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在竞天新恒基办公室的所有人物里，最应该浓妆重彩的是周涛。一是有关他的事情已经在“电脑”那篇文章里费了不少笔墨（http://blog.sina.com.cn/u/4b1ff059010008ka http://blog.sina.com.cn/u/4b1ff059010008kb），此外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他放在兄弟姐妹的行列里。还有一个情节让我一直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是我力挺彭学军把他劝离竞天的，但是在周涛决定离开竞天的那个晚上，给我打了一个很长的电话，表达了诚挚的对我的感谢，说了许多让和流汗的恭维性言语。这件事让我从内疚转化为愤恨，我愤恨他让我感觉到我的卑鄙无耻和小人来。

不提他了，还是说说他的同学，此后来竞天的，现在已经在某非常著名的上市公司位居显赫的小谢。

我是在小谢来竞天一周之后见到他的。我出差刚回办公室，行李还没有放下，突然一个陌生的人型状物体冲到我的面前，一双极其有力的手仅仅地握住的我的右手，“吴哥，你好，你好，我叫小谢，新来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惊讶、不解、恐惧，并虚与委蛇地连续说了几个“你好！”趁机把那只再不抽出已经不一定属于自己的右手抽了出来，手心里已经结满了露珠并蒸发着湿气。

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赵军走了过来。“刚才那个是小谢，挺哥们儿的一个，我已经给他介绍你一个星期了。”我这才知道赵军这头猪背后一定是非常无耻和十分不客观地说了我许多好话。我有时候真的觉得赵军这个人智力上是不是有些问题，一旦他认为谁不错，他对此人的判断基本上就失去了原则。我有一次很坦诚地给赵军说：“你不太了解我，我有时候很坏，有时候很小人，经常也会做一些很卑鄙的事情。”赵军更加坦诚地回复我说：“如果是那样，我人民政府会把你正法，其他哥们儿也会把你干死，这与我有什么逑的干系。”Fuck！没有办法，我只有在他面前和哥们儿面前尽量掩藏一些了。

估计小谢和赵军是一个路子，很快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和接纳，并很快有了一个响亮的雅号“小fuck”。海龟容哥儿刚来本所，对小谢被称为小fuck一事出来抱打不平，并在一次中午食堂吃饭的时候，郑重地向大家解释fuck的不雅含义，请求大家不要这样去叫小谢。就在容哥儿苦口婆心，表达其善良意愿的时候，小谢拨开人群突然出现，左手作了一个下流的动作，右手指着大家：“操！你们这群SB，没有一个好东西，下来吃饭也不叫我！”大家各自平淡地进食，容哥儿咬牙切齿地说了一个单词“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