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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姐的忧伤

(2012-04-18 20:20:41)
标签:

杂谈

青姐

忧伤

青花红

分类: 青花红医馆的忧伤
每个女孩都有弱点,当男人不知道这个弱点的时,她才是最安全的。
                                                                   ——王小波
话说青姐本来是我们医院的主治医师,但在某次陪重度患者方粥子去宜昌散心的时候,在山水之间,青姐突然忧伤地发现了自己人生的虚无,回来后便向院长提交了黄金VIP申请,院长红红冷艳地看了青姐一眼,说:“我就知道你终归会这样的。”

自从院长红红某天在办公室想重操就业后,就把医院左半边改成了妓院,便不理院事,和已经疯掉的老鸨方粥子经营起神州大地最来钱的生意——皮肉生意。病院右班边儿都快长草了,直到某一天,主治医师花儿身上开出了石楠花,令所有患者精神大振。主治医师青姐说医院一点药都没有了,重度患者方粥子扬言要找个博士嫁了,为了拯救万博和方粥子的爱情,花儿走出了医院,去别的医院找色诱点药回来。
花儿离开的时候像个衣冠禽兽,回来的时候手握药包,浑身淤青,被裹在床单里,瑟瑟发抖。主治医师青姐差点把花儿直接送进太平间。花儿色诱回来的药在宜昌之行中发挥了重大作用,一,让重度患者方粥子保持较为稳定的心情,并有空进行充分的思考;二,重度患者不需要院长红红的全方位呵护,红红在某艘巨大游轮前,突然想起来自己当红花魁的过去,怀念起来那种绝代佳人才拥有过的万众瞩目;三,方粥子自身症状虽然得到抑制,但色诱来的药毕竟不是什么好药,反而加重了其传染性,青姐不幸被传染了,一代杏林妙手就此陨落。

我决定重新描述这个故事。在过去的某个乱世,武林中有一家医馆,名字叫做青花红,为医馆郎中青姐、花儿、和馆长红红各取一字组成,医馆盛极一时,据说日后医馆会毁于一场大火,大火烧了三年有余,从此江湖再也没有我们的传说。
馆长红红原来是秦淮名妓百里红,相传每天子时,百里红的画舫缓缓地从秦淮第一楼香楼里驶出,百里之内的水域上的所有灯光都会自动熄灭,百里之内,天地之间,黯然失色,唯有百里红的画舫,轻舟一叶。青楼行业可是古时候的暴力行业,因此也得罪了不少人,老鸨方粥子虽然是皇亲国戚,也得罪了不少江湖人士。销金窟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有钱的时候是大爷,没钱的时候连做杂役都嫌多余。
后来,香楼上下几千号人一夜之间横死,头牌百里红失踪,老鸨儿方粥子疯了,流落江湖。
再后来,便有了青花红医馆,专治精神疾病,享誉神州。馆长红红使得一手百花银针,针到病除;郎中青姐制药用毒,非死即残;郎中花儿三寸不烂,烦不胜烦。后来增添助理娟儿姐一名,销魂巴掌,活死人,肉白骨。

虽然青姐疯了,青姐对于医馆的堕落还是非常痛心疾首,时常忧伤落泪。再花儿多次色诱未果之后,疯了青姐重新穿上了白大褂儿,去花儿搞药的那家医馆——马房山东峰宫,可是青姐上山的时候走错了个岔路到了与马房山东峰宫遥遥相望的马房山西风苑,青姐想,管它东峰西风,姐自青风徐来,水波不兴。
话说到了西风苑,青姐四处张望,拿出从方粥子那里借来的西风苑的会员卡,在挂号的地方一刷,便马上被请进了疑难杂症专区,周围的病人都很安静,比青花红的病人安静多了,旁边的一个姑娘突然握紧青姐的手说:我是应该买鱼还是买丸子?青姐吓得一身冷汗,掏出电话,说:“这样吧,我打电话问一下娟儿吧。”那个姑娘突然一笑,说:“我还是买千张吧。”
前面一个小伙子,看上去非常正常,缓缓地回过头来说:“看病就去东峰宫,一看一个准儿。”这句话刚说完,他闪电地发给青姐和刚才买鱼还是买丸子的姑娘两张传单,一张小纸密密麻麻的,把东风宫所有郎中的给介绍了一遍,背后则是一副江城末流名妓十里兰的照片,下面写着:“人们都说,归隐后的百里红就是十里兰。”照片美得不可思议,青姐看的都想入非非了。
青姐突然发现院长红红还是很有远见的,天下大乱,医馆举步维艰,地下的皮肉生意简直就是这个行当的趋势。心中对红红怀着无比的崇敬,再看一眼十里兰的,突然觉得长得特别像红红,难道是错觉吗?

