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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散文:我确定我们发生的不是一夜情

(2016-11-11 00:34:53)
标签: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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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此刻,我独自端坐在2000年11月28日的夜晚,我双手托腮,眼睛默默地望着三米外的一堵墙。这是一堵白色的刷了立邦涂料的墙,墙上没有画,也没有钉子,看上去很白很洁净在日光灯均匀的光芒照耀下,有一些可爱的亮亮的反光。

这是2000年11月28日夜晚8点40分钟的时侯,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坐在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目光盯着墙壁一动不动。

很久,没有风,也没有声音,屋子里很安静,除了我没有其它的呼吸在这里出入,这个夜晚我也不需要有另外的呼吸。我不需要呼吸已经很久了。

在傍晚的街头,秋风轻拂的街头,我与她,从某个城市的两端,逐渐地走到一起,然后一起走进一家餐厅,一家酒店,一间客房,一张小床……第二天,我们又一起走在街头,走在阳光里,然后我们分手,然后一切复原,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所有的影象也逐渐地在距离中谈去。

我们不说话,不是没有话说,是由于我们都感觉到,这个时候的沉默,远比说话的声音,更能触摸到两颗寂寥而成熟的心。

她好象动过一下嘴唇,但我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哪怕是蚊子飞过耳旁的翅膀声。我计算过那段时间,从我见到她到离开她,似乎仅有短短的10个小时,之后她走了,走进一条我所未知的道路,走进我成叠的影像之中。

开始或者结束,一切尽在情理之中。也许告别也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如果我们不是这么理解它,它就是两个文字,与其他的文字没什么不一样,它可以拼音,可以读作其它的声音或者解释另一种意思。

但是,她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为什么来了还是要走?就象现在,我不知道她在哪里,在干什么?

我必须尝试着打破一些什么,就象我这么多年来一直试图努力地破坏或者建设着什么,我仿佛穿越了一些建筑,那些建筑在历史尘烟之中的古怪图形,那些在傍晚的灰暗中逐渐狰狞的影像。

这次的认识,对她对我,好象都是这么平静,我们仿佛都想在一种公平的气氛中,检验一下各自的韧性,看看能不能改变些什么,或者为此而伤到些什么。我可以是冷静的,也是能够冷静的,我可以在一个早晨,在早晨的阳光下目送她穿过有快车飞驰的街道,融入喧嚣的人群,融入到一个无奈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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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2000年11月28日夜晚为我注入了一种难以摆脱的思想。我想我们确实有很多事情,需要用告别的形式来换取或者唤醒什么,结束也许正是另一种形式的开始,就象她乘坐2个小时的车赶来这个城市见我,其最终目的还是要在我与她之间创造一种名叫做告别或者叫分离的东西。

我所有的一切,似乎也只是为了一次见面、一次别离,然后我的人生就在这种期望与告别之间重建或者维持,类似于按部就班,类似于早晨推开房门,再关闭或锁上房门,拎着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包,混迹于一个叫做社会的地方,与这个城市里的人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走进我的工作,我的事业、我全部的生活。

火车开出了站台,它就面临了终点,人一出生他就走向死亡。

告别她之后,我经常在傍晚的街头迷惘,有很多的目光陌生着我,也有很多的女人或严肃或微笑着从我的身边走过。

我想我是可以把其中的一个拦下来,轻轻地问问她一个女人在离开一个男人之后的思想,或者一个男人在思念某种莫名的情感之中,所经常犯的错误——就象我莫名其妙地就拦下你,或者我就站在街头几米远的地方,干脆尝试着把她当作那个分开的女人,对着她微笑,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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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我是知道一种叫失败的东西的,它一直潜伏在我们身体的某个角落,就象那些看不见的细胞。在我没有见到她以前,我从没有想起过这两个字,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仅仅10个小时,她就让我改变了我对女人的固有看法,我不动声色,故作冷静,内心的城墙却已经摇摇欲坠。

整个过程我只记住了她的呼吸,象水中的鱼,令人怜爱。她的嘴唇异常的小巧、性感,吻我的时候也象是鱼的游动,尾鳍轻摆,那温温的呼吸,就缓缓注入我的喉咙,注入我的骨髓我的灵魂。

那一刻,我想我已经死了或者说是再生了,因为我有了一种比死亡更安详的梦境,同时又滋生了类似于新生婴儿的童贞,并且在整个身体的血管里液体般地蔓延蠕动。

大约时间是能记住那些呼吸的或者类似于呼吸的东西,在我不需要奢侈的呼吸以后,我是可以忘记很多事情的,实际上我对一些事的记忆也是很有限的,譬如对于她,我几乎已经想不起一个月前的她了。

那时她穿着一套咖啡色的裙装,在夜晚的风中走进了我的视线,其他的我就模糊得有些夸张了,如果不是她在半个小时前打来电话,以一种我所能感觉到的,甚至有那么点熟悉的声音告诉我:明天我过来深圳看你!

天,可能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暗下来的,就象这堵墙,如果没有手去弄脏它,也许它就这样一直白下去白下去,即便现在已经是很黑很深的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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