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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森特在学摩根吗?他是不是索罗斯的代理人?

(2025-07-07 14:16:01)

贝森特在学摩根吗?他是不是索罗斯的代理人?


 

    最近,马斯克公开批评贝森特是索罗斯的代理人,这让我联想到摩根与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神秘关系。

     在《美联储传》中J.P.摩根被描述为罗斯柴尔德家族的“白手套”。历史上,摩根家族起家时,确实与罗斯柴尔德集团有千丝万缕联系。其资本创始人乔治·皮博迪(摩根前身)是罗斯柴尔德家族在伦敦的公关代理人,借助其资金与政治网络打入英国金融圈。摩根在1895年美国金本位危机中,与罗斯柴尔德联手承销政府黄金债券,直接巩固了美国金融霸权。到了20世纪初,摩根逐步构建自主权力体系,甚至以反犹资本自居。但是,实际上他却始终与罗家保持一定的战略协同,通过主导通用电气、美国钢铁等巨头重组,控制美国核心产业。1913年推动美联储成立时,摩根家族成为核心股东,与罗斯柴尔德共享货币发行权。表面上摩根已“脱离控制”,但双方仍通过“圆桌会议”(后改称外交协会)共同协调全球金融政策。所以,摩根被指为“罗斯柴尔德代理人”并非空穴来风,但更准确的说法是:摩根是罗斯柴尔德在美国本土化的“战略载体”——既借其规避排外风险,又通过利益捆绑实现跨大西洋金融共治。另外,这也可以理解,为什么摩根去世的时候,其财富和人们想象的差距那么大。

       回头再看看贝森特与索罗斯的关系。贝森特早期在索罗斯手下工作,在1992年做空英镑、2013年狙击日元中均为索罗斯基金核心操盘手,被视作“索罗斯门徒”。但贝森特2015年自立门户,当时索罗斯仍投资20亿美元支持其新基金Key Square,这显示“决裂”的表演性大于实质性。

        在政治立场上,索罗斯支持民主党,贝森特却为特朗普筹款超5000万美元,这种对立恰似刻意设计的风险对冲。回顾金融圈的历史,贝森特的角色类似摩根当年的“本土化接口”。对于索罗斯来说,他保留了间接影响共和党政策通道,避免因民主党失势丧失全局话语权。对于特朗普,他以“前索罗斯系”身份赢得华尔街信任,缓和贸易保护政策的市场恐慌。正如华尔街的评价:“能同时驾驭索罗斯和特朗普的人,不可能被操控”。

      在分析这个逻辑的合理性时,不妨让我们回顾一下金融家族“系统性风险对冲”的历史传统。当年,罗斯柴尔德家族很早就将这一策略制度化,一方面是五虎分驻。19世纪将五子分派至法兰克福、伦敦、巴黎、维也纳、那不勒斯五大金融中心,构建跨国协同网络。另一方是攻守同盟。家训“只要团结一致,就所向无敌”强调表面独立、实则联动的必要性。

      因此,摩根与贝森特在本质上延续这个逻辑和模式。摩根在美国“自立门户”,但通过国际债券承销、美联储股权与罗家利益深度绑定。贝森特与索罗斯的“政治对立”,实为覆盖两党政治周期的风险分摊机制。金融史反复验证了权力分散化可降低系统性风险的合理性,政治周期性要求财阀跨阵营布局,避免政策更迭导致边缘化。但历史也证明,若博弈失控(如1933年摩根遭分拆),可能引发反噬;舆论揭批“傀儡关系”(如马斯克攻击贝森特)也将削弱策略正当性。

      这些案例,也同样可以用来分析其他国家和国内的一些现象。他们共同的逻辑是:顶级金融集团始终通过“可控分裂”实现风险对冲——形式上独立运营、政治表态分化,但资本纽带与战略目标高度协同。这种布局绝非偶然,而是资本在民族国家政治框架下的一种无奈的生存策略。从罗斯柴尔德五虎分驻,到摩根-罗斯柴尔德美英共治,再到索罗斯-贝森特两党押注,本质一脉相承。

     因此,贝森特是否为索罗斯的“傀儡”已非问题的关键,我们更应关注的是,金融权力如何通过精心设计的对冲机制,实现超国家利益的持久统治。 

     太阳下边无新事,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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