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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财天都小楼冬烘先生电线杆子喝酒磨屁股春天里杂谈 |
分类: 香碎羊杂 |
春风一到,人就懒了。别说是写字,就算你放一排美女眉眼灼灼的,我也不会动心;就算动心了,我也不会像莫小楼一样凑上前去动手动脚;就算动手动脚,我也不会像林有财一样绷不住满脸褶子胁肩谄笑的。要说这两位,我还真不是陷害,尤其是有财哥,一看到谁家美女现身,就双眼漏电眼瞳凝滞涎水嘀嗒地,痴痴说:俺喜欢。
找了一上午莫小楼,向电线杆子上贴寻人启事的心思都有,忽然就看到他发了一文,号曰《名字》。我不看都知道他要拿我寻开心,倒真让我猜着了。难为他在背景资料铺排了那么久之后才出手,把俺的名字玩弄于股掌之间,里里外外涮了半天。
他说:比如说胡之胡,叫亲热了,“之胡,之胡!”之胡是个什么鬼东西,我辈还真不明白。之乎还好明白一些,姓胡,名之乎,字者也,号冬烘先生。
我能想象得出他写这段文字时的臭德性:眉开眼笑,颠着双肩,小黑脸还泛着红晕,屁股在椅子上擦来擦去,眼见着屁股就磨出洞来。你说你写就写吧,笑就笑吧,这些高尚的工作与屁股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现在就告诉你莫小楼,之胡不是个东西;春天都到了,还冬烘个屁啊。
你应该好好研究一下林有财,这个名字太木有文化了,是打土豪分田地时那个戴高帽子的。哪像莫小楼的名字,叫起来舌头要打成卷卷,自那柔情万千的肺腑中香气氤氲而出,绕梁三日不绝的。更不消说花瘦满枝了,杨柳小细腰随风一扭,是一定要点着你的黑额半娇嗔地眉眼一嗲:死鬼!奴家好好喜欢你哦~~说完以后,方圆十里,草木为枯,溪水断流,鸿雁折翼。
我本来是无意于写字的,经不起这厮的撩拨,端起枪来朝天放两枪,打着谁算谁。
最近多了一身文学青年病,写字之前,仪式比林有财还复杂。除了要抽上一袋烟,还要作沉思状,绕着我们的办公楼走上两圈,在初春柔软的阳光里晒一晒,回到电脑前,依然氓之蚩蚩。不想写东西而又要硬写,那就是干结的症状,不像某人一泻千里的畅快。
在楼下转圈酝酿屎意的时候,我是真真切欢喜着暧昧的春光。虽说草未萌花未开,我心里已经像少女怀春一样荡漾开了。这么好的天气,坐在屋子里无论做什么都是浪费生命。真应该甩掉这份工作,或者请一个长假,像大李段氏那样去游荡,像75那样吃遍天下,像老林那样到处蹭酒喝。而莫小楼那里我是一定要去的,不能便宜了他。
说着说着,我就真动了心思,主要症状就是磨屁股,在春天里想入非非。
春天里,春天里,这三个字真他妈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