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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中国诗歌调查问卷”

(2006-11-04 00:15:33)
分类: 艺术访谈
                         中国诗歌调查
                                                  (问卷)
                                              答卷人  谭延桐

                                                  前 言
     今年是新诗诞生90周年(1916-2006),距当年影响到中国当代诗歌进程的 “崛起的诗群”诗歌大展也刚好是20周年(1986-2006)。中国新诗经历了90个春秋的磨练,是是非非,诸多曲折。同时,又无可争辩的代表着中国现当代文化的发展。    然而,今年也是中国当代诗歌的一个多事之秋。一连串事件的发生,让诗歌和诗人在远离公众多年之后以另一种极端的方式回到公众中间。遗憾的是,在铺天盖地的貌似理性或非理性的言辞之外,我们很少听到真正来自诗歌界和批评界自我分析的声音。为了能够在纷乱喧嚣中清理出中国当代诗歌的本来面目,我们特设计了此问卷。     本次调查由或者诗歌网(
http://www.huozhe.net)与诗生活网(http://www.poemlife.com)联合发起,书面调查与网络电子调查同时进行。问卷的设计覆盖面广,以诗人、诗评家为主要对象,旨在对当代中国诗人做一个全面调查,以真实呈现中国诗人当下的生活状态和写作状态。请您按照实际情况和真实想法填写问卷。     我们是谁?我们从何而来,我们向何而去?诗为天地立心,它永远是人类盛放心灵的容器。
     
一.选择题(可多选)
1. 今年你写了多少首诗?
A.10首以内  B.10-30首  C.30-50首  D.50首以上
D(指的是分行的诗。不分行的诗,就更多,加起来,已经不下60万字)
2. 今年你在各类刊物上发表了多少首诗?
A.没有  B.10首以内  C.10-20首  D.20首以上
D(见于《中国诗人》《星星诗刊》《江南》《文学界》《广西文学》等)
3. 你对自己目前的写作状态满意吗?
A.满意  B.不满意  C.一般  D.不回答
A(我一直保持着和艺术的热恋状态)
4. 你对当前中国诗歌界的状态满意吗?
A.满意  B.不满意  C.很糟糕  D.不了解
C(一片喧嚣,噪音不断。大概,只有苍蝇才会满意)
5. 你倾向于把自己的作品给什么人看?
A. 同性  B.异性  C.无所谓  D.没想过
C(读者与性别无关,只与“心灵”有关。但没有心灵的人,也同样有读诗的权力)
6. 你是否有固定职业和收入?
A.有  B.没有  C.经常变动  D.不回答
A(艺术从来都是我永恒不变的职业,写作从来都是我无限热爱的工作。为了它,我不计报酬)
7.你是否能接受自己从此再不写作诗歌
A.接受  B.不接受  C.无所谓
B(诗歌早已渗透到骨头里,无论如何也剔除不了)
8.你的诗歌启蒙读物是什么?
A.中国古典诗词 B.中国现当代诗歌  C.外国诗歌的汉语译作  D.身边朋友的作品   E.外文作品或其它 
A(我十几岁就和诗歌恋爱了。尽管当初她对我并没有多少感觉,但我却死心塌地地爱她。那时候的泊来诗歌很少,且大多翻译得不好,现当代诗歌又大多离我所期待的诗歌有一定的距离,我就不得不到古典诗歌中去找金矿了)
9.你如何看待诗歌朗诵?
A.喜欢 B.不喜欢  C.无所谓  D.讨厌
A(喜欢那些真正的诗歌朗诵。假情假意假腔假调的,从来都不喜欢)
10.你在宗教信仰上有何倾向?
A.无神论 B.佛教  C.基督教  D.其它 
C(东方宗教缺乏批判精神,而西方宗教却充满了批判精神。我的心灵是早就有所皈依了的,而且是坚定的皈依)
11.你喜欢旅行吗?
A.喜欢  B.不喜欢  C.无所谓  D.讨厌
A(我每天都在旅行,心灵的旅行。有时候身体也禁不住往外跑,不是看热闹,而是找一个地方去呼吸新鲜空气)
12.你喝酒吗?
A.从来不喝  B.喝一点  C.经常喝  D.酒量很大
C(喜欢和自己喝,更喜欢和朋友喝。应酬式的,从来都感到很头痛)
二.简答题
1.你如何看待各类诗歌奖项?你认为近年来文学界哪个奖项最具或最缺乏公信力?
