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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莎剧”遇见“元曲”(张巧关)

(2019-08-02 07:53:22)

笔按:这是一份别致的作业,写来十分有趣,来自中科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植物学专业。

当“莎剧”遇见“元曲”(张巧关)
                                                (斯特拉福德镇莎士比亚就读过的学校)


当“莎剧”遇见“元曲”

张巧关

 

书生赴京求学,期年,今当别离。京园学究,获感颇丰。忆昔,引子安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叙怀,欲歌文咏志,但似汹涌波涛,或一言难尽。承蒙恩师厚教,获益匪浅。书生才学鄙陋,略作其文以敬上。

 

作为一位理科出身的求学书生,虽于高中听讲之时初步了解到威廉·莎士比亚(1564-1616)及其“经典作品”,但并未完整深入地阅览过一部莎士比亚的作品。且言课务繁杂,实在惭愧,应是没有养成欣赏和品位文学、文化作品的习惯。

莎士比亚的戏剧世界,是一个丰富的世界,一个“经典化”的世界,一个开放的世界。

在此之前,书生荣幸地初步观览了《当卢浮宫遇见紫禁城》历史纪录片,由此借鉴作为此题,对作题来源灵感的提供者们表以最诚挚的感谢!

回顾历史,时代巧合,让人不禁慨叹。在相近的时代,世界上涌现了许多对后世影响极大的前辈、“大家”们,譬如孔子、苏格拉底,关汉卿、马致远、郑光祖、白朴、莎士比亚、汤显祖等。或许这样强加的、认为的假设,如此相提并论、比较,显得有些人为化、主观化,但历史的客观发展,事物在前进与曲折的统一的过程中演变,似乎也不会因个人主观意志、假设而发生变化。

书生非科班出身,作为非专业学究者,在前辈们和专业研究者(研究“莎剧”及“莎翁”的学者们)的基础上进行初步认知和探索,将时代偶然巧合的恩赐和惠顾作题初探以及相提和假设,似乎有些不自量力,亦有班门弄虎之感,甚至有些不敬。

然而,正如傅老师课堂所言,翻译和研究也随时代而变化。在不同领域的学究,我们应感谢前人,并能在前人的基础上做得更好,消除盲目的套路和固有的经典化成见,作力所能及的适当超越。莎剧乃至是其他的文学研究是一个开放的世界,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解读。这或许与史学研究有所差异,文学阅读和研究不仅只停留于文本,还需了解文本背后的历史、时代、宗教等背景。文本之外的信息,对于更接近文本寓意或者作者心声可能会有所帮助。在研究外国文学时,应结合注释,力求“信、达、雅”。

对于如书生这般非专业人士,在阅读时,应当多阅览不同译本,结合注释,并比对原文,做出自己的“吸纳”和“选择”。同时,喜闻乐见的是,我们能够品味到一直在还原“原味儿莎”的研究者所分享的作品。这是我们的幸运,或许也是莎士比亚先生的幸运。我们在品味“莎翁”的“杰作”的同时,也在慨叹和羡慕其幸运,其出生的时运、被“神化”或“经典化”后的戏剧以文化遗产保留和流传下来的幸运以及对编剧力、编创力、戏剧效果、戏剧“佐料”的慨叹。

在听习了莎士比亚的戏剧世界后,自己才知道“莎翁”原来有三分之二的内容是“别他之处”Borrow 来的,三分之一是先生自己原创。这就更让人羡慕了,如此这般依然能被 “经典化”成为留传不衰的伟大作品,这似乎更是幸运了。

虽然疑惑为何阴差阳错的历史竟能生出“莎士比亚现象”,但似乎更应该将新的研究成果融入至教育教学中,无论是“莎剧”研究还是其他学科领域,也应如此。

当发现莎士比亚与中国明代戏曲家汤显祖同年辞世时,不禁慨叹时代的“巧合”,也突然萌发了以“莎剧遇见元曲”为题的想法。虽然“莎剧”的时代要比“元曲”晚,但作为文艺中的“明珠”,同样值得品味和研究。

当查阅了关于“元曲”的相关资料,心里更加惭愧。因为作为国人,自己对“元曲”的了解和认知,可能还不及“莎剧”。这并不是要体现所谓“民族主义”,只不过这本身就是事实而已。

元曲包括散曲和杂剧,是中华民族灿烂文化宝库中的一颗明珠,也是我国文学史上一座重要的里程碑。杂剧是戏曲,散曲是诗歌。若说人生如诗如歌,也很容易会有感悟和体验。

关汉卿、马致远、郑光祖、白朴、王实甫、张养浩是后世熟知的元曲代表人物。

元曲确立并完善了体制形式,具体表现为宫调、曲牌、曲韵、平仄、对仗和衬字六方面。

当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遇见散曲,似乎东西方文学在河流中流淌着能够感受到的相似的韵律。

当“莎剧”遇见元曲中的悲剧与爱情剧,或可谓“千古绝唱”。因为爱情是个永恒的话题,就连“派生”出的“奥赛罗综合征”也可能是爱情结晶后婚姻生活中的一种“不良反应”吧。

当“莎翁”的悲剧《哈姆雷特》 、《奥赛罗》 、《李尔王》 、《麦克白》遇见元曲四大悲剧:关汉卿《窦娥冤》 、白朴《梧桐雨》 、马致远《汉宫秋》 、纪君祥《赵氏孤儿》 ,会有如何的悲伤共鸣?

当《仲夏夜之梦》 、《威尼斯商人》 、《第十二夜》 、《皆大欢喜》遇见关汉卿《拜月亭》 、王实甫《西厢记》 、白朴《墙头马上》 、郑光祖《倩女离魂》 ,又会是歌颂爱情或友谊的共鸣吗?

或许,这些假设也只是在发展的必然,与文明或历史事件、现象出现的偶然之间的联系和主观解释与期许罢了。

与“莎”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有这样的思考和探究,或许有些不讲学理。但无论是“莎研究”还是其他学科领域的学究,如果都是人云亦云,没有合理、独立的思考或是超越,那可能就更不讲道理,甚至“变味”,出现“乱象”。

书生由原来的无知和对“莎”的“刻板印象”,再到初识“莎”的艺术性和现代感,也是听习莎士比亚的戏剧世界后比较大的飞跃、感悟和收获。在突破之后也会有一些迷茫,以及更应该反思,无论学究、阅读还是生活,似乎应该多一些谦卑、慈悲以及能够尽心尽力的超越体验。虚怀若谷方能行稳致远,学有所成。

由于知识和能力水平有限,书生仅能简要地分享一下在听习莎士比亚的戏剧世界后的初步认识和未成熟的思考,有不妥之处,望先生笑涵和批评指正。

最后,敬祝先生平安喜乐,万事胜意!

他日相遇,后会有期,先生珍重!

 

 

此致!

 

学生 张巧关 敬上

2019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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