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霞姐也是一个有能量的人,我跟她有过几面之缘,能说的来。最初的认识是因为我们都参加了环保组织“自然之友”,那年梁从诫先生到广州中山大学演讲,我们深圳的几个会员都去了,应该是那次就见了第一面,但是我印象很模糊。
后来参加“自然之友”的培训学习,两次都和洪霞姐一起参加,就有了交流和交往,在武汉学习的那次,洪霞姐建议我们早点起床去看武汉江边的老建筑,就这样我和洪霞姐早早起来,“逛街”拍照,看到武汉的早上,看到街上的城雕,看到拿着篮子卖白兰花的妇人,也在旧海关大楼前流连忘返。
跟红霞姐在一起才知道她是那么的喜欢植物,认识那么多植物,后来我在广州的时候,我用微信问她某一种行道树的名字,她立刻就说了出来,她对广州许多街区都熟悉,那些街区都有些什么树她也了解,我又问她路边很多公园里也有很多的那种园林植物叫什么,洪霞姐也是立刻就说出了“灰莉”这个名字,那段时间,我看到不认识的花卉就问她,总能得到答案。
洪霞姐也是在广东长大的北方人,她住的那栋老房子,应该是始建于清朝年间的,有一个名字叫“小荷轩”,洪霞姐就给自己的微信用了这个昵称,说起这栋房子,也有很多故事,曾经听她说过,在广州的时候,还跟她过去看了看。
参加了两次自然之友的学习后,就没有见面,她在广州我在深圳,后来又总是跑惠州,联系也越来越少。再后来我到广州陪住院的老爸,我们联系了几次之后,约了在流花湖见面,在流花湖转悠了一圈之后,我们一起回到我的住处,洪霞姐带了自己包的荠菜包子来,我把包子馏了,做了一个番茄蛋汤,就简单的吃了一顿中午饭。
这次跟洪霞姐见面,洪霞姐跟我说她大病了一场,几乎是九死一生,算是逃离了死神,眼睛都差点瞎了,坐轮椅坐了很长一段时间,洪霞姐说那真是一段很难过的日子。洪霞姐本来就是小个子又瘦削的人,所以我并看不出来她曾大病一场,可是我也感叹她这样的体质怎么熬过来的。
洪霞姐自己说,她就是要强,不服输,做人,干工作,对付病魔都是,所以我说她是很有能量的人啊,也许就是因为要强,因为有这么一股子韧劲,才战胜了疾病吧。
在广州的时候,逛了一圈流花湖公园,又到她的老房子去看了看,顺路还去海幢寺参观了一下,后来洪霞姐还带我去了一趟白云山。去白云山也是洪霞姐带的食物水果,我们走饿了就坐下来吃东西,然后才下山。
从广州回深圳之后,又两年就回惠州,跟洪霞姐也再没见面,她的朋友圈转发分享的比较多,但也是一阵有一阵无,我想是与她的身体有关吧,最近一段时间,她不时地发一些她拍的照片以及附带的说明,有凌晨四五点钟的街拍及记录,我想,她是醒得早,就到街上转转吧。
洪霞姐的文字触及她之所见,透露出来的都是对环境对自然对生命,生命包括动物和植物的观照,她对有历史的广州是热爱的,她对环境生态是关心的,她对植物是非常爱护的,还有那些小动物,她也尽量的给予了照顾。
关于洪霞姐近期在朋友圈的文字,我今天的另一篇会集中转发,对这些记录的介绍就如上面的文字,因为想到写转发这些文字的介绍,就想到不如写一写洪霞姐,如此就有了这一篇。
我经常会想,有微信挺好的,微信里有个朋友圈也挺好的,和朋友之间可能顾不上频繁的联系,但是看看朋友圈,知道朋友的某种状态,就很可以了,默默注视也还是一种关心,什么都不说但都在心里了。
我祝愿洪霞姐身体好,心情好,生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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