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真言(三)林黛玉代表南明
(2013-10-29 20: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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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玉颦颦二玉初会黛玉进京通灵宝玉文化 |
分类: 石头真言 |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之
第三回
本回由第二回之“甄家”(南京朱明)、“贾家”(北京朱明),进而引出“江南甄家”(南明)。
一、《石头记》创作手法(二)
《石头记》=正反文+赤反文。(详见《红楼玄关》之二)
二、林黛玉代表南明
本回回首张如圭告诉贾雨村“都中奏准起复旧员之信”,“冷子兴听得此言,便忙献计,令雨村央烦林如海,转向都中去央烦贾政”。“张如圭”,脂批道:“盖言如鬼如蜮也,亦非正人正言。”
本回林黛玉入京都,贾雨村也“依附而行”,并凭借贾政之力谋补了金陵应天府,择日上任去了。“应天府”本指南京,这里借指北京。
本回之历史时间在公元1644年,即甲申年。这一年是明朝崇祯十七年,清朝顺治元年,大顺永昌元年,三种纪年代表三个敌对政权,一场逐鹿中原的斗争就此拉开序幕。
崇祯十七年(1644)三月十九日,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帝自经殉国。李自成招降明辽东统帅平西伯吴三桂,吴三桂降而复叛。四月,李自成率部讨伐吴三桂,吴三桂引清兵入关,大败李自成。李自成退回北京,匆忙称帝后西撤。五月初三日,清摄政王多尔衮率军进入北京。(据李治亭《吴三桂大传》:多尔衮进北京时间,如《国榷》、《明季北略》、《甲申核真略》等书都记为五月三日,惟《清世祖实录》记为五月二日。)同日,明福王朱由崧在南京就任监国,南明建立。
本回之所谓“林黛玉入京都”,即指崇祯十七年(1644)五月初三日明福王朱由崧在南京就任监国,建立南明;林黛玉代表南明。所谓贾雨村“谋补了应天府”、“择日上任”,则指清摄政王多尔衮率军入关逐鹿,入主北京,与第一回“黄道吉日”之“十九日”相呼应;贾雨村代表清朝。林如海之所谓“出月初二日小女入都”,已伏下“初三日”。
贾雨村拿着“宗侄”之名帖拜访贾政,得到优待。脂批道:“君子可欺其方也,况雨村正在王莽谦恭下士之时,虽政老亦为所惑,在作者系指东说西也。”
此处意指清军打着为明朝“复君父仇”之旗号入关,南明君臣为其所惑。贾雨村借贾政之力谋补金陵应天府,意指多尔衮靠明朝将领吴三桂之接引才得以入关。本回贾雨村之“择日上任”,为第四回“薛家进京”埋下伏笔。脂批道:“因宝钗故及之,一语过至下回。”
第二回“借用冷子一人,略出其文,使阅者心中,已有一荣府隐隐在心”。本回则通过林黛玉细写荣国府布局及其人物,使阅者“耀然于心中眼中”。
第三回原文
自上了轿,进入城中,从纱窗向外瞧了一瞧,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自与别处不同。【甲戌侧批:先从街市写来。】又行了半日,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甲戌侧批:先写宁府,这是由东向西而来。】黛玉想道:“这必是外祖之长房了。”想着,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了。
“宁国府”代表明朝;“荣国府”代表清朝(后金)兴起后之明朝,主要代表清朝。
第三回原文
当下贾母一一指与黛玉:“这是你大舅母,【邢氏。】这是你二舅母,【王氏。】这是你先珠大哥的媳妇珠大嫂子。”黛玉一一拜见过。贾母又说:“请姑娘们来。今日远客才来,可以不必上学去了。”众人答应了一声,便去了两个。不一时,只见三个奶嬷嬷并五六个丫鬟,簇拥着三个姊妹来了。【甲戌侧批:声势如现纸上。甲戌眉批:从黛玉眼中写三人。】第一个肌肤微丰,【甲戌侧批:不犯宝钗。】合中身材,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温柔沉默,观之可亲。【甲戌侧批:为迎春写照。】第二个削肩细腰,【甲戌侧批:《洛神赋》中云“肩若削成”是也。】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文彩精华,见之忘俗。【甲戌侧批:为探春写照。】第三个身量未足,形容尚小。【甲戌眉批:浑写一笔更妙!必个个写去则板矣。可笑近之小说中有一百个女子,皆是如花似玉一副脸面。】其钗环裙袄,【甲戌侧批:是极。】三人皆是一样的妆饰。【甲戌侧批:毕肖。】黛玉忙起身迎上来见礼,【甲戌侧批:此笔亦不可少。】互相厮认过,大家归了坐。
