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西方来讲，它的文化里面鼓励欲望，鼓励本能，所以西方企业家普遍会往下走，往人以下走，但是整个西方社会的一些社会学者，一些前瞻的学派，包括罗马俱乐部等机构，公共知识分子，力图把整个社会的道德视角往上抬，抬高企业家在神、佛这个层面的追求，而东方理论上整个文化体系，整个伦理体系，都是支撑东方企业家，至少在人以上来追求。但是因为东方复杂社会性的问题，所以少数企业家发现，如果采用兽，采用魔这个层面的因素，能够最大程度的把社会潜藏在道德、仁义、说教底下，压抑在人性内心深处很久，甚至阴暗得发臭的因素，把它充分释放出来，能取得非常好的效果，所以传销啊，洗脑式培训，这种催眠式培训，这种恶劣的狼性化企业运作，就登堂入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