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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合日语的第五册第七课辅助读物  汤岛的樱花

(2010-10-22 19:33:53)
标签:

汤岛

樱花

大悟法利雄

歌人

日语综合教程

分类: 综合日语第五册

综合日语的第五册第七课辅助读物  汤岛的樱花


翻译:王志镐


关于作者:大悟法利雄,歌人,若山牧水纪念馆馆长。1898年生于大分县,1917年毕业于中津中学。从1917年开始作歌。1918年进入《创作》杂志,1923年作为若山牧水的助手而效力。经过出版社工作的锻炼,从1947年开始专心著述。1946年创刊《新道》杂志,与复刊的《创作》合并,直到1984年退会一直担任选编的职务。其歌集有《第一歌集》、《父母》、《伊豆》、《尾濑与九十九里》、《飞鱼跳跃》。研究书籍有《若山牧水传》等。

课文注释:

1.      汤岛:位于静冈县田方郡天城汤岛镇的温泉胜地。这是含有无色透明的重炭酸土类的温泉。

2.      梶井基次郎(1901-1932):小说家,生于大阪。他虽患有肺病,却冷静地审视自己,留下众多以敏锐感觉来表现的短篇小说,如《柠檬》、《冬蝇》等。

3.      若山牧水:歌人,生于宫崎。本名繁。师从尾上柴舟。与前田夕暮一起,作为自然主义歌人刻画了一个时代。多有关于旅行和酒的歌,主宰了歌志《创作》。著有歌集《海之声》、《别离》、《死还是艺术》、《山樱的歌》等。

4.      染井吉野:樱花的一种。各地普遍栽植,花先于叶子开放,花蕾起初为淡红,逐渐变为白色。成长较快,树的寿命较短。它是江户彼岸樱和大岛绸樱的杂种,是从东京染井的植物园出售的。

课文翻译:

汤岛的樱花

虽然昨夜很晚才睡,可是由于旅途中的习惯,很早就醒了。我觉得这间客房似乎突出在溪流之上似的,可以听到相当大的流水声,给人一种晴朗春晓的清爽感。

为了不吵醒还睡着的O君和W君,起床之后急忙进入了浴室。

在早晨的澡堂里,刚起床就来泡温泉是最为难得的。位于汤岛世古溪流边的汤川浴场,是昭和初年梶井基次郎的名作《柠檬》和其他短篇小说中描写过的那家僻静的旅店。

天已经完全亮了。从面临溪流的浴室窗户看出去,对岸树丛中的山樱盛开,尤为醒目。今天是三月三十日,说到伊豆的天城山麓,春天姗姗来迟的汤岛溪谷,如在往年观赏山樱的话,似乎有点过早;然而昨天在下田突然想起时,由于已近黄昏,还根本没有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观赏山樱这样的念头,不过对我来说,汤岛是一个与山樱不能分开的地方。

初次来这里是在大正十五年,在沼津的若山牧水先生家的时候,先生以“最先萌芽淡红叶,开花要数山樱花”为首句的名作《山樱花》系列,就是四年前在这里的汤本馆旅居期间所作的,我在昭和十年时,也在这里作过山樱花的歌。在此之后一直想再来看一看,然而直到今天才正好遇到开花时节来这里的机会。

沐浴之后,一个人在溪涧边散步。汤岛从那时之后变种的山樱少了很多,不过在这世古的溪流边却相当多,它们在早晨河岸的丛林中舒畅地盛开着,使静静眺望的我感到特别高兴。

朝着世古溪流稍稍上游的方向走了一段返回的我,走过了旅店前面,朝汤本馆的方向走去。在落合楼染井吉野樱盛开的树下走过,来到中平桥附近时,我突然停止了脚步。对岸的桥畔盛开的不是山樱吗?

我对此花可是了解甚多。正如牧水先生所歌颂的樱花:

“画坐道边百草枯,跪坐仰望山樱花”。

于是我深信,这樱花是正处于相当衰老期的花,无论有多少也不会开花。牧水先生来的时候,这附近的山樱却相当多,从那时如今还留下来的,就我所知仅此一株而已。如今全国有二十三座牧水的歌碑,这汤岛当然是有“山樱花”的歌碑的好地方,如果修建了这样的碑,在这树下就是绝好的场所,只是这棵树的余生也不会太久了,这也是要考虑到的。不管怎样,相当老的老树如今却被砍伐去树枝,使其受到损害,在这棵长着藓苔缠着爬山虎的树干上,用铁丝绑着涂着斑驳的油漆的美容院的广告牌。前面就是牧水先生出生的村庄,曾任该村村长的牧水显彰、宫崎县议员小野君去年见了这块广告牌都十分感叹,实际上我的内心也不好受。

不过不管如何,它如今满树都开了花。萌芽中的淡红的叶子,洁白而烂漫的花,现在正被朝阳照射着,有着说不出的情趣,光洁可爱。

我在狩野川因台风被冲走最近新建的铁桥上站着,一边眺望着,一边自己变得反常似的亢奋起来。

不久,我过了桥伫立在樱树下。

这里是离开牧水先生经常住宿的汤本馆两三条街的川上,那时这座中平桥架在离如今位置数米的上游,面对着桥的这棵樱树在右边一侧,而如今已改在左边一侧。

刚才还担心来着,可是真的站在树的正下方抬头仰望,这棵树的花实际上很小。是山樱的品种有什么不同,或者是变成老树后花渐渐地变小了?相当大的风时而将一两片花瓣吹落在我的脚下,小得连小孩的手指甲都不到,可爱极了。可是,就是这样小的花却如此烂漫地盛开着。那样的舒畅,真是令人觉得伤感。

我站立的道路后面是一小块一小块的农田,我记得穿着旅店的棉和服的牧水先生曾坐在那田埂的枯草上眺望着,那时候有一直伸到田埂上方的大树枝吧。

不管怎么说,这棵山樱被冠名为“牧水樱”是件好事。如果是好事,那么不管多小,至少可以保护这棵树永远持续开花。

我在田埂的这儿那儿变换着位置,向道路更高的地方边走边看,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这棵樱树的盛开,想着将这棵树的事情告诉谁,想务必要给它照相,可是我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它,却什么也做不了。我不会摆弄照相机,幸运的是这次一起来的O君是个摄影师,因此无论如何要将O君拉来,求他拍一张照。现在盛开的樱花被朝阳照射着,这美妙的瞬间如果过了一个小时,就会完全不一样吧?

我返回了旅店,那由于亢奋而变得就像要跑起来的劲头,连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译自木莲社《若山牧水  伊豆.  箱根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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