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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奥运我参与我奉献我快乐小巴顿 |
昨天药吃光了。烈日当头,骑自行车去新华社门诊部开药。左手扶车把,右手捏徕卡,边骑边试Leica
D-Lux。长安街从西单向东,16:30左路过天安门,广场有外事活动,警察清场,我和这位老兄被一同逐出。小时候,北京骑自行车不许带人,现在天安门、长安街,骑车带人与警车并辔而行。是过去不对?还是现在不对?天上的飞鸟都被烤熟了,军警在烈日下执勤,我在天安门东侧公安部门前左转。唐师曾摄
刚才边骑边拍,过于投入,不觉得累,现在突然松弛下来,濒临虚脱,骑到南池子再也骑不动。推着车走到北池子,连推着走的力气都没有。觉得后背奇痛,呼吸困难。想到《急救》中提到,首先应降低重心,马上一屁股坐到马路牙子上,深呼吸、使劲咳嗽,吃速效救心丸。考虑谁能救我?最先想到刘牧雁,他和连旭曾经住在附近。张睿上班的地方应该不远,霍云正陪他老爸住院,王捍东大夫在深圳,四姐和虎子在日照……
心里想快点爬回什刹海,却鬼使神差右转弯推着自行车去了《红旗》杂志。事后才知道,大脑缺氧,丧失了判断力。
比副官回忆更有趣的,是小巴顿自己的叙述:“那架飞机第一次掠过后,我决定不妨拍几张我临死的照片,反正当时也没有其他事可做,所以我想可以使用一下我的徕卡。但是这件事完全过去之后,我才发现我那时是如此紧张,竟忘了打开照相机的镜头盖子。”
老鸭右胳膊伸出,用徕卡的16:9给自己拍“遗像”,面如死灰。靠在马路牙子上的是我的凤凰28,车筐中是刚开的药;自行车后架上是章开元卖给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