青姐还没想好到底哪天约红红去东风宫看看那个十里兰长什么样子,两个皂衣打手跑过来,把他们两个手中的小广告抢了过来,撕个粉碎,给前面那个小伙子当头一棒,两人一人一只脚,把小伙子脱了出去。恰逢此时,挂号的人叫道:“方粥子。”
青姐循声进去,一个中年大妈在里面给自己画胡子玩儿,青姐说自己感冒发烧痛不欲生,每天头晕眼花,喉咙充血,找不到北。道医大妈仔细地盯着青姐看了半天,都忘记了拿个电筒给青姐看看喉咙,拿出一张黄色符纸,往青姐眼前一挥,便烧着了,青姐落了一鼻子灰,呛出了眼泪,磕磕巴巴地对大妈郎中说:“我喉咙痛的厉害,开点喉片吧。”大妈郎中嘴里碎碎念,红色毛笔在桌上一批:睡眠不足,静养。批完后,自己一头昏倒在桌上。
青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把大妈给摇醒,说:“老娘,喉咙痛的厉害,给老娘开点喉片!”
大妈郎中拿出了一个桃木剑,四处挥舞,说:“急急如律令!那是耳鼻喉科的事情,干我屁事!”
青姐想把自己的挂号单要回来,大妈郎中说自己是专家号,概不退号,重新挂号排队去。青姐心想,就你这德性,在我们青花红估计连个杂役都当不上,想到这里,悲从中来,青姐落下了忧伤的泪水,想好好的医馆,怎么就让方粥子这个疑难杂症病人给败坏了呢。

青姐边哭边走,又去挂了一个号,所有的病人看到一个17岁的姑娘哭的梨花落雨,都动了恻隐之心。青姐顺利地进了耳鼻喉科。这次的郎中是一个更年期妇女,人称麻辣郎中。青姐一直觉得医馆里的郎中应该是男多女少啊,怎么今天碰见的全是女郎中,让自己的美无处施展,徒增嫉妒之恨。更年期妇女放下飞鸽传说,把纸片撕得粉碎,差点没把鸽子给掐死,鸽子好不容易从郎中手上逃脱时,身上也不剩几根毛了。郎中骂骂咧咧地:“个小妖精,竟然来破坏老子的家庭幸福。”麻辣郎中刚提着两把朴刀出去把小妖精给宰了的时候,青姐咳了一声,提醒她还有病人。
麻辣郎中单手挥刀问:“何恙?”
“喉痛难当,气血不通,祛咳止痰即可。”青姐答。
“内科者功也,庸人自扰!”麻辣郎中两眼充满杀意。
“内科道医荐也。”青姐心中一阵寒意,准备伺机逃命。
“跟老子来,老子和你理论去!个道医成天装神弄鬼,什么都不干,她真以为她是装大神儿的啊!”麻辣郎中架着双刀,火一样地冲到了内科。双刀往外一挑,内科大门应声破碎,麻辣郎中刀向道医,大喊:“娘的,把个小妖精打发到这里算什么意思!”说着削下道医的一直耳朵。
道医毫不在乎,在此点燃符纸,祭起桃木剑,医馆里烟雾缭绕,青姐清清楚楚地看到道医的耳朵又长了出来,说:“我说我喉咙痛,你让我去看耳鼻喉科的。”
道医碎碎念了一段儿,说:“你不是耳朵痛吗?”
青姐一听就忧伤了,忍不住哭了出来。
麻辣郎中啐了一口,钢刀往道医桌上一砍,桌子塌了,说:“哭哭啼啼地有什么用!妖道,给这个小妖精开药!”说完,麻辣郎中提着双刀走了出去,气势汹汹跑去杀了小三儿。
道医已经忘记了什么叫慌张,按部就班的给青姐开药,青姐本来指望这么一闹,能像花儿一样色诱到西瓜霜,结果把药单拿过来,上面写得是西地碘含片。

青姐又忧伤了,青姐眼中冒起了青色的怒火,仿佛看到了百年过后那场熊熊燃烧三年之久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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