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藏书,爱读书,爱写书
曹保印
我爱藏书。爱到什么程度?在家里,包括厨房在内,随处可见我的藏书。已经藏了多少书?我不知道。没时间查数,有查数的功夫,多藏几本书了。在家外,只要遇到好书,就算美女如范冰冰者泳装站在我面前,我也会只看书不看人,自以为“颜如玉”尽在书中。所以,我最爱结交的朋友,是出版社的社长和总编辑;最爱去的地方,一是书店,二就是担任出版社社长或总编辑的办公室,尤其是后者,可以像超市一样自由挑书,却又能不掏一分钱地抱走直到抱不动的书。经常,我做梦都会做去拜会这类朋友的梦,高兴得把自己笑醒。
我爱读书。爱到什么程度?在家里,包括洗手间在内,随处可见我在读书。已经读了多少书?我不知道。没时间查数,有查数的功夫,多读几本书了。在家外,只要有十分钟闲暇,我就会从包里掏出书来读。读过了什么书?没算过。反正,被我翻烂了、折旧了的书中,有童话、小说、经济学、社会学、心理学、环境保护……当然,更有很多和传媒研究相关的,这些书有黑头发的中国人写的,也有黄头发的外国人写的;有早已做古的古人写的,也有还在准备做古的今人写的。有用没用,我常常不太去想。我经常发现,看似没用的书,往往突然很有用,那种享受比在水坑边蹲了一天,终于钓到了一条大鱼还爽。
我爱写书。爱到什么程度?在家里,女儿偶尔的一句天真烂漫话,就会刺激我的创作灵感,激动得我将之视为珍宝,把键盘敲得噼里叭啦响,不一会儿就写出一篇小文章,或者是教育随笔,或者是人生感悟,或者是童话,或者是小说。从女儿像小天使一般飞到我家的屋檐下,到她过一周岁生日,在一年的时间里,我为她写了接近100万字的儿童教育笔记。这些笔记已经陆续出版,而且销量还不错。所以,我一直觉得,在爱藏书、爱读书、爱感动方面,我一点儿都不孤独:那么多喜爱我的读者和我一起,走在享受书的人生路上。
最有代表性的,是读报纸特别是读自己家“生产”的《新京报》时,我同样常常被刺激,我的两部长篇儿童小说《草根儿》、《快跑,妈妈牛!》,就是取材于《新京报》刊发的两则新闻作品。就这样,陆陆续续写出了将近40本书,和我的年龄相比,虽然没有著作等身,但也著作等龄了。这些书,有的书如《陪孩子看电影吧》,还获了全国性的图书奖项,被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列为向公众推荐的图书。有时,看着书柜里躺着的自己的著作,就想,这也算没白藏书、没白读书。
到新京报传媒研究院工作后,我一直在琢磨,要专门为《新京报》写一本书,并且一定要写好,好得超过我之前所写的所有的书。这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书还没有开始动笔写,就留一个谜语在这里吧!等这本书写完了,出版了,谜底大家自然也就知道了。别忘了,届时,请所有读过这篇文章的同事,都自费收藏一本吧,别等着俺自费买来送你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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