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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哥信口说@/《漫谈医院》
俗话说,有嘛也别有病,没嘛也别没有钱,可是往往病了,就要去医院,去医院,就的花钱,记得早年,我五六岁时住过一次院,是因为细菌性痢疾,一个人住院,一个护士看着好几个病人,一间很大的病房,也没有护工,也没有家人,一个人躺在静悄悄的医院里,看着灰黄的灯光,黝黑的水泥地擦的反光,很高的墙裙子漆的颜色是浓浓的苹果绿色,很高的屋子,挂着有些脏乎乎的窗帘,吃的是一个搪瓷盘子,里面是一只鸡蛋,一碗稀粥,一个花卷,咋好的病,咋出的院,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那灰暗的灯光,带着口罩的护士,没有动静的病房,有两个大字愕然书写在走廊尽头门沿上方,“肃静”!
今年夏季,早上突然一只眼睛模糊了起来,开车时,一闭右眼睛,竟然无比的模糊了,像是蒙上了一层塑料袋。入医,山东省立医院眼科,开了一些药,一算账六七百,确诊,是白内障手术后的晶体移位,需要去原来做手术的医院和医生,重新复位缝合。
再入山东大学第二医院,检查住院,输液准备,手术缝合,恢复观察,无话,一段时间过后,愈,出院,一月后复查,还算正常,眼睛重见光明,虽不及过去明亮,视力略损,也算是劫后余生,重见好河山,重见美好大千世界,人就是这样,其实,每天都有无数的的人得病,开刀,住院,痛苦,焦虑,亡故,就是不在自己身上,感受病痛距离自己很远。其实,人活在世,病痛死亡,随时会出现在身边。还是好好珍爱健康这个看似简单,随时会溜走的宝贝,幸好,有严肃认真的医生,经验丰富的大夫,勤快笑盈的护士,只不过这时的医院,已经是明亮的高楼大厦,陪同的家属话语鼎沸,满病房都是快餐的气味,输液的频率已经是一天数瓶儿,从白到黑,出院时,费用已经是一个大的数字万余,幸好,那从未使用的医保,派上了一些个用场,报销了五分之三。
住院的时间不太长,这个眼科病房也少了生死离别的境地,市场都是交流的平缓,少了不少紧张和恐怖,有时想起来,随时随地,这个医院也是不间断的有人生死存亡,病入膏肓,残喘与病榻,苟且与阴阳之间,尽在分秒之时,天天皆是如此,还是远离医院的好。
一个由塑料袋代替的旧时药袋,那格式,那模样,又勾起了我早先的记忆,那时候,感冒发烧,无非就是阿斯匹林,扑热息痛,镇痛片。胃疼,无非就是胃舒平,颠茄片,阿托品,过敏就是扑尔敏,拉肚子就是痢特灵,病大了,去医务室,扯一张记账单,看完病,拿完药,不用交费,递回工厂报销完事,不像现在这么麻烦,繁琐,高昂,真不知道,没有计算机,这医院咋运行,计算这成千上万的药名儿,科目名,收费的明目,分得清,理的明的,公费,自费,比例,界限的掌控。唉,制定都是“为了人民”谁算是明白?只有制定者明了,谁挖的坑,都是不明白的病人自己跳,一不小心,看着这药袋,说了这多废话,明儿晴天,睁着还算是明亮的眼睛,去看着珍贵的世界,初冬的景色,残存的菊展,看着又是一年快过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