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一为林雪,右一为罗广才,左二和右二分别为林莽和食指(我的老朋友)
6月19日晚给我的学生上写作课,举例的时候我谈到了我的一篇融外景和内景于一体的写意散文,因为这篇散文是刊在《天津文学》2009年第3期总题为《人是宇宙的一种语言》中的一篇,便又想到了林雪,林雪是我的这组散文的责任编辑。当初,这组散文,共七篇,一万六千多字,是林雪悄然从我的博客上翻来翻去辛辛苦苦一篇一篇地选取的。选好之后才留言给我,说了这事儿,并询问其中的篇目有没有发表过的。发表过的,我便一一做了说明,并表示了我的谢意。没想,后来林雪又耐心地做了一些补选。选,颇费时间;补选,也颇费时间。何况,还要用纯文本的形式再编辑,再粘贴,更费时间。从翻找,到阅读,到编辑,到校对,绝对不止一个工作日,我做过编辑,我知道。这组散文作为散文栏目的头题刊出之后,林雪便向我要地址,说要给我寄样刊……竟是如此地认真细致。这事儿我一直没说,可一点一滴都被我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同时,也把林雪默默地送给我的感动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我有理由这样说,林雪是一位好编辑。像林雪这样的好编辑这年头已经不多了。不用说是到你的博客来翻找了,就是你自己选好了把你最好的稿子给有些杂志,有些杂志的编辑也会冷漠视之。不说远的例子就说近的例子好了:2005年,我把我的理论代表作《把巴洛克之魂注入中国当代散文》给了广西的一家专发理论的杂志,他们就没当回事儿,就继续坚持他们的无耻“办刊理念”——把关系稿当亲爹。后来,我的这篇理论文章在成都的《当代文坛》2006年第2期刊出之后,如我所料,立即引起了巨大反响,不仅被选载还出现在了不下30家网站上,许多大学也把它当成了“必读篇目”。林雪的让人感动和有的编辑的让人不齿显然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因此,趁现在感动又泛起,我向林雪这样的富有牺牲精神——当然不仅仅是牺牲精神——的好编辑捧上我的发酵了很久的敬意,用我的心做器皿。
至今我也没有见过林雪,只知道她是一位十分难得的好诗人好作家;著有诗集《淡蓝色的星》《在诗歌那边》《大地葵花》,随笔集《深水下的火焰》等;2006年被诗刊社评为“新时期十佳青年女诗人”之一;鲁迅文学奖的得主;她的先生罗广才先生也是一位仁爱有加、深得信赖的好诗人和好作家,也曾编发过我的作品,而且和林雪一样也是在我的博客上选的……
时不时地就会想起这个世界上的一些好人,特别是支撑着一种精神和许多美好的好文人,我被这样的好文人所感动,所感染,所感召。要说动力,这就是了。我的生命之所以会成为一个“动力车组”,每天都在隆隆地向前,离不开我心仪的朋友所无私地送给我的用之不竭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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