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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代的书店叫书肆。此后,曾经有书铺、书堂、书棚、书屋等名称;宋之后曾经统称为书坊。清朝时期,书店名称出现。近现代,书店亦被称为书局。
到了四九年以后,中国的书店,只有一个名字和归属就是“新华书店”,其他的如中国书店,外文书店,古籍书店,也都是在这个领导之下的国营单位。
不像现在学龄前儿童有这样那样的读物,有这样那样的玩具,又好几个老人父母伺候着,那个时候,只要爬起来会跑,就竖在小孩童车里,站在坐着躺着趴着,扶着护杆,看光景,家人喂一口喝一口,等到下地能跑的远了,也就是自由活动,摔倒了爬起来,那有什么人照顾之说,有条件去托儿所,也就是集体吃饭,集体睡觉,集体溜滑梯,坐转椅,跷跷板,能看到书籍的时候也就到了学龄前,只是看图识字,这本“巨著”了,等到二三年级,最引人入胜的就是“儿童文学”“少年文艺”,随后的“神笔马良““三毛流浪记”“宝葫芦的秘密”,至于那些街头花上几分钱看看小人书的时代,已经临近文革了。
文革的红太阳,扫除了一切牛鬼蛇神,烧毁了许多的书籍和书刊。机会就在冷静下来的几年,到了六十年代末期,寻找旧书刊,去废品店曾经找到过一本石玉昆的“三侠五义”看的不亦乐乎,记得那书的纸张是中灰色,由回收纸张印刷,不小心还有没有打碎的汉字掺杂在书页上。
确切的说是从一九九五年以后,从开放部分电影和世界文学书籍,中国古籍诗词小说开始,新版的书籍一开始发行,可是占用了我的不少花费和时间。经三路纬四路是济南新华书店的机关服务部,也是教材和学习文件的批发部,在吱吱咔咔的旧楼梯上到二楼,就有三间古旧书店,说是古旧书店,其实就是有几函线装本旧书和外文字典,其它的都是新版小发行量的社科书籍,文学,艺术的居多。营业员是几位五十多岁的老先生,态度严厉,不熟悉的面孔会被他轰出来,一些老画家,老教授,老知识分子,会被重视端过椅子凳子,倒上茶水,聊一会天,说是一间书店,倒不如是一间老友聚会的场合,我们会躲避着老营业员的眼光,挑选几本心仪的书籍,结完账,迅速的逃离,随后的几年,老营业员也退休了,换成年轻的新面孔,这也就放宽了心,大胆的挑选,大胆的购买了,这购书的心情一直延续到二十一世纪,最近几年买书由网络购得也是颇有意思,不乏有好书收入,不过数量也是少了,慎重了不少,并且,老书送人赠友也不少,让喜欢的人拥有更甚有意义。
旧书店,去日本的神保町,算是开了眼界,云云总总二百多家老书店,雨中逛荡了一天,总有喜欢的人,找到他喜欢的书。
再想,有时候买书也是追风追时髦,八六年购得一套二十四史,一百多元,还有贵一些的大不列颠百科全书,辞海辞源,也都束之高阁,启封翻过几页,几十年过去了,也就是压着书架,硬充门面,像个文化人的装扮,远不及那些情色小说翻的殷勤。
最后三图,是余残存几册薄书,内容不俗,看来老了,精装大部头就算了吧,案边小册子,能翻出一点意思来,也就不妄溜过旧书店,过去的院前大街曾有许多旧书店兼有旧古董一并出售,也有南门药市会,地摊儿也就旧书出售,当下,济南经三路人民公园,距离老旧书店,一墙之隔,也开辟了一个旧书市场,余并不常去,看着架上的书籍,还没有看过来,心里虚得很,同时对那些牛逼哄哄的“文化大家”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也顿生疑惑,这是一个浮躁的时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