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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归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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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日记(1)节日的伤感
2006-12-25 星期一(Monday) 晴
冬天,节日病多发季,忌大喜。
快乐加倍,感伤也加倍,一起凑热闹。过去的快乐,像魔术师掌心轻易由黄转蓝的彩带,促不及防地变成感伤,然后再乘着雪橇,偷袭你如今片刻上扬的嘴角。
以过节的名义,终于有机会打破每日周而复始的安静平淡,去喧闹的聚会,听分辨不清好坏的音乐会,看浮世的一出出或真实或虚假的闹剧。这个季节没有正剧,到处飞舞着绚丽的肥皂泡。
收到天涯海角的copy不走样的短信,是该感谢这样的便利,还是无奈。连我的回复,也搞笑得几乎同一样式。不爱转发,前几年是自己写,琢磨些不太可能被群发的词语,这几年是等着收别人的,旋即回复,一如我现在的状态,被动懒散,凡事不争取,也不逃避,既来之,则安之了。众乐乐的时节,我也一起掺和着,不知所以、没心没肺地笑着。
只是这笑,不再清冽,不再发自肺腑,笑容的下一秒是勉强和痛楚。这个节日,聚会繁多,发觉很难再去贴心地与人相处了,太轻易看到不合意,太容易看穿动机与结果。虽是玩闹,真诚总是应该且必要的,但真心与否,恐怕只有自己知道。老友的牵挂常在,新朋是绝少了。
我有些怕,在脑子里搜索着新增的自以为可以真心相对的、也许还算不上朋友的朋友。因为一句话,会信任他一生,会记挂他一世,也许并没有见过面,又也许永远也不会见面,只是遥祝了。是你,你知道的。
当把每个节日都当成感恩节,你会发现,生活还是很美好的。我不知道哪些人在看我的这些零碎唠叨,在此,阿曼祝看到的各位都来年快乐吧!
冬天,节日病多发季,忌大喜。
以过节的名义,终于有机会打破每日周而复始的安静平淡,去喧闹的聚会,听分辨不清好坏的音乐会,看浮世的一出出或真实或虚假的闹剧。这个季节没有正剧,到处飞舞着绚丽的肥皂泡。
只是这笑,不再清冽,不再发自肺腑,笑容的下一秒是勉强和痛楚。这个节日,聚会繁多,发觉很难再去贴心地与人相处了,太轻易看到不合意,太容易看穿动机与结果。虽是玩闹,真诚总是应该且必要的,但真心与否,恐怕只有自己知道。老友的牵挂常在,新朋是绝少了。
学生散文:阿曼日记(2)音乐之路
2007-2-2 星期五(Friday) 晴
小时候,受爸的影响,我唱歌,会弹些简单的曲子、敲敲竖琴。每次日本友人光临我们小学,总是我和另一个女生两个小胖妞一起左摇右摆脸蛋红红地唱着,边上一群花花绿绿的小姑娘给我们伴舞,做一些我们看来高难度的动作。李大头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对我们很严,我曾经因为一次录音之后吃冰棍被狠狠骂过,所以至今仍记得他的凶模样,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是挺帅的小伙。我们合唱团拿了全省第一,去省城参加全国比赛,领唱还是我们俩小胖妞。那时候的我,整天无拘无束地唱着。
最后一次登台是高二,学校组织去县里一所我们结对帮困的中学,唯一的演唱节目是我演。在他们偌大的舞台中央,我独自拿着话筒清唱了一首革命歌曲。接着是他们的,两个女生唱着当季的流行曲目,伴舞音响灯光俱全。后台的我,有些恍惚。高三了,另一个小胖妞考了音乐学院,而我,固执地认为,开始内向并且成绩好的我,不应该也不屑于如此。
我进了大学,再不唱歌了,任何场合。我只是自娱自乐,后来唱给男朋友听。当初便是他的歌声打动了我,酷似童安格。他们全家玩音乐,调音师、小提琴、二胡、古筝……他了解我,懂得我的歌,大学四年,我得谢他。
每次决定不再继续,我都会买可以代替当时的他的磁带,后来是碟,但每次总是事与愿违。渐渐地,买音乐成了暗示。如果我还不舍,那就去买音乐吧,像一种仪式。
我还是离不开音乐的。
路上的ipod里是二胡、钢琴、林海、许巍、北京一夜、what’s up。工作时,长年锁定一个轻音乐网站,今日是渡边雅二,有着日本民族特有的干净与纯粹。纯净往往藏在孤独感、危机感的背后,看尽繁华,劫后余生。晚上会看点连续剧《荀慧生》,不是好奇他的经历,只为那婉转清脆的唱腔和简单有力的京胡。浴室里,哼王菲。睡前,床边的碟片,随手可取,基本上是蓝调配小说,古筝和诗词,钢琴写日记的。
路上我在想,既然人是终极孤独的,那么总该有各自的终极快乐,我的大概是书写和音乐了。
小时候,受爸的影响,我唱歌,会弹些简单的曲子、敲敲竖琴。每次日本友人光临我们小学,总是我和另一个女生两个小胖妞一起左摇右摆脸蛋红红地唱着,边上一群花花绿绿的小姑娘给我们伴舞,做一些我们看来高难度的动作。李大头是我们的音乐老师,对我们很严,我曾经因为一次录音之后吃冰棍被狠狠骂过,所以至今仍记得他的凶模样,现在回想起来,他当时是挺帅的小伙。我们合唱团拿了全省第一,去省城参加全国比赛,领唱还是我们俩小胖妞。那时候的我,整天无拘无束地唱着。
最后一次登台是高二,学校组织去县里一所我们结对帮困的中学,唯一的演唱节目是我演。在他们偌大的舞台中央,我独自拿着话筒清唱了一首革命歌曲。接着是他们的,两个女生唱着当季的流行曲目,伴舞音响灯光俱全。后台的我,有些恍惚。高三了,另一个小胖妞考了音乐学院,而我,固执地认为,开始内向并且成绩好的我,不应该也不屑于如此。
每次决定不再继续,我都会买可以代替当时的他的磁带,后来是碟,但每次总是事与愿违。渐渐地,买音乐成了暗示。如果我还不舍,那就去买音乐吧,像一种仪式。
我还是离不开音乐的。
路上的ipod里是二胡、钢琴、林海、许巍、北京一夜、what’s up。工作时,长年锁定一个轻音乐网站,今日是渡边雅二,有着日本民族特有的干净与纯粹。纯净往往藏在孤独感、危机感的背后,看尽繁华,劫后余生。晚上会看点连续剧《荀慧生》,不是好奇他的经历,只为那婉转清脆的唱腔和简单有力的京胡。浴室里,哼王菲。睡前,床边的碟片,随手可取,基本上是蓝调配小说,古筝和诗词,钢琴写日记的。
路上我在想,既然人是终极孤独的,那么总该有各自的终极快乐,我的大概是书写和音乐了。
学生散文:阿曼日记(3)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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