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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邹邹杂谈 |
其实才不久的时间,我却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悲凉。或许我从来都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爱情,却对至真至纯的友情分外看重,来北京之后友人不多,推心置腹的自然更是少之又少,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总能让你碰到志同道合的伙伴,为什么会有一眼万年的悲凉,不是为朋友的远去悲伤,而是为爱莫能助的自己悲哀,确切的说,是又联想到自己如出一辙的身世。我妈曾经说过,人最无奈的时候不是你绝望了,而是你无法帮助朋友的同时,又摆脱不了同样的精神桎梏。最早的时候,我理解为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打击,在今天看来,与其说是对别人的无奈,不如说是对自己的可怜。
最早跟小皮的接触是第一次去录制现场,刚开始对节目现场的指指点点权当成彼此沟通的话题,最有意思的是,录制完节目回家乘地铁的路上,竟然都对方向失去了知觉,好不容易赶到地铁站又对该坐哪列地铁发愁,问东问西的赶上最后一班列车折腾了快半个小时。其实几个月之后再次跟她一起回家的路上,我们又坐错了相反方向的列车,同样对方向感迷失的我们,似乎快乐的话题又多了一些。我记得小皮那时候总是一副神采飞扬的样子,跟我讲在韩国生活的趣闻,跟我说音乐中的点点滴滴,跟我谈一些自己的烦心事,当然,有时候也会问出非常搞笑的问题。一次我们俩在吃饭的时候,她四下张望,表情非常严肃的问我,邹邹,你到底是不是gay?对这个问题的惊讶性,不亚于说自己买的股票跌停的震撼,因为这个问题都是第一次经历。小皮之所以这么发问更多的源于自己的一个朋友是这个行列的成员,而且关系不错,对于我来说,从来没有听到过关于女朋友的只字片语。很多人听了都会哄堂大笑,但我却有些感动,她真的把我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才会分享心中最深的秘密,我为自己不能加入gay的行列遗憾,为小皮这样的问题感到荣幸。
刚开始时,我觉得小皮在这个单位显得有些“另类”,基本上跟同事们话不很多,除了我之外。曾经单位每天就像一个大号幼儿园,所有的小朋友集中在一起办公,面对身体残缺的桌椅,小朋友们往往要赶早赶巧的占座。基本上到了下午的时间,电话铃骤起的同时,肆无忌惮的大声谈笑也成了每天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而小皮却是风景中最不和谐的一角。她坐在小朋友中心的最边上,带上耳机,充当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智者,或者一时兴起,用吉他的音乐声抵挡着唾沫横飞的杂音。一段时间过后,小皮又去尝试做了编导,与所谓的文化名人论剑,的确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光是一个话题的甄选让你费神又费力,可是她一直在努力的一点点去做,哪怕开会的时候遭到群而攻之的炮轰,她也一直在坚持,其实同事们都知道她根本不适合做编导。恐怕她在这里学到的最多的就是坚持吧。不过,拿得起放得下是举重,拿得起放不下就是负重了。后来,她明白了这个道理。
小皮参加了快乐女声。我没有惊讶,源于对她音乐的专业,接下里近一个月的时间,小皮消失了。她去了地方赛区,开始了自己的音乐之梦。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以为只是去玩票,过几天就会回京,没想到会在新闻上看到她拿下某赛区前三强的荣誉,单位里的人争相奔告,活像儿时过年一样热闹,虽然中途的折戟让人惋惜,但是坚强的小皮再次带着微笑重新归来。
我没有问她关于快女的任何问题,过去的注定都是过去,以为会和她重新并肩战斗,但又为她辞职感到欣喜,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矛盾情结呢?或许只有身处这个环境的人最有发言权。不管怎么样,祝福小皮,你的崭新人生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