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要尽情的演出
(2009-05-04 10: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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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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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沟通大代志>
最近看了一部电影「力挽狂澜」(The
Wrestler),讲的是一位过气的摔角手在生活落魄后如何回到自己熟悉的战场,如何再次得到粉丝们的尖叫与欢呼,这部电影在2009年的各项影展中都颇有崭获。在台湾我们也看得到类似的节目,去年也有日本知名的摔角明星来台竞技,只是当我看完这部电影后,才真的发现绝大多数的摔角都是套好招的,在台上打得头破血流的限制级画面,其实都是为刺激现场观众感官神经而安排的,一旦回到后台,彼此还会赞许对方刚刚演出精彩,其实刚刚的激情都是一种show罢了。
片子看完,我想到了一位学戏剧的朋友告诉我的故事,这位朋友年轻时在美国纽约大学表演研究所攻读艺术硕士,在开学的第一堂课,系主任问所有的研究生「什么是表演」?这是一个开宗明义的破题,让大家了解表演的精髓与内涵,并且知道为何而来?结果每一个人都用切身的感悟来回应,而这位友人发现他所会用能用的单字语汇都被别人用完了,于是灵机一动的回应老师:「其实,我们应该问,有什么不是表演?」这个答案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这位系主任也于心有慽慽焉的微笑点头。
吴静吉老师也曾说:「政治是表演,教学是表演,管理也是一种表演,连家人的互动都是表演。这些事情当中都有喜、有悲、有冲突、有故事、有沟通和表达。」摔角手的表演和咱们立法院的全武行基本上都是一种讨生活的本事,目的是得到特定人士的注意,而最差的表演就是演出的角色内容荒腔走板,没有办法产生共鸣,因此在与人互动的过程中,我们就必须要了解自己的角色为何?并且了解对方的认知与期待,适时调整自己的作风,让彼此的信息能够更通畅的交流,才是沟通中最佳的表演方式。
站在讲台上的讲师或领导人应是最能够体会的,不论是穿着、举例、言语或是故事,都要随时随人随地制宜。到大陆演讲上课,我会说我老家在江西;到了客家村,我会说母亲是客家人;到马来西亚,我会说我生平吃过最棒的一顿是螃蟹大餐,那家餐馆就在吉隆坡的郊区,至今仍让我魂萦梦牵;如果是直销界的朋友,我也会很骄傲的说我有在帮台湾安丽公司写专栏。这样的调整是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一旦少了隔阂,人与人之间的沟通会更加的顺畅,如果能从彼此的相似处切入,就能得到对方更多的注意与认同。因此沟通不能用自己的语言,而是要用对方的语言,就像到异地要懂得「入境随俗」一样。
记得前年与友人到大陆云南香格里拉旅社时,我们在街上闲逛,看到一家藏族的服装店,我们好奇的欣赏藏族男女生的服饰,友人心血来潮买了一件藏袍,衣服穿好时,还有一只胳臂露在外面,文质彬彬的友人立即变成了康巴汉子,顶上还戴着皮帽,如此一行人走在路上,不论是古城的四方街或是雄伟的松赞林寺,这位友人都是一行人注目的焦点,当我们亲切的对迎面而来的陌生人说「扎西德勒」时,他们也很高兴看到友人穿上代表他们民族的服装,当我们要求与他们合影时,这群老人也慨然应允,于是岁月在脸上的刻痕、深遂的眸子、黑亮的皮肤,都成为镜头下一辈子的回忆。
这种例子不只是在旅行中会发生,国外的艺人到台湾来也会想办法说几句中文问候话,虽然怪腔怪调,但是现场的观众都会给予最大的掌声,因为他用了我们最熟悉的语言。记得有一年,世界知名男高音卡瑞拉斯在中正纪念堂举办演唱会,在众多曲目中有一首得到满堂的喝采,那首曲子叫做「在那遥远的地方」,一首中国边疆的民谣,让所有的人打开了心门。我相信卡瑞拉斯并非独厚台湾,他到日本也会唱起日本歌,到了韩国也会哼起阿里郎,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情感上达到共鸣。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虽然是一句带批评的话,但若用在沟通上却十分贴切,而一个人与他人沟通的成效有别,关键在有没有解读出对方的沟通密码,例如对方是个活泼外向的人,你就应该加快自己的语速,用更多的肢体语言及脸部表情来强化自己的情绪,如果是个理性、不苟言笑的人,你也应该放慢脚步,用更多的数字图表来左证,用条列式的陈述来得到对方的认同,我们希望彼此在听与说的过程中,会有「英雄所见略同」的快意淋漓,这就是一次完美的沟通了。
说起来好像真的和演戏一样,会不会演久了都忘了自己原本的样子呢?其实我们希望做到的是「保有自己,适应他人」,你还是你自己,但是在不同的场合,你可以选择不同的方式与人沟通,而能做到的首项要素是你要先喜欢自己、认同自己,在充分的自导下,我们才能够轻松的扮演好任何一种角色,当角色演好了、演对了,故事才会精彩,才会打动人心。
别说你不会演,只是还没了解或还没习惯,请相信莎士比亚曾说:「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大舞台。」这句话是真的有它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