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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这个时候是经历了一个冬天的孕育,说是有了新绿,那一定是“草色遥看近却无”,比如说奏起时代最强音,可惜这架琴已经破的不像样子,刷几遍油漆,打扮装饰一番,机械传动部分早就停摆,那嘹亮的赞美声,动静都是来自录音机的教条和重复,俩会议也来越和我们无关,代表名称说是和我们有关?扯淡,我们啥也听不懂,和假酒的广告一样,假货敢于广告,证明众人已经看出假货,甭管什么“毛““什么“粉”,红旗招展,歌舞生平,自夸多了就像卖大力丸的精神,赞美的口号齁甜齁甜,管他呢?过完了一个没有雪的冬天,虽然还叫冬天,春天还是有花开,野草和树木还是要发芽的,春天过了茉莉花会开吗?遗憾和忧虑又有什么办法呢?
朋友遇到麻烦,糟心也无办法,一介草民也难理论法律和法纪,开了二十多年的车,竟然在车库里,鬼使神差的撞了,一时的混沌也就是上了年纪的表现,患病的母亲整整的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天,瘦的已经是骨瘦嶙峋,生活条件怎么也无法抗拒疾病的折磨,一旦发起烧来,一家人也总是心惊胆颤,毕竟是年过九旬。养了十年的锦鲤水质起了变化,多次消毒也没有根本改变细菌的感染,一顿恼怒,几个小朋友,彻底大清除,换了过滤装置,洗净了池壁,清澈见底畅快游弋,唉,过日子就是这样,摁下葫芦瓢起来,总会有解决的办法,耐住性子慢慢来,一切都在过程中。
夜半依然乍冷,无法入睡,尽是挂心的事情时刻的拽着,《掐一段光阴去咀嚼》写到(45),只好暂停做一消停,静静心思,再捋捋那些曾经激动的事情,文学一如音乐,对准了耳朵才有听众,如歌的行板…听的过程,就是自己生长的配乐诗,悦耳那真是一种酒后的朦胧隐约的激动。
有一点旧的东西,物景,用品,照片,书籍,文字,或者是老一点的朋友,你就不会觉得心慌,活得踏实,可是这潮流都容不得一点可爱的“旧”,流行就是这样,导向就是现代。一幢幢玻璃楼宇,一座座钢铁楼房,几株如草荠一般的幼树,像是鸡毛在舞弋,楼高的让人恐惧,楼窄的像是麻将牌,余是不敢,恐高已经多年,过山车一样的政治,爬得高,摔的脆,这个道理俺懂,当一个气球使劲吹的很大的时候,就离爆破,差不多了。还是喜欢微微发黄的照片,有点交情的故知,封面酥碎的书籍,使用多年的用具,青春年少的同窗,似乎是哪一封封书写的信件和贴在角上邮票的情感。
洗洗睡吧,明儿还有太阳照耀,暂停了挠掐光阴的续写,少一个拽心的事儿麻烦,拾起久违了的烟卷儿,嘬一口有毒的尼古丁,平衡一下心态,糟心的事情赶快结束吧,一辈子就是这样,时好时坏才是起伏变化的曲线,捋直了咱说了不算,无奈之下歇着吧,黎明就在前面。(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三早上四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