贾母代表清朝,此处贾母之“正房大院”代指入关后之清朝;“大舅母”邢氏和“二舅母”王氏也代表清朝(详见第四回“护官符”)。“先珠大哥的媳妇珠大嫂子”即李纨,代表从多尔衮入关之“三顺王”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等(详见第四回“李纨”)。
此处之林黛玉代表南京弘光朝廷。迎春代表西南永历朝廷;探春代表福建隆武政权及郑成功;惜春代表浙东鲁监国政权及张煌言(详见第五回“金陵十二钗”)。
第三回原文
众人见黛玉年貌虽小,其举止言谈不俗,身体面庞虽怯弱不胜,【甲戌侧批:写美人是如此笔仗,看官怎得不叫绝称赏!】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甲戌侧批:为黛玉写照。众人目中,只此一句足矣。甲戌眉批:从众人目中写黛玉。草胎卉质,岂能胜物耶?想其衣裙皆不得不勉强支持者也。】便知他有不足之症。因问:“常服何药,如何不急为疗治?”黛玉道:“我自来是如此,从会吃饮食时便吃药,到今日未断,请了多少名医修方配药,皆不见效。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甲戌侧批:文字细如牛毛。】来了一个癞头和尚,【甲戌眉批:奇奇怪怪一至于此。通部中假借癞僧、跛道二人点明迷情幻海中有数之人也。非袭《西游》中一味无稽、至不能处便用观世音可比。】说要化我去出家,我父母固是不从。他又说:‘既舍不得他,只怕他的病一生也不能好的了。若要好时,除非从此以后总不许见哭声,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疯疯癫癫,说了这些不经之谈,【甲戌侧批:是作书者自注。】也没人理他。如今还是吃人参养荣丸。”【甲戌侧批:人生自当自养荣卫。甲戌眉批:甄英莲乃副十二钗之首,却明写癞僧一点。今黛玉为正十二钗之冠,反用暗笔。盖正十二钗人或洞悉可知,副十二钗或恐观者忽略,故写极力一提,使观者万勿稍加玩忽之意耳。】贾母道:“正好,我这里正配丸药呢。叫他们多配一料就是了。”【甲戌侧批:为后菖菱伏脉。】
林黛玉之所谓“不足之症”,意指南明自建立之日起便只拥有南方半壁江山。
所谓“那一年我三岁时,听得说来了一个癞头和尚”,点出林黛玉是“三生石畔”绛珠仙子之今生,即南京朱明之“血泪”(水印)。故脂批道:“奇奇怪怪一至于此。通部中假借癞僧、跛道二人点明迷情幻海中有数之人也。非袭《西游》中一味无稽、至不能处便用观世音可比。”
所谓“除父母之外,凡有外姓亲友之人,一概不见,方可平安了此一世”,暗伏南明之亡。林黛玉“入京都”后所见之“除父母之外”的所谓“外姓亲友之人”,主要为薛宝钗。薛宝钗代表清朝,故林黛玉未能“平安了此一世”。
贾母道:“正好,我这里正配丸药呢。叫他们多配一料就是了。”脂批道:“为后菖菱伏脉。”
脂批之所谓“菖”即“昌”,兴盛;“菱”,即香菱之“菱”,在《石头记》中代表南明。所谓“昌菱”,即“兴盛南明”,意指南明弘光朝廷建立后的一片虚假繁荣。第十七回至第十八回之所谓“元妃省亲”,代指崇祯十七年(1644)五月十五日明福王朱由崧在南京即皇帝位,故第二十三回道:“话说贾元春自那日幸大观园回宫去后……又命在大观园勒石,为千古风流雅事。因此,贾政命人各处选拔精工名匠,在大观园磨石镌字,贾珍率领蓉、萍等监工……又将贾菖、贾菱唤来监工。”此处之所谓“将贾菖、贾菱唤来监工”,即“兴盛南明”之意。
王熙凤代表清朝,此处主要代指清朝摄政王多尔衮。凤姐之所谓“我来迟了”,意谓清朝入关时北京朱明已经覆亡。
贾母称凤姐为“凤辣子”,王夫人也“深取”凤姐,点出此处之凤姐即多尔衮。
