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杂记(之四)
(2010-10-05 20: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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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力闲言杂记诗歌文化 |
分类: 闲谈杂记 |
●闲谈·杂记(之四)
1、
草木有向阳的主动,人类也有倾向人类共识中的某些事物的潜意识。在文艺的认知上,人类的文艺作品总有相通甚至相同之处。西方人重素描、雕刻和油画等;我们的先人则重水墨画,那主要是由便利的物质条件所造成的。如果国人早些发明油墨,估计也会有很多人学着将油墨用到绘画中去,而不仅仅是用墨汁和水来作画。绘画材料工具可以相同,但东西方人通过画作所表现出来的内容,毕竟是不一样的。这很明显,这也很自然。至于我们的小说、散文、诗歌等文学体裁,随着文化信息的密切往来,不为人所知的东西越来越少,不被取舍的东西也不多了。因而,本来就有着追求上的倾向性人类,自然而然地学习借鉴很多新的东西并潜移默化地为己所用,因此而产生的作品也就难免有些趋同了。这一点,绘画可以作证;电影、音乐也可以作证。那么,我们的诗歌,也是难以保持“特色”而不会受到外国诗歌的改变了。庞德较多地译介中国诗歌,他也因此深受中国诗歌的影响。西方诗歌著名的“意象派”,就是庞德在中国古典诗歌的启发下诞生的。东方诗歌可以影响西方诗人,西方诗歌也可以影响中国诗歌写作。因此,我们今天所出现的“分不清是老外写的还是中国诗人写的诗歌”的批评意见,实属正常。总之,适合诗人采用的语言方式,有利于诗人传达作品内容的种种努力,都不会因任何“争议”所彻底改变。因为,人类的倾向性在主体上不紧也不松地决定了文艺作品所形成的样子。
今天想到了这些,我告诉自己:写吧,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别批评谁,也别听谁的批评。跟着内心走。
2、
好的唐诗,很多都是非常讲究语言技巧的。朱庆馀《闺意呈张水部》:“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出语平白如话,诗意却婉转、机灵,讨人欢喜。其他门类的艺术作品,比如雕刻,那也不是从自然界里抓来一块木头、一方顽石,就能叫做艺术品的;那呈现给读者的,必然是经过人工艺术加工了的;当然,不排除造化的鬼斧神工所出的不可多得的杰作。文学作品也不例外,最高妙的诗文肯定不是“毫无技巧”的。人们常说的“无技巧”,大致是指艺术表现几乎没有斧凿之痕迹,看起来倒像真的“无痕”一样。语言艺术的眼光只能朝更高层次看,艺术作品不能越来越垃圾,粗鄙不堪的“口水诗歌”,背离了这一基本常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