认真、严肃、可信的少,不认真、不严肃、不可信的多。大多评奖都与这个游戏的年代打成一片了。我不看重这些游戏。中国最具公信力的诗歌奖项,目前还没有一个。就世界范围而言,诺贝尔文学奖相对公信一些,但僧多粥少,也不仅仅颁发给诗歌。
2.你如何看待诗歌流派与民刊?目前出版的诗歌年鉴很多,你最喜欢哪一本?
 真正的写作,从来都与流派无关,只与心灵有关。流派的产生,是诗人之外的一些人闲着无事瞎弄出来的。他们之所以这样分门别类,其实也是游戏的一部分。拿这样的游戏去哄小孩子,当然是可以的;但哄有思想的人,就难了。如果一个诗人整天地在为某个所谓的流派殚精竭虑,那他肯定是没有多大出息的。到头来,他就只进流派不进诗,甚至连流派也进不了,两手空空。
 干吗非要去取悦流派呢?难道流派比诗歌本身还要重要吗?我想不明白!
 至于民刊,近些年的民刊多如繁星,有些民刊比官刊要好,这基本上是被公认了的。原因就是,民刊没有太多的约束,官刊却约束太多,又是政治的又是宗教的。艺术是不应该有这许多的约束的。
 年鉴,韩作荣、树才、张清华编的那几本就不错,说明他们是认真的,为诗歌负责的。
3.你如何看待诗和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 除诗歌外,你还比较关注哪种艺术形式?
 艺术都是相通的,这谁都知道,但怎么个相通法,却不见得谁都知道。诗和当代艺术之间的关系,就是它们都看重表现的对象和怎么去表现这两个大问题。天地人,超越性,情怀,思想,意味,境界,等等,都是它们所离不开的。但不能不强调的是,诗歌在它们中间,永远都是最亮的那个亮点。
 除诗歌之外,我几乎什么都写,散文,小说,评论,报告文学,电视剧本,歌曲,什么都写。我说过了,写作,只是我悟道的一种形式。无论写什么,最终都通向“道”。道,才是我最最关注的。形式,从来都不重要,对于我来说。
4. 如何看待当代诗歌批评?你认为他们做的怎么样?对你的创作有影响吗?
当代诗歌批评,严重滞后,相当糟糕,几乎找不出几个真正像样的诗歌批评
家来。中国有不少人在吃这碗饭,而且吃得呱呱作响,动静倒是有,却没见吃出什么绝响来——我说的是灵魂的绝响和艺术的绝响——一是普遍缺乏艺术良知,二是普遍缺乏理论建构,三是普遍缺乏独到的眼光,四是普遍缺乏说话的勇气。
他们的诗歌批评,对我的诗歌创作没有任何影响。如果硬要说有,那也大多都是反面的,因为他们让我更加清醒地认识到,我应该怎样坚定不移地去做我自己的。
5. 你认为个人化的诗歌创作和媒体以及大众审美习惯之间的关系需要调整吗?如果需要,应该如何调整?
个人化?我从来都非常反感这个提法,尽管它是那么地流行,就像流行病毒
一样。9年前,在贵阳的一次全国性诗会上,我已经明确地表示过我的反感了。将“个人化”改成“个性化”,我倒是比较容易能认同。任何艺术,都不能没有自己,也就是说不能没有自己的个性特征。当年张大千的画在国内已经非常有影响了,可到国外去办画展,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好。张大千有一天终于忍不住了,逮住一位看上去颇有些来头的观展者问:“请问,这位先生,你认为张大千先生的画怎么样呵?”那位观展者只是不温不火地抛下了这么一句:“张大千在哪里?”就这一句,如当头一棒,把张大千一下子给敲醒了,拯救了。从此,张大千才踏上了寻找“自己”的道路,才有了现在我们所看到的这个不可替代的张大千。说到了这里,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但“个人化”,就绝对不是我说的这个“自己”。
 至于媒体,至于大众的审美习惯,这就是写作之外的事情了。写作之外的事情,我一向很少去管,因为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事情,再说了我也没有这种兴趣和心情。调整好了,当然好;不去调整,也不会影响我内心的气候。别忘了,我是从绝望中爬出来的一个人。
 不能不说的是,中国的大众审美习惯一直以来都是极为糟糕的。大部分国人,还上升不到“审美”。他们谈审美,也是在亵渎审美。审美,一直在中国的大地上哭泣,肯定很多人已经听到了。
6. 你觉得中国当代诗人说得太多了吗?太多不相干的言谈是否妨碍了诗歌创作?