凤姐之所谓林黛玉“竟不象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以及早已为林黛玉“预备下了”“裁衣裳”之“缎子”,也意指清朝自称“义师”,打着为明“复君父仇”之旗号入主北京。故脂批道:“余知此缎阿凤并未拿出,此借王夫人之语机变欺人处耳。若信彼果拿出预备,不独被阿凤瞒过,亦且被石头瞒过了。”
林黛玉去见“大舅”贾赦,“入一黑油大门中”,“黛玉度其房屋院宇,必是荣府中花园隔断过来的”。
荣国府即明末清初之明朝(主要指清朝),贾赦之东大院代指山海关外之清朝,故“黛玉度其房屋院宇,必是荣府中花园隔断过来的”;贾赦代表清朝。所谓“黑油大门”之“黑”,取自努尔哈赤所建后金之都城“赫图阿拉”(又称“黑图阿拉”),代指清朝(后金)。(详见第五十三回“黑山村”)
贾政之荣府正院则指山海关内之明朝;贾政代表明朝,此处主要代表南明。
第三回原文
一时黛玉进了荣府,下了车。众嬷嬷引着,便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甲戌侧批:这一个穿堂是贾母正房之南者,凤姐处所通者则是贾母正房之北。】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比贾母处不同。黛玉便知这方是正经正内室,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进入堂屋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又有“万几宸翰之宝”。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彝,【甲戌侧批:蜼,音垒。周器也。】一边是玻璃海(上台下皿)。【甲戌侧批:海(上台下皿),音海。盛酒之大器也。】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甲戌侧批:雅而丽,富而文。】道是:
座上珠玑昭日月,
堂前黼黻焕烟霞。【甲戌夹批:实贴。】
下面一行小字,道是:“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拜手书。”【甲戌侧批:先虚陪一笔。】
原来王夫人时常居坐宴息,亦不在这正室,【甲戌侧批:黛玉由正室一段而来,是为拜见政老耳,故进东房。】只在这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内。【甲戌侧批:若见王夫人,直写引至东廊小正室内矣。】于是老嬷嬷引黛玉进东房门来。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罽,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两边设一对梅花式洋漆小几。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并茗碗痰盒等物。地下面西一溜四张椅上,都搭着银红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脚踏。椅之两边,也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碗瓶花俱备。其余陈设,自不必细说。【甲戌侧批:此不过略叙荣府家常之礼数,特使黛玉一识阶级座次耳,余则繁。】老嬷嬷们让黛玉炕上坐,炕沿上却有两个锦褥对设,黛玉度其位次,便不上炕,只向东边椅子上坐了。【甲戌侧批:写黛玉心意。】本房内的丫鬟忙捧上茶来。黛玉一面吃茶,一面打谅这些丫鬟们,装饰衣裙,举止行动,果亦与别家不同。茶未吃了,只见一个穿红绫袄青缎掐牙背心的丫鬟【甲戌侧批:金乎?玉乎?】走来笑说道:“太太说,请林姑娘到那边坐罢。”老嬷嬷听了,于是又引黛玉出来,到了东廊三间小正房内。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甲戌侧批:伤心笔,堕泪笔。】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甲戌侧批:写黛玉心到眼到,伧夫但云为贾府叙坐位,岂不可笑?】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甲戌侧批:三字有神。此处则一色旧的,可知前正室中亦非家常之用度也。可笑近之小说中,不论何处,则曰商彝周鼎、绣幕珠帘、孔雀屏、芙蓉褥等样字眼。