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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12-28 17:31:46)
分类: 写意散文
写
       我要写这么一篇:……于是,我就回来了。不假思索地,就回来了。因为,也只有回来了,我才会更好地安顿我的心,安排我的写。别的地方都是漏风撒气的,这里,不。这里,既是我的文场也是我的道场,既有我的磁场也有我的气场。
       这里,是我的家。世界上,只有家里最温暖。也只有在一个最为温暖的地方,才会写最为温暖的文字。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寒风侵肌的季节里,我们格外需要饱含着温暖之气的文字。也只有这样的文字,才会养生百木,才是养生之道。寄生于世,养生之道,自然是不能不讲的。
       于是,我就七拐八拐,回来了。
       回来的路上,冷风围住了我,可是,最终,我还是挣脱了。这些年,我是积攒了不少的挣脱的力量的。身子一抖,我就把所有的冷风,都抖掉了。因此,我是轻轻松松地回来的。回来了之后,我就……是的,我就开始进行写的这一连串的动作了。这一连串的动作,既关乎我的心灵运动,也关乎我的思想运动。内在的运动,之于每一个人,都是必需的。没错,它是生命中的必需品。有了它,才会不断地移动群山。
       写,从宀从舄,置物也。也就是说,它的本义,是移置,或放置。把心里的移置出来,然后,放置在我经常放置的版图上,就这么简单。就这么简单的一种行为,我却一向视之为大行为。这样的大行为的贯穿,使许许多多的零散的时光,顿然不再零散了。不再零散,才是好的。它的好,有无数。冲着它的好走去,才会有好声好气和好言好语。东汉初期史学家、被誉为“地方志鼻祖”的袁康在他的《越绝书·外传记吴王占梦》曾经这样说过:“悲哉,夫好船者溺,好骑者堕,君子各以所好为祸……”我觉得,是不一定的。看问题,我是从来都不像袁康那么绝对化的。好船者溺,好骑者堕,是有的;好船者不溺,好骑者不堕,也是有的。这样的,那样的,从来都是有的。因噎废食,那是得不偿失的。
       于是,我写……写,总是连带着我的血肉。因此,每一个有温度的字,都是从我的身上撕下来的肉。这些肉,都是心头肉——心头肉啊!
       《周礼·稻人》曰,“以浍写水”;《礼记·曲礼上》曰,“御食于君,君赐余,器之溉者不写,其余皆写”;《诗·邶风·泉水》曰,“驾言出游,以写我忧”;《淮南子·本经》曰,“雷震之声,可以放钟写也”;陆云《失题》曰,“何以含忍,寄之此诗;何以写思,记之斯辞”……在写的过程中,我体会着。“写者,传已器中,乃食之也。”突然,我就通了。通了的我,一片通明。
       原来,我所写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盏灯。我的世界亮了,与它们有关。因此,每当写作的时候,我就是行走在光明之中的。这样的行走,美其名曰:带光行走。是的,写作,说穿了,还不就是带光行走么。也只有带光行走,才会带金佩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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