说得太多做得太少当然是毛病,可该说的时候就是要说,不说,谁都不说,
只有那些傻瓜在说个不停,就会混淆视听。我们的视听,是再也不能再继续混淆下去了,混淆得已经很厉害很厉害了。该说的时候就是坚决要说,不该说的时候打死也不说,这才是一个真诗人。
 但说到底,写诗犹如悟道,悟道在通常情况下是不需要太多的言语的;言语多了,就会影响内心的安详,更影响写作的“敛气”。因此,大多数情况下,诗人还是应该做一个会说话的哑巴,就像日月星辰一样。
7. 诗在你的生活中占据什么地位?你经常浏览登陆哪些诗歌网站?
诗歌伴随着我走了已经整整30个年头了,她陪我哭,陪我笑,我离不开她。
我们一起过贫贱日子,她始终都是我的拐杖,我的护符,我的亲爱的。
 极光论坛,中国当代诗歌论坛,诗生活论坛,东部诗潮论坛,诗文化论坛,诗选刊论坛,星星诗歌论坛,诗歌月刊论坛……都是我乐意去的地方。去了,就权作散步,也顺便看看我的认识或不认识的朋友们。
8.你如何理解“自由”?
 自由,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它应该表现为汪洋辟阖,天马行空,鸢飞鱼跃。它是好东西。有了它,才会有幸福。但真正的自由,并不是只顺从内心的召唤,还要顺从神的意志。一心想着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却不考虑它的合理性,那不叫自由。真正的自由永远都是离不开信念和理智的,也就是康德所说的“繁星密布的苍穹”。若不然,它就会摇身一变,变成坏东西,把你推进火海或押向刑场也说不定。任何东西都有两面性,它也是。
 身体不自由的时候,心灵一定要自由,要不,一个人就什么也不是了,既不是一个完整的人,更不是一个完整的诗人。
9.你觉得目前大中小学里的汉语言教育以及诗歌教育是否存在着误差?如果有,你有什么建议吗?
 误差太大了。如果这个误差不缩小,国民素质就很难从根本上来改善。因为,即使你精通了某一样技术,也不一定就会有素质。我们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不是自然科学而是人文科学。你所说的“汉语言教育”也好“诗歌教育”也好显然都在人文科学的范畴。
 让现行教材不再陈旧,让教育理念不再落后,这无疑是必经之路。哪天,轮到我来编教材了,或者像我一样有新理念、新思维的人来编教材了,一切就都好说了。唉,你知道的,这肯定是一个梦想。可我们不能放弃梦想。
10.你如何看待中国传统诗歌?你的传统在哪里?你认为新诗90年的历史足以形成一个新的传统吗?
传统,是一个很复杂的概念,有恒定的传统,有移位的传统,有题旨的传统,有形式的传统,有本民族的传统,有外来的传统……你所说的“中国传统诗歌”,我想该是指五四之前的中国诗歌了。传统诗歌都是讲格律讲意境的,格律,现在虽然早就不讲了,但不见得现在的诗歌就不是传统诗歌。就像一个人,虽然穿着变了,变得很现代了,骨子里却依然很传统。但传统不应该是一个贬义词。每一个人都离不开传统,没有传统的人都是可疑的人,甚至是可怕的人。传统诗歌中所持守的意境,永远都是好东西,可惜许多现代诗歌都反意境了。反意境的诗歌,既不是传统诗歌,也不是现代诗歌,因为它根本就不是诗歌。我常常地在想这样一个问题,有些所谓的传统诗歌,其实它的精髓是很现代的;有些所谓的现代诗歌,它的灵魂却非常传统。千万千万不要只看外在,要看内在,内在的东西才是最最重要的。
曾经有一位叫罗池的朋友亲口对我说,我所喜欢的一些诗人,比如埃利蒂斯、卡瓦菲斯、布罗茨基、奥登、希尼、拉金、帕斯、艾略特、米沃什等等他们都不是现代诗人……我说,你错了。
而实际上,我只关心一个诗人是不是诗人,而不关心他到底是传统诗人还是现代诗人。是诗人就够了。现代诗人也没像有些人所说的那样高大到哪里去,传统诗人也没像有些人所说的那样渺小到哪里去。是真诗人就够了。
我的传统,自然是在过去。说得明白一点,早期,是在中国古代最卓绝的那帮诗人的诗歌里;再后来,是在众多外国诗人的有光泽的文本里。因为太多,就不一一地去说了。
新诗90年的历史是不是形成了一个新的传统,这首先要看你说的是怎样的传统。其实,这样一个问题,是应该由“传统”自个儿来解释的,因为它心里最清楚。