甲戌眉批:近闻一俗笑语云:一庄农人进京回家,众人问曰:“你进京去可见些个世面否?”庄人曰:“连皇帝老爷都见了。”众罕然问曰:“皇帝如何景况?”庄人曰:“皇帝左手拿一金元宝,右手拿一银元宝,马上稍着一口袋人参,行动人参不离口。一时要屙屎了,连擦屁股都用的是鹅黄缎子,所以京中掏茅厕的人都富贵无比。”试思凡稗官写富贵字眼者,悉皆庄农进京之一流也。盖此时彼实未身经目睹,所言皆在情理之外焉。又如人嘲作诗者亦往往爱说富丽语,故有“□骨变成金玳瑁,□睛嵌作碧璃琉”之诮。余自是评《石头记》,非鄙弃前人也。】弹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
此处之所谓荣国府正室“荣禧堂”,代指建立于南京之南明弘光朝廷。
所谓“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意指南明将被清朝消灭。“荣国公贾源”即努尔哈赤,代表清朝(后金)。
所谓“万几宸翰之宝”即御笔。“万几”:指帝王日常处理的纷繁的政务;借指皇帝。“宸翰”:帝王的墨迹。“宸(chén)”:北极星所在,后借指帝王所居,又引申为王位、帝王的代称。“翰(hàn)”:长而坚硬的羽毛;借指毛笔和文字、书信等。
所谓“大紫檀雕螭案”、“青绿古铜鼎”、“待漏随朝墨龙大画”、“金蜼彝”、“玻璃[台皿]”等等,都隐“朝廷”。“螭(chī)”:或螭首,一种没有角的龙,传说中的龙生九子之一;“龙”代指皇帝。“鼎”:古代视为立国的重器,是政权的象征。“墨龙”:直接点“龙”。“蜼”:脂批道:“音垒。周器也。”“[台皿]”:脂批道:“音海。盛酒之大器也。”
“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化自刘禹锡《送蕲州李郎中赴任》诗:“楼中饮兴因明月,江上诗情为晚霞。”此联也隐“朝廷”。“珠玑(zhūjī)”:珠宝,珠玉;借指朝廷和皇帝。“黼黻(fǔfú)”:谓辅佐;借指朝廷大臣。
“东安郡王”,代指建立于粤东广州之南明绍武政权。“穆莳”:“穆”:古代宗庙次序,父居右为“昭”,子居左为“穆”;又古人在地理上以东为左,以西为右;故此处之“穆”借指粤东。“莳(shì)”:移植,栽种;代指南明政权之变迁。所以所谓“穆莳”也代指粤东广州之南明绍武政权,与建立于粤西肇庆之永历朝廷相对。(详见第十四回“北静王水溶”及“东西南北四王”)
所谓“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代指建立于浙东绍兴之鲁监国政权。
“临窗大炕上铺着猩红洋罽,正面设着大红金钱蟒靠背,石青金钱蟒引枕,秋香色金钱蟒大条褥。”
“龙”代指皇帝,“蟒”代指大臣。此处点出明鲁王朱以海只是就任监国,没有称帝。
“左边几上文王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
“鼎”点出政权;“汝窑”点出皇室。“汝窑”:宋代官窑,为宫廷烧御用瓷器。“美人觚(gū)”:一种中间细犹如美人腰身的青花瓷。
所谓“炕沿上却有两个锦褥对设”,点出南明鲁监国政权与隆武政权之并存。(详见第二十一回“四儿”)
所谓“东廊三间小正房”,代指建立于福建之南明隆武政权。
“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见黛玉来了,便往东让。黛玉心中料定这是贾政之位。因见挨炕一溜三张椅子上,也搭着半旧的弹墨椅袱,黛玉便向椅上坐了。”
此处用几个“半旧”,点出朱明是搬回故都南京。
三、《西江月》词二首
《西江月》是“批宝玉”之词,而本回之宝玉实指甄宝玉,即南明之缺角传国玺,代指南明弘光帝。所以所谓“批宝玉”实际上即“批弘光帝朱由崧”。
朱由崧(1607-1646),万历帝之孙,崇祯帝朱由检之堂兄,洛阳福王世子。崇祯十四年(1641)李自成攻克洛阳,老福王被执杀,朱由崧逃出,不久袭封福王。
