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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
费里尼
于涛结婚了,杨晨结婚了,忻峰结婚了,据说咱们的小范也比谢霆锋还要秘密地结了第二次婚――用中国传统足球解说员的话说这叫“梅开二度”,其他的都算“首开纪录”。
一度也罢,二度也罢,不怕烦点累点“连中三元”抑或“上演帽子戏法”,只要《婚姻法》管不着,都算喜事,理应道贺。一个男人,走进婚姻殿堂,大约表明开始收心。至少,有个法律授权的女人管理,生活状态趋于稳定,开始走上良性循环了。
忽发奇想,假如规定参加职业联赛的必须是已婚男性,那球场上一定会太平许多。力比多除了交给绿茵场就是回家交给娘子,哪还有那许多七七八八的鸟事?
球员们一个个玩够了,玩累了,被娘子拿下了,这未必就意味西线无战事,但至少昭示:球场上,开始意识到自己必须负责任的男人,多起来了――这更是一桩喜事。与此相比,我们的足球大环境倒仍然像一个不成熟的、力比多四溢的坏小子――抑或极端一下,像一个只差最后一口气就“早死早托生”的病入膏肓的人。
从这个意义理解,在这个赛季的间歇,这么些的“花田喜事”,就是在“冲喜”。
“冲喜”的结果无非有二:1,真的拿喜事冲掉了霉气,从此皆大欢喜;2,“病人”实在无药可救,喜事归喜事办,丧事归丧事办,气氛于是变得怪怪的。良好的愿望,最后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了,大喜的日子咱不说不吉利的话。中国足球如果真的烂到根,那也是天数,靠它混饭吃的,只要娘子调教得当,还是不至于像加林查那样的。一个好的足协主席,一个好的娘子――终其一生,球员们能遭遇其中任何一位,都算造化。哪天中国足球崩盘了,我要是于涛的行长娘子,一定将小手搭在涛涛的肩膀上糯糯地说一句:“让伊去死!好好额男宁,做啥勿好要去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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