11.你认为80年代的诗歌状态比现在辉煌吗?为什么?如果你经历过80年代,你当时发表过多少作品,怎么发的?现在呢?    80年代,诗歌的命运比现在要好得多。那时候,做一位诗人,比现在要荣耀,要受人尊重。那样的美好,是值得许多人去怀念的。当时,我已经发表过几百首诗歌了。那时候,还没有电脑,全靠手写,手抄,抄好了就寄走。印象最深的,是发在《飞天》杂志“大学生诗苑”上的一组诗。因为很快就发了,而且是头题。当时《飞天》上的“大学生诗苑”栏目在全国是影响巨大的,写诗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因为上面标有“山东大学中文系”的字样,发表之后很快就收到了全国各地许多诗友的来信,那些来信让我温暖。再就是《诗歌报》了,那个年代在《诗歌报》上发诗真的很难的,因为它的主编蒋维扬是中国一流的诗歌编辑——后来他已经是主编了——眼光极高,选稿的标准也极为严格。在许多报刊上发了许多诗歌之后,我就收到了无数的读者来信。有的,还千里迢迢地去济南“拜访”我,非常虔诚地要拜我为师(你说好玩吧?其实大家都是诗友)。有一位河南的叫杨秋雨的朋友,我读大学的第二年,她也考进山东大学了,是历史系,有一天在山东大学图书馆左侧的橱窗里看到了正在展出的我的一幅获一等奖的书法作品,便和她的同学刘宁跑到我们宿舍找我去了,说她判定写字的这个谭延桐就是她在读高中时候就知道的那个写诗的谭延桐……这就充分说明,那是一个有“反响”的年代,那个有“反响”的年代人们对诗人还是相当在乎相当重视的,全然不像现在这样,就是把一座大山扔进大海里了也不会有任何反响。
80年代末,我已经在《山东文学》杂志社编小说了。因为我写诗,去编辑部找我谈诗歌的人就几乎天天都有。可一年一年地就不同了,找我谈诗的就越来越少了,近些年干脆倒了个个儿,几乎没有了。我在编辑部里就只有一件事可做,编稿子了。不是我不愿担负接待作者的任务,是没有作者可接待了。这实在是,不是一个文学的年代了,更不是一个诗歌的年代了,而是一个商业化娱乐化游戏化世俗化的年代了,人们都忙着赚钱去了,玩去了。
 想起来,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呵,时代进步了。
 80年代寄稿子,是必须跑邮局的,还要拿出时间来去买稿纸、信封、邮票、胶水什么的。现在,就不用了,因为已经有电子信箱了。但中国的网络,又总是不让人放心,动不动就耍性子。
 截止目前,我所发表的一切稿子,都是随便邮出去,发就发,不发就算。当然,除了个别约稿之外。
12.你认为朦胧诗人的成就是否被夸大了?你觉得朦胧诗人中艺术成就最高的是谁?
 没错,是被夸大了。夸大,一向就是中国人的一种爱好,且不去说它了。如果没有“朦胧诗人”这个命名——实在是非常无知非常荒唐非常可笑的一个命名呵——我敢说,那些“朦胧诗人”是绝对不会像后来这样大红大紫的。说不定,有的,到现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是“朦胧诗人”这面放大镜把他们一下子给放大了。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这些几乎人人会背的诗句,我没觉得它们有什么了不起。是从众心理和从众意识,给它们戴上了高帽。如果这高帽被摘掉了,你再看看,就会看得很清楚了。
 但话又说回来,“朦胧诗人”的写作都很端正,也都有自己的美学追求,这点是毫无疑问的。就这点,当下的许多“混混诗人”就应该好好向他们学习,先学习好了再说。很可能,就这一点,就要学习一辈子。要不然,永远都不会有提高,更没意思。自己以为有意思,别人也看着没意思。到头来,就会很可笑。
 我一直很喜欢顾城的冥思和灵性,北岛的良知和担负,舒婷的温暖和吟唱,杨炼的博喻和耐读。还有一位诗人,叫食指,我也一直把他放在“朦胧诗人”之列,我喜欢他的真诚和可爱。不知道食指眼下还在福利院里呆着么,好几年不见他了,很想念。
13.你有固定的写作圈子吗?你怎么看待圈子?它们对你的写作有无影响?
