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有感而悟 |
入夏以来,广州的天气就像患上了反复发作的间歇性雨病,时下时停,时缓时急,拖拖拉拉好几个月。东西长毛的长毛,发霉的发霉,呈现出了许多未曾见过的物理或化学特性。那天在路上,看见有个人用相机对着工地外的一面墙猛拍,走近发现那墙上长了苔藓,半面墙都是斑驳的绿白相间,陡然具备了一定的艺术价值。
这几天中午的雨规律明显,先是经过一上午低气压空气的酝酿,降雨云团大量集聚,到中午出门时已闷热异常。吃饭的时候雷就轰轰地响起来了,眨眼瓢泼大雨驾到,哗哗地落到地上几乎砸起白烟。到了1点多则渐渐转为小雨,最后稀稀拉拉慢慢停住。下午或傍晚再循环这一过程2~3次。
这天我在茶餐厅高兴地吃完了一碗牛腩面,正待起身,发现大雨下得正带劲儿,于是决定再小坐一会儿。不久,雨小出门。不想路上第二轮大雨反扑,遂躲到一家房产中介门口的屋檐下,一直等。雨不见小,风却愈大,幸好热情的房产中介人员邀请我进去坐在他们正在吃盒饭的桌子旁继续等待。大概有20分钟,雨终于变小了。道谢,走人。
路上想,这种做法与我以前似乎有所不同。过去的我几乎没什么耐心,总是心急火燎赶时间,不管外面的情况如何,我都无视其存在,义无反顾冲进雨中。最后的结果无非是鞋子泡水,裤子全湿,发型骤变。
现在看来,躲雨原也不失为一种方法。在一个无雨的地方静静的看着外面的世界,看雨最初如何气势乍起,犹如充斥着强劲的暴力,持续一会儿之后开始衰退,最后变成温柔小雨。这时撑起伞,从容的走出去,呼吸雨后清新的空气,湿湿的干净街道上方,天空也露出亮色。回到公司的时候,毫发无湿,开心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