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台湾学者余光中先生是从他那首著名的“乡愁”开始的。根据余秋雨先生的记述,每当有记者问起他的故乡时,他总是优雅地回答“不是这儿,也不是那儿,而是中华文化”。套用余光中先生的话,我要说“系统经济学就是我的故乡”。
我十六岁读大学开始离开家乡(当时的交通和通讯都不如现在发达),一直有一种莫名的游子乡愁在心头萦绕。一个最典型的行为特点就是喜欢“回家”。直到现在,我可能还是我们家乡回家最多的游子。正因为如此,我曾专门写过一篇“家的系统经济学分析”发表在《经济学家茶座》。故乡分为两种:一种是有形的,一种是无形的。年轻人所理解的往往是有形的故乡。伴随着人的成长,故乡的概念也会升华,从有形变到无形。我曾经写道:“它(系统经济学)是我的精神家园。它是我的诺亚方舟”。完成了这种升华,也就释怀了许多现在回家时遇到的种种不安(疏离感和信息粗交流等):那是因为回家的层级不对。因此,现在最重要的是为无形的“系统经济学家园”寻找一个合适的有形依托。目前正在筹备中的系统经济学基金会和会所就是为了建立这种“有形依托”的具体努力。
我曾经说过,系统经济学已经变成了我的一种基本生存方式,基本上实现了“人+学”合一。系统经济学的价值指向是整个人类文明。系统经济学三大基本公理之一是持续发展原理(昝廷全,1989),其核心思想是经济过程和生态过程的合一。因此,通过系统经济学可以最终实现“人+自然”合一。这是人生的最高境界和最后归宿。天地有大爱而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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