“(崇祯)十七年(1644)三月,京师陷,帝崩,南京诸大臣闻变,仓卒议立君。而福王由崧、潞王常淓俱避贼至淮安,伦序当属福王。诸大臣虑福王立,或追怨‘妖书’及‘挺击’、‘移宫’等案;潞王立,则无后患,且可邀功。”(《明史·马士英传》)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与凤阳总督马士英会商,认为“以亲以贤,惟桂(王)乃可”,并指出朱由崧“七不可立”:“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朱由崧“惧不得立”,书召南窜总兵高杰与黄得功、刘良佐、刘泽清协谋拥戴,马士英也转而对朱由崧表示效忠。四月末,福王继统已成定局。五月三日,朱由崧在南京就任监国,十五日正式即皇帝位。高杰等江北四镇以定策功封爵,“人人有门生天子心”,桀骜不驯,尾大不掉。
弘光君臣一味满足于偏安江左,过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生活。许多史籍都记载,朱由崧酗酒好色,追欢逐乐,不以国事为念。他说“天下事,有老马在”,把军国重事委托给马士英,自己则同一班佞倖干着昏天黑地的勾当。朱由崧的荒淫在历史上可以同许多亡国之君媲美。他刚刚登上皇帝的宝座就以“大婚”为名派出内官在南京、苏州、杭州等地挑选“淑女”。还派内官捕捉蟾蜍,配制春药;内官们公然打着“奉旨捕蟾”的旗号督促百姓捕捉,被民间称之为“虾蟆天子”。甲申除夕,朱由崧“悄然不乐,亟传各官入见。诸臣皆以兵败地蹙俱叩头谢罪。良久,曰:‘朕未暇虑此,所忧者梨园子弟无一佳者,意欲广选良家,以充掖庭,惟诸卿早行之耳。’或对曰:‘臣以陛下忧敌未宽,或思先帝。岂意思及于此?’遂散出”。
掌握朝廷实权的马士英、阮大铖等人也是醉生梦死,利用手中的权力鬻官肥家。民间有谣云:“中书随地有,都督满街走,监纪多如羊,职方贱如狗。荫起千年尘,拔贡一呈首。扫尽江南钱,填塞马家口。”姚廷遴记:“弘光即位南京,无一善政。用马士英为相,卖官鬻爵,贿赂公行。民间传诵京中有《西江月》词一阙云:‘弓箭不如私荐,人材怎比钱财?吏兵两部挂招牌,文武官员出卖。四镇按兵不举,东奴西寇齐来。虚传阁部过江淮,天子烧刀醉坏。’”应廷吉也记载:“尔时弊政难以枚举。南都人士复书《西江月》一词于演武场,云:‘有福自然轮着,无钱不用安排,满街都督没人抬,偏地职方无赖。本事何如世事?多才不若多财。门前悬挂虎头牌,大小官儿出卖。’”
弘光朝廷当国的整整一年时间里,正处于内忧外患日益加深之际,君臣上下有可为而不为,朝野人士不仅没有因北都的覆亡而振作起来,反而在腐败、内讧、争权夺利上远远超过了崇祯时期。时人张岱痛骂朱由崧,说:“自古亡国之君,无过吾弘光者,汉献之孱弱、刘禅之痴呆,杨广之荒淫,合并而成一人。王毓蓍曰:‘只要败国亡家,亦不消下此全力也。’”又说:“弘光痴如刘禅,淫过隋炀,更有马士英为之颠覆典型,阮大铖为之掀翻铁案,一年之内贪财好杀,殢(tì)酒宣淫,诸凡亡国之事,真能集其大成。”
(顾诚《南明史》)
《西江月》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
此乃弘光帝朱由崧之写照。
“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
谓朱由崧虽伦序当立,却无才无德。谈迁记载了他亲眼目睹朱由崧进入南京时的情况:“初,迁闻王谒陵,出朝阳门外,万众伏候。见王乘辇,角巾半污旧,手摇白竹扇,有陇亩风。窃心幸之。不料淫佚败度,为怀愍之续也。”(顾诚《南明史》)“皮囊”:皮袋,佛教比喻人体驱壳。“草莽”:草丛,比喻平庸。“怀愍”:指西晋怀、愍二帝,皆亡国被俘。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
谓朱由崧毫不以国事为念。“潦倒”:举止散漫,不自检束。
“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意指朱由崧捕蟾配药、“广选良家”等事。“偏僻”:古怪,怪僻。“乖张”:指性情执拗,怪僻。
《西江月》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
前句意指朱由崧在为福王世子时即不安守本分,史可法谓其“七不可立”:“贪、淫、酗酒、不孝、虐下、不读书、干预有司”。后句意指朱由崧在避难期间又勾结军阀争立为君。
“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谓弘光朝廷在朱明内忧外患之际,有可为而不为,一味偏安江左,内讧消耗。“韶光”:美好的时光。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
