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传统销售转型为传销，电商固然厉害，但电商这种企业仍然没办法跟传销企业相提并论，只不过传销在中国被限制得非常严，它不能获得牌照，即使获得牌照以后，它的发展规模也受到限制。上一回，平安之所以把上海家化能买下来，就是平安谎称能够给上海家化搞一张传销牌照，搞得上海家化心动不已，没想到是个阴谋，进来以后什么都不给且不说，还要把钱拿走，但这个方向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