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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评弹雅,这吴侬软语照样有他的观众。它是很多老上海人的一份珍贵的记忆。有人说,陈云,就是位上海人,他一辈子爱听评弹,有人说,他活了个大寿数,就跟爱听评弹有关,评弹的不紧不慢,让人心静啊。社区评弹演出一般选择在白天,票价也相对低廉,尽管这样的社区书场维持不易,但他们已经坚持了近10年,只要观众喜欢,他们还会坚持下去。这话,我信。
到了晚上,评弹就回到了剧场,听评弹是上海夜生活里重要的文化活动方式,别看票价高点,但仍会有不少听众来捧场。
四川扬琴的根儿在四川,四川的老百姓爱听四川扬琴。和四川谐剧一样,四川扬琴艺术家徐述也在为扬琴这门古老的曲艺曲种寻找新的传承人。他的心愿和沈伐一样,就是要让扬琴传下去。
吴文科解释:中国的曲艺曲种目前现存有500多种,大部分为地方曲种,仅在小范围区域内流行,方言表演方式居多。
吴文科认为曲艺曲种的均衡发展就是大曲种红遍全国,地方曲种就在自己流行的区域内继续保持和发展。电视时代也好,媒体时代也好,曲艺的发展应该与时俱进的同时还要切合实际,不滞后也不盲目。
每个曲种,都有他自个儿的土壤,都有他自个儿的根儿,一方土养一方人么。土壤厚,上面生长的东西就茂盛,曲艺土壤厚的地方,现在有个新名儿,叫曲艺之乡。1994年7月,中国曲协命名大连市西岗区“曲艺之乡”荣誉称号,从那时到现在,陆续在河南、山东、广东等地涌现了一批“曲艺之乡”。人们希望这曲艺之乡越来越多,但是,这可不是发明,这是发现。
1979年的秋天,侯宝林突然宣布,他要告别舞台。这绝对是个爆炸性的消息。这一年,他62岁,身体硬硬朗朗,可宣布不说相声了,这让大家奇了怪了。接着,大量的来电、来信,雪片似的飞,要挽留他。可侯宝林不为所动,为啥?他心里在盘算着一件大事儿。他在想,相声以后咋办?在他看来,缺乏理论研究,已经成了相声发展的致命弱点。所以,侯宝林要把阵地从舞台搬到案头,进行相声的重大理论问题的研究。回过神儿来的人说,侯宝林的这一举动,堪称是一个宏伟的计划。这样的选择,对侯宝林来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但侯宝林就是侯宝林,之后,他还真的推出了一大批研究成果。
在他的带领下,姜昆也忙活了起来,他召集了一帮学者,主编了两本大书,《中国曲艺通史》和《中国曲艺概论》。说到这儿,有一项工作还真得说说,那就是被称作曲艺万里长城的两套大书,这就是《中国曲艺志》和《中国曲艺音乐集成》。
1986年,中国北方曲艺学校成立,与苏州评弹学校遥相呼应,这是曲艺新中国的“南拳北腿”,北方曲校成为北方曲艺人才的摇篮。
话头再回到咱曲艺人的组织,中国曲艺家协会。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先后召开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代表大会,骆玉笙、罗扬、刘兰芳先后担任主席。一些曲艺名家也先后进入了曲协领导层,对他们来说,肩上的担子重了,可成绩也很明显,这几十年来中国曲协干的都是些那些实事、大事,他们懂得“实干兴邦、空谈误国”的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