适见后,在后面写了“知难行亦不易”。蔡元培见到,也写了几个字:“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
邰爽秋任大夏教育学院院长时,讲教育行政学。他说:“荀子说,知易行难;孙中山说,行易知难;胡适说,知难行亦不易;我邰某说,知易行亦不难。”
1917年,辜鸿铭在北京大学开课。他第一天进教室,就和学生约法三章:“我有三章约法,你们受得了的就来上我的课,受不了的就趁早退出。第一章,我进教室时,你们要站起来,上完课我要先出去;第二章,我问你们话或你们问我话都得站起来;第三章,我指定你们背的书,你们都要背,背不出来不能坐下。”学生认为前两条好办,但第三条有困难。但要上课,也只得勉为其难了。
沈兼士和陈寅恪讲课时,总是闭着眼讲;到下课时才睁开眼睛,走出教室。
陈寅恪在大学讲授历史。他对学生说,凡是他本人没有特殊见解的,不讲。因此他上课可以不点名,而缺课的人很少,是当时清华听课学生最多的一位导师。
陈寅恪讲白居易《长恨歌》,第一句“汉皇重色思倾国”。为考证这个“汉”字,他旁征博引,就讲了四堂课。
http://p3.pstatp.com/large/9df00021f9fccc240be20年代,清华国学院讲课有三种方式:一如梁启超,不发讲义,也不用讲稿;二如陈寅恪不发讲义,却有讲稿;三如黄节,发讲义,而且就是一部书稿。
马相伯在复旦公学首创演说术列入教育课程,规定学生每次只能说5分钟。
余嘉锡在辅仁大学讲课,据说只发过一次脾气。上目录学课时有个学生在后面讲话。他说:“我讲这种目录学,不但你不配说我不好,就是当代的任何国学大师也不敢批评我讲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