我什么圈子也没有。我在我的博客的公告栏里很醒目地留下了这样一句话:
“天地,艺术,都是我的经书。一如既往地,远离主流文坛,远离任何圈子。一心一意地,修道,悟道……”我是不可能会改变的。我常常鄙视那些靠拉帮结派制造声势的所谓的诗人,甚至骨子里对他们充满了厌恶,觉得他们都是一些怪物,至少都是一些不自信的人,想出名想疯了的人。写作上的朋友,我当然有很多,但我和我的朋友们绝不搞什么“圈地运动”。可能,你早就已经发现了,现在的圈子实在是越来越多,这是很可怕很危险的事情。凡是进了圈子的人,圈子里的人死了,他也死了,因为他们是一体的,同呼吸共命运的;没有圈子的人,即使别人都死光了,他也还会好好地活着。写作,永远都是独立的,应该把独立意识看得很重很重的,任何圈子都只能破坏这种比黄金还是珍贵一万倍的独立意识。而且,更重要的是,带有江湖气息和狼群意识的圈子,对诗神,那简直就是一种亵渎。
 正因为任何圈子与我毫无关系,所以我才一直以来都是独立的。独钓寒江雪,心远地自偏,那个人,就是我。
14.阅读诗歌,你喜欢看印刷版还是电子版?你现在创作时用纸、笔还是用电脑?
 印刷版看得多,因为读诗最需要静心,印刷版更值得信赖一些。至于电子版,如果一下子停电了或死机了,阅读心情就会马上遭到破坏。读诗的心情,是应该尽量排除这些破坏因素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印刷版可以坐着看也可以躺着看甚至还可以走着看,但电子版就不一样。
 我用电脑写诗,已经十来年了,习惯了这样的方式了。明显地感觉,电脑就是我最好的秘书。
15.你最近在忙什么?能说说昨天整整一天你是如何度过的吗?
 主要是写作,也作曲,做MIDI(配器),什么的。经常地忙到天亮,长期以来都是这样。因为已经习惯了夜间写作了,就像夜莺习惯了夜间歌唱一样。上午,通常是我的睡眠时间。早餐和午餐合二为一,然后,看看送到家里来的信件,等在邮箱里的邮件,要紧的就先回复一下;接下来,就是读书或写作了。始终有这样一个感觉,艺术已经把我给买走了,我整个儿地,都是艺术的人了——我之所以说是艺术,是因为,我的写作包括文学,也包括音乐,也包括书法——劳作之余,拉拉二胡,练练气功,散散步,喝喝酒,自得其乐。有时候,也出去讲讲学。
 昨天也基本就是这个模式。所不同的是,晚上,南宁的一位著名音乐人突然给我打电话,邀我去喝茶,和在座的三位音乐人一起谈了一些音乐上的事情。
三.问答题
1. 请你就当代诗歌的现状发表一点见解。
过去,诗人的意识最大差距也就是一百米;现在,已经不止一万米了。症结,
就在这里。我说的这个症结,就是当下不少诗人所出现的问题。这个问题,有诗歌本身的问题,更有诗人本身的问题,但关键,还是诗人本身的问题。
 还是先做人吧,舍此路无路可走。做人第一,写作第二。有的人即使不写诗,他本身也是一个诗人,因为他的生命本身就是一首诗。就像耶稣、孔子、苏格拉底、慧能等等什么也不写并不影响他们思想的大光芒一样。这就是人格的魅力,思想的辐射。懒得好好做人,就不可能会成为一位诗人。因为诗人,首先应该是人。
 解决“人”的问题,然后才能解决“诗”的问题。当下,人的问题,还没有普遍地得到解决,因此充满人类关怀的诗就很少。大多都是蚊子叫,这样的叫声叫人厌烦。因为蚊子一叫,许多人就不安稳了,缺乏定力的人从来都很少呵。
 真正的诗人都是需要定力的,真正的诗歌也是需要定力的。定力,太重要了。有了定力,才会超凡脱俗,才会卓然而立。平均数的诗歌越来越多,我们呼唤的是超越平均数的诗歌。只有超越平均数的诗歌,有信念、有心灵、有感动的诗歌,才有可能会成为一种启示,或者昭示。
好的父母总能孕育出好的孩子,同理,一个好的诗人也总能孕育好的诗歌。相反,一个坏的诗人就总能制造出坏的诗歌(所谓的诗歌吧)。想必,这也是大家都能认同的。因为,诗歌从来都是诗人的影子,或折射,或阐示,或印证。
 是的,还是先从人本出发,解决诗人的根本问题。这个问题解决了,即使你没有思想,也会有信念,有情怀,有美学追求,有许多让人称道的地方。绝不至于,让人没有安全感,没有信赖感。
 一句话,诗人应该是益虫而不应该是害虫,诗歌应该是补药而不应该是毒药。
2. 朦胧诗后,你最欣赏哪三个诗人?
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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