此即张岱之所谓“自古亡国之君,无过吾弘光者,汉献之孱弱、刘禅之痴呆,杨广之荒淫,合并而成一人”。
“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意谓告诉后来之君,不要效仿弘光帝。“寄言”:犹寄语、带信。“纨袴”、“膏粱”:代指富贵人家子弟。
三、林黛玉即南京朱明之“血泪”(水印)
本回之所谓“二玉初会”,代指崇祯十七年(1644)五月十五日朱由崧在南京即皇帝位。
“二玉初会”,“(黛玉)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象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脂批道:“正是想必在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曾见过。”宝玉则直接说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脂批道:“疯话。与黛玉同心,却是两样笔墨。观此则知玉卿心中有则说出,一毫宿滞皆无。”
此处点出宝玉和黛玉即“三生石畔”之“神瑛”和“绛珠草”(斑竹、赤玉)。其中宝玉即缺角传国玺;林黛玉即南京朱明之玉角(绛珠草、斑竹、赤玉),后化为“绛珠仙子”,即南京朱明之“血泪”(水印)。(详见《红楼玄关》之一)
宝玉为黛玉取一妙字曰“颦颦”,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这林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探春道:“只恐又是你的杜撰。”宝玉道:“除《四书》外,杜撰的太多,偏只我是杜撰不成?”脂批道:“如此等语,焉得怪彼世人谓之怪?只瞒不过批书者。”
所谓“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点出“黛玉”二字之来历。
“西方之石”变为“画眉之墨”,与三生石畔“赤玉”(朱砂)变为水印一致。只不过一个是由黑石变为黑墨,一个是由“朱砂”(赤玉)变为朱墨(水印)。也就是说,所谓“西方之石”变为“画眉之墨”,实际上是暗点“赤玉”变水印。所以黛玉即三生石畔“绛珠仙子”之今生,所谓“黛”实际上是指从“赤玉”变为水印。而“黛玉”二字则刚好相反,是指再从“黛”变为“玉”,即再从水印变为“赤玉”,意指南明弘光朝廷建立,要让南京朱明之水印在朱明传国玺(“甄宝玉”)之缺角(“嘴”)上再次凝结成朱砂,成为“赤玉”(南京朱明之玉角)。
所以所谓“颦颦”乃两次效颦之意:一次为从“赤玉”变为水印,一次为从“赤玉”再变为水印。所谓林黛玉“病如西子胜三分”、“眉尖若蹙”,已点出所谓“颦”即效颦。
而“林家”代表南京朱明(南明),所以所谓“林黛玉”本为南京朱明之玉角,后化为“血泪”,又将成为南京朱明(南明)之玉角。此处借宝玉之所谓“杜撰”,点出林黛玉“进京都”是为了“还泪”,即用“血泪”(水印)在传国玺(宝玉)之缺角(“嘴”)上重新凝结为南京朱明之玉角(赤玉),意指恢复南京朱明。
宝玉问黛玉道:“可也有玉没有?”黛玉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
宝玉所佩之通灵宝玉即北京朱明之玉角,代表北京朱明皇权。林黛玉本是南京朱明之玉角,后化为南京朱明之“血泪”(水印),如今则又要化为南京朱明(南明)之玉角。而北京朱明已经灭亡,所以“宝玉听了,登时发作起痴狂病来,摘下那玉,就狠命摔去,骂道:‘什么罕物,连人之高低不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吓的众人一拥争去拾玉”。
所谓“通灵”即“同另”,“通灵宝玉”即“同另宝玉”,意谓通灵宝玉原本为“汉传国玺(宝玉)之缺角”,意指朱棣篡位迁都后自居朱明正统。(详见《红楼玄关》之一)
贾母道:“你这妹妹原有这个来的,因你姑妈去世时,舍不得你妹妹,无法处,遂将他的玉带了去了。一则全殉葬之礼,尽你妹妹之孝心,二则你姑妈之灵,亦可权作见了女儿之意。因此他只说没有这个,不便自己夸张之意。你如今怎比得他?还不好生慎重带上,仔细你娘知道了。”
所谓“你这妹妹原有这个来的”,是指林黛玉曾拥有缺角传国玺,即“甄宝玉”;林黛玉代表南京朱明。
