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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走》:克隆了生命,克隆不了时间】

(2013-05-15 19:26:11)
标签:

别让我走

克隆人

生命的尊严

爱情故事

知性女神凯拉·奈特莉

娱乐

分类: 电影频道

                         【《别让我走》:克隆了生命,克隆不了时间】
    时间有限,生命短暂。时间是生命的天敌。

    有一年,三毛获某刊物的约稿:“如果你只有三个月的寿命,你将会去做些什么事?”三毛想了很久,一直没交稿。她的丈夫荷西倒是很好奇,直问她:“你会去做些什么呢?”当时三毛正在厨房揉面,便举起沾满白粉的手轻摸他的头发,回答道:“傻子,我不会死的,因为我还得给你做饺子呢。”谁知荷西认了真,泪盈于睫,手臂绕过去死死抱住三毛,生怕她突然离去。

    幸好这只是个假设的命题,大可不必理会。三毛的答案一直是那么简单而固执:“我要守住我的家,护住我的丈夫。一个有责任的人,是没有死亡的权利的。”她决定做一只不死鸟,永远为所爱的人歌唱。

    不过,有这么一群特殊的人,他们从出生起就基本确定了死期,每一天都是生命的倒计时。他们没有父母,也没有家。他们自幼就寄宿在英国乡下一座海尔森学校,所有的人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唱着具有献身信仰的校歌,大家相亲相爱。在这所寄宿学校里,他们过着田园诗一般单纯干净的生活,无忧无惧,就像玻璃温室里的花朵——透明的无形的墙让他们与世隔绝,遗世独立。

    某一天,一位新来的监护人告诉他们一个不能说的秘密:一个人长大后,成为老师、职员、医生或者自主创业等等,都有可能,但是他们长大成人后,不能成人,只能成为人体器官的捐献者,别无选择。原来,他们是克隆人,是根据有器官需要的人量身订造的人。预订者是他们生命的主人,把他们养到最好的人生阶段,然后按需所取,摘取器官,通常摘取三、四次为止——他们基本上成为一具空壳,也活不成了。

    奇怪的是,他们得知自己的使命后,并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默默地接受天意、也是人为的命运安排。或许是因为他们被遣散后,按编号寄养在指定人家,还能像小时候一样生活在一起,共同回忆从前拥有的美好时光:郁郁葱葱的校园,清清静静的求学,简简单单的笑脸——人若可以永不长大,该多好啊!

    但是,当他们得知能够证明相爱的人可以申请延期捐献器官时,突然对活着有了强烈的渴望。虽然仅能延长短短的三年,但是对于相爱的人,每时每刻都值千金,那是多么的宝贵。

    然而伴随这个消息而来的,是朋友之间的猜忌、矛盾、背叛。

    经过一番离别和相逢,他们重修旧好,好不容易找到真爱,并且找到相爱的证明,然后找到校方,得到的回复却是一个比死亡还冰冷的答案:所谓的延期,是一个谎言,他们必须按计划安排到医院动手术捐出器官。

    他们相拥着默然离开,在黑暗无边的旷野里,在阒无人声的小路上,似乎永远到不了家。他们突然停了下来,一种孤独无助的绝念人生,一种相爱不能相守的绝望恋情,让他们发出受伤的野兽般疯狂而悲惨的嚎叫,一声声,一句句……

    自从1996年第一只克隆羊多莉在英国诞生后,克隆技术就成为一个国际性争议的话题。有人称之为对生物科技的一次革命性突破,有人则对它表达了生态与伦理的担忧。曾获得英法文学骑士勋章的著名日裔英国作家石黑一雄,基于人性与生存价值的另类思考,开辟了克隆生物科技的新题材,创作了小说《别让我走》,科幻的外表装载的却是一个关于爱情、迷失以及自我身份追问的主题。作品问世后立即在欧美获得如潮好评,被《时代》杂志选入1923年至今100部优秀小说之列。

    地球上最顶级的MTV导演马克·罗曼尼克,根据这部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别让我走》,则在科幻的虚构氛围中展开爱情故事,带着忧愁与宿命般悲剧的浪漫缓缓蔓延开来,生命与尊严的主题在爱情故事中凛然显现。实际上这也是文学语言与视听语言的对比:各具艺术才华,各呈美学品味,各有受众群体。无论是主流观众还是cult片爱好者,都热捧此片,成为当年不容错过的十部英国佳片。

    电影《别让我走》的故事简单得极具欺骗性,平淡的语调娓娓道来,却渲染了一种人类面对命运的无力感,隐藏着不可承受的生命之痛。导演罗曼尼克通过具有个人特色的拍摄技巧,以平稳、冷峻的镜头聚焦困墙中的克隆人,以点滴岁月流逝见证命运的不可逆转,有一种迷离的美感。而曾经为《浓情巧克力》、《爱玛》、《一天》、《雪花秘扇》等文艺大片配过音乐的蕾切尔·波特曼,用带有节奏感的抒情音乐,表现了时间的流逝、生命的仓促以及死亡的永恒,让观众在惊惧之余,无限感伤。当然,在这部如同海报一样英伦文艺范的寓言之作中,那些独具才华、熠熠闪亮的年轻明星亦让影片的观赏性更上层楼。

    感谢上帝,电影中的角色都是虚构的,现实中饰演他们的演员,则风华正茂,星途不可限量。那个忧郁的英俊小生安德鲁·加菲尔德,已成长为“超凡蜘蛛侠”,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拯救人类于危难之中。知性女神凯拉·奈特莉,如今已跟安妮·海瑟薇、娜塔莉·波特曼一起被称为好莱坞的“三朵金花”,是世界电影最美的风景。而她的闺蜜凯瑞·穆丽根,似乎风头更盛,被评为全球最值得纪念的面孔,在优雅复古的气质里带有一丝稚气和青涩,以致英国媒体把她誉为“奥黛丽·赫本再世”——夸张也好。

    好吧,回顾这部电影,克隆人偷偷看到了接受自身器官捐献的主人,不禁疑问:“我们这些人和他们那些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对啊,生命不分贵贱,时间人人平等。然而每个生命的制造,只是为了延续另外一些人的生命,这种无视生命尊严与灵魂独立的事,居然发生在一直标榜“人权”的英美国家。联想到斯皮尔伯格的电影《人工智能》,科学家根据残疾人家长的需求,仿真研制的机器人小孩,被当作孩子的替身领养,一旦机器人小孩对自己的小孩不利,立刻弃之如垃圾,并且被惨无人道地毁灭。或许,下一次他们修改人权法案时,应该加一个特别说明:本法所指的人,包括自然人、克隆人和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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