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秋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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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麦子生日快乐段小千祝福情感 |
分类: 此情可待 |
几天前我看到林麦子的QQ里烛光摇曳,我还特意去资料里审查了一下,以确定那个生日不是随便加上去的。昨天我从某种渠道得知,她竟然与我为同年生人,不过她报到的早一点,于是林麦子马上递过来一句话:我早就说了是你姐姐!
这个自称姐姐的人是在伟大首都北京认识的,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帮吃货,麦子夹杂在其间,笑起来与她的人一样傻。我说她傻绝非造谣,她对数字天生的愚钝和木讷让人恨不得把陈景润揍一顿。她就是这样,虽然表面假装大姐大的威风,骨子里却像妹妹一样娇小玲珑。
我与林麦子的往来也就最近两年。她原来给自己起了个“寸心居士”的名字,看起来是存心要把自己封起来,除了冷漠之外,我别无印象。两年之后,我可以肯定地告诉诸位一句话:看似冷漠的人内心往往都是火热的,只是她不愿意随随便便就让不熟悉的人看到火焰。
林麦子肯定不是一个美女,虽然她曾经把自己年轻时穿着裙子斜躺在山坡上的照片拿给我看。假如现在她还想去那里躺一躺的话,我觉得她就是一个美女了。我对美女一向没有免疫力,换句话说,我对麦子没有免疫力。
以前我看林麦子的文章,差不多都是一扫而过,这是因为我自恃清高。她的文字跟她的人一样,如果只是随便看那么一眼,除了傻你是什么都看不到的。她把自己藏得太深,不肯把心中细致的波纹清清楚楚画在沙岸,只留下退潮后潮湿的印迹,而正是这些印迹让我可以在那么恍惚的一瞬,看见了一种风致。
麦子喜欢书,凡是有点傲慢有点孤独的人大概都能与书结缘。她的书房我没见过,据去过的人讲,她不允许别人乱动。我能想象得出一个护宝人守着宝贝的警惕的目光,这更增加了我盗书的欲望。她给自己所有的书都加盖“大傻麦”印章,虽然目的不是防盗,但看起来依然是那么可笑。我了解这些藏书者的怪癖,我也理解她。书也许不止是书,每个人都有不能与他人分享的至爱,一段时光,一段情感,拿走了就是残缺,而她,在对待重要事情上的洁癖是数一数二的。她看得紧,耐心地将时光片段整理成一段历史,盖章收藏,整齐地码放在她能感觉到的地方,即使从来不看也是喜悦的。我能想象到她打开书橱后那种满足的表情,她望着它们,就像农民守候着果实,田野里清风习习,万物有香。她因为这个还特意买来一个单人大沙发,把自己装进去,在世界之外且读且欢。
但她绝不是一个完全封闭的人,她知道应该如何安排生命,那种固执让人眼热。她自己说经常打乒乓球,而且水平很高,那意思好像见谁灭谁,这挑动了我的欲望。我现在有三个伟大的愿望,一是偷几本书,二是用左手将林麦子打败,三是和林麦子骑行在南京的大街小巷,但是林麦子得保证不能见到书店就停车。
昨天,我把自己跟壮壮的照片挂在网上,那是我去北京在段段家的餐厅里拍的。林麦子看了以后说了一句让我忌恨终生的话:那束木兰干花还在。她竟然对我这个玉树临风的帅哥视而不见!我压抑着问她:是你买的吗?她说:是我们买的。那种骄傲从南京席卷而来,从我面前的屏幕里冲出来,让我一时咬牙切齿。林麦子和段小千好像上辈子就约好了气人似的,每次网上聊天都是互相勾结,一致对外。我虽然无比嫉妒这种胜似一个人的友情,但不得不承认,有些人是天生的朋友。虽然段小千口口声声说“慢慢做朋友”,那她跟林麦子怎么跟坐高铁似的那么快呢?我一直站在她们身后望着,看她俩手牵手有说有笑,说实话,我喜欢这种嫉妒的感觉,这种感觉温暖而踏实。林麦子就更过分了,她直接把跟段小千、钩疯子的照片设计成博客题头,那意思好像在说:我们就是三个大傻妞。
今天是林麦子的生日,我来不及送花,但希望她像一朵木兰花,幸福而安静地绽放。当然,她既然是木兰花,那个段小千肯定要跟风,喊着嚷着要一起开。而我,没有太多的奢望,最差也该装成一片绿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