所谓“因你姑妈去世时,舍不得你妹妹,无法处,遂将他的玉带了去了”,意指朱棣迁都,将“甄宝玉”带到了北京,“甄宝玉”因此变为“贾宝玉”,即北京朱明之缺角传国玺。贾敏即朱棣;所谓贾敏“去世”即指朱棣迁都北京。
此处宝玉摔通灵宝玉,代指北京朱明之覆亡。而林黛玉本为南京朱明之“血泪”(水印),正为“还泪”而来,即用南京朱明(南明)之水印(“血泪”)供奉传国玺,从而在其缺角处再次凝结为赤玉。
此处贾母亲自为宝玉重新戴上通灵宝玉,意指清朝打着为明“复君父仇”之旗号入主北京,不承认南明的正统性,即拒绝南京朱明(南明)之“血泪”(水印)——林黛玉。
第三回原文
当下,奶娘来请问黛玉之房舍。贾母说:“今将宝玉挪出来,同我在套间暖阁儿里,把你林姑娘暂安置碧纱橱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与他们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罢。”宝玉道:“好祖宗,【甲戌侧批:跳出一小儿。】我就在碧纱橱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又出来闹的老祖宗不得安静。”贾母想了一想说:“也罢了。”每人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一面早有熙凤命人送了一顶藕合色花帐,并几件锦被缎褥之类。
此处林黛玉与宝玉同房,即指南明弘光朝廷已经建立。(参见第七回“二玉隔房”)
本回“(宝玉)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用金八宝坠角。”
宝玉辫子上的“四颗大珠”,代指南明四帝,即弘光帝、隆武帝、绍武帝、永历帝。本回南明刚刚建立,故宝玉没有剃发(指降清或灭亡,与第七十八回宝玉之“靛青的头”对看)。
“黛玉只带了两个人来:一个是自幼奶娘王嬷嬷,一个是十岁的小丫头,亦是自幼随身的,名唤作雪雁。贾母见雪雁甚小,一团孩气,王嬷嬷又极老,料黛玉皆不遂心省力的,便将自己身边的一个二等丫头,名唤鹦哥者与了黛玉。”
“雪雁”即“雪燕”,“雪”,洗刷,昭雪;“燕”即北京,代指北京朱明;所谓“雪燕”即为北京朱明雪耻,意指南明弘光朝廷要光复北京。故脂批道:“新雅不落套,是黛玉之文章也。”
“鹦哥”即鹦鹉;贾母将鹦哥给黛玉,意谓南明弘光朝廷只不过是效仿东晋、南宋建立之偏安小朝廷罢了,所谓收复北方失地只是鹦鹉学舌。脂批道:“妙极!此等名号方是贾母之文章。最厌近之小说中,不论何处,满纸皆是红娘、小玉、娇红、香翠等俗字。”此处之“鹦哥”代指改奉南明之原北京朱明文武大臣。
第三回原文
原来这袭人亦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甲戌侧批:亦是贾母之文章。前鹦哥已伏下一鸳鸯,今珍珠又伏下一琥珀矣。以下乃宝玉之文章。】贾母因溺爱宝玉,生恐宝玉之婢无竭力尽忠之人,素喜袭人心地纯良,克尽职任,遂与了宝玉。宝玉因知他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句上有“花气袭人”之句,遂回明贾母,更名袭人。这袭人亦有些痴处:【甲戌侧批:只如此写又好极!最厌近之小说中,满纸“千伶百俐”“这妮子亦通文墨”等语。】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只因宝玉性情乖僻,每每规谏宝玉,心中着实忧郁。【蒙侧批:我读至此,不觉放声大哭。】
此处之“大丫鬟袭人”代指南明朝廷大臣。所谓“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意指袭人所代表之朱明大臣无论对北京朱明还是对南明都忠心耿耿、尽职尽责。(参见第五回“金陵十二钗”)
“宝玉之乳母李嬷嬷”代指南明阉党余孽阮大铖等;李嬷嬷代表明末阉党(详见第八回、第十九回之“李嬷嬷”)。
是晚,林黛玉为宝玉摔玉“淌眼抹泪”,脂批道:“黛玉第一次哭却如此写来。”又道:“前文反明写宝玉之哭,今却反如此写黛玉,几被作者瞒过。这是第一次算还,不知下剩还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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