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是一个灾荒年,是全国人民最困苦的年代,那一年也是苏联逼债的第一年,我能熬过那个年代也真的是万幸啦!
记得那年,我们每人每天定量5两的指标,又没有副食,哪里够吃啊!就这我们村还是搞得比较好的。为了应付饥荒,家里闲时就改成一天两顿饭,上午10点左右吃早饭,下午5点左右吃晚饭。
记得那时候我把村里的榆树皮都给扒了,为的是晒干能换些粉碎好的榆面,熬饭时添些榆面可让粥显得稠些。
在那困难的时候,我吃的是玉米面蒸的窝头掺些榆叶等什么的和高粱面窝窝头、高粱米、红薯干面蒸的窝窝头,还不能管饱,就配些豆腐渣,棉籽仁饼、棉籽饼、花生饼吃。那个时代花生饼、棉籽仁饼还算好吃的,直接嚼着就可以吃,搁到现在就是打死你你也不吃。
最难吃的就是那个棉籽饼,蒸出干粮,嚼着垫牙吃不下去,吃下去拉不下来。但为了填饱肚子,就顾不得那么多了。记得那个时候我也曾到地里采过草籽,但究竟吃没有吃过也就记不清了。
记得那时候,父母去生产队上工,有时让我在家做饭,说是做饭。其实就是熟的干粮放到锅里蒸一蒸,大人给添上水,放好干粮,让我到时烧火热一热。
记得有一次,我点柴烧火做饭,一看到锅冒出汽来,就以为蒸好了停了火。结果父母下工回来,一掀锅发现窝头还是凉的。只好重新点火蒸。这件事在我幼小的心灵中记忆深刻,终身难忘。它让我明白了这溜干粮也不能见冒汽就停火的,而是要圆气后还要烧它几分钟方能蒸透啊!
那时吃的食用油,用的也是很省的,成年也用不了一壶油,不像现在炒一顿菜就倒那么多油。那时熬一锅白菜哪里用油啊!那就是水煮的一锅白菜,熟了之后,拿一个勺头倒入一点油,在火上熬一熬,熬热后洒在煮好的白菜上,就是一锅香喷喷的熬菜了。所以那时候的人都得不了富贵病啊!
我们现在做饭是不是很简单,要不买现成的馒头,要不用面自己蒸。可那时哪有现成的面粉啊!吃的面粉都要自己去一点点磨,每隔几天就要起五更去推磨。
这是我上学期间最烦的事了。没办法,谁让咱是家里唯一能助力的男孩呢?说起磨,哪要提前几天去占号排队,排上号才能用,如果幸运,赶上农活不忙,能借到生产队的牲口使用,就轻松不少,但大多数还是靠自己去推去磨。
当然了,那个磨可是以前地主富农家才有的私人财产,解放了,磨也变成了公有的财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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