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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灵魂的拯救或轮回

(2011-04-22 22: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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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记录.网络.转载
原文地址:灵魂的拯救或轮回作者:黄元祥

灵魂的拯救或轮回

                                           ——对两首诗的解读

 

 

                            

 

    其实要去解读阿什贝利的诗歌是相当费劲的,且不说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还原他的创作,并从中获得教益,就是能读懂都显得是幸运的事,关于他作品的难度无需赘言。不过幸好有误读,可以给我们一个尴尬的借口,去欣赏他语言的“合成力量”。

    阿什贝利的诗歌马永波翻译的见多,可能因为翻译的时间短以及数量较多,难免存在瑕疵。比如《片段》中的一节:

 

像血红的橘子,我们的全部心灵

和皮肤拥有同样的词汇,可以透过

尘土的裂缝看见中间那一个圆周

我们想象力的轨道。其他的词,

古老的方式,只不过是陷阱和附加物

为了在我们周围设置变化,像一个洞穴。

这里没有什么可笑的事情。

为了分离出我们不均衡的核心

并同时谨慎地退回;

它整个的郁金香脑袋,一种想象的好处。

 

    而在《影响的焦虑》(江苏教育出版社)中,徐文博是这样译的:

 

像一只纯种的柑子,我们操着同一种语汇,

透过裂缝里的灰尘,

可以看到中间那一个圆周,

乃是我们的想象轨道。其他的词汇,

陈旧的方式只不过是装饰品和附属物,

目的只是使我们周围起一些变化,就像一个洞穴。

没有什么可笑的事情——

在这儿。我们的不平衡的核心应该孤立化,

同时又细心地支撑起

它的整个小慈姑一样的头部——想象之善。

 

    注意最后一句,境界的高低一目了然,阿什贝利师承于史蒂文斯的“想象之善”和史蒂文斯通过想象构建世界的和谐及秩序,基本上就是想象力所能达到的最高目标。而非“一个想象的好处”所能代替的。源于这一点,我买了阿什贝利的诗选,很长一段时间束之高搁,就是对马永波的翻译产生了怀疑。

    《貌似灾难的福音》这首诗并没有其它版本的译文,缺乏对原文清晰的了解下去解读阿什贝利的诗歌是很冒险的。不过有一点是可以明晰的,在这首诗里阿什贝利想阐述的也就是人的灵魂与身体之间的关系。

    “福音”到底是什么?可以归纳成三个主要的意义。第一,这位耶稣已死了,也已复活升天了。这一切是应验了先知的预言。人是以信心接受这个历史的事实。第二,从神学的观点,这位耶稣是主是神,也是基督是万王之王;人应当尊他为主为基督。第三,神呼召罪人悔改,人就应当接受神赦罪的救恩。(百度百科)

    “貌似灾难的福音”似乎有两个含义,一是耶稣通过灾难性的死传下福音,二是福音对于不知悔改的人或不信主的人来说有点像灾难,死亡是对每一个人的考验。当然对相信灵魂会得到拯救的人来说,“是的,他们活着并可以拥有那些色彩”。

    当我们确信了天国的存在,回到现实,“而我,我的灵魂,也在活着。”接下来,阿什贝利阐述了作为灵魂宿体的身体与灵魂之间的关系,这种关系更像是一对恋人之间的关系。先是不认识,但有一方总是主动去表现,以吸引对方的注意。

 

我觉得我必须又唱又跳地

讲述这些,知道你可能会被我吸引。

 

于是我在绝望和无缘结识你的

孤独中歌唱,把我自己

唱成你......

 

    这里的“把我唱成你”和下面的“你总是告诉我我就是你”,体现了一种命定的关系,当然灵魂在身体从不直接显露,只是在潜意识里影响到本体。在爱情里这种关系就是缘分,两人最终要亲密无间。当随着关系确定:“我是你渴望一同死去的人”,恋人之间当然缺少不了表白,这仅仅是单方面的:“我无法想到自己,我渴望为你拥有一间房子......”,以及誓言:

 

我向自己保证真诚待你

我不能忘记片刻的人

 

    但当最后的时刻到来,灵魂得到拯救,根据《圣经》的描述,已死信徒的身体会改变,与得荣耀的耶稣的身体相似,但会不会是“全身金灰色”呢?

 

记得原谅我。记得超越你进入的日子

利用你从未知道的秘密的翅膀。

把我带离我的自我,

在日子分配给我的蜡笔宽的路上。

 

我选择复数的“你”,我需要“你”,

你必须到我这里来,全身金灰色

像露水和空气。

到时我将获得这兴奋地感觉。

 

    诗里仿佛说天国是通过一副蜡笔画显露的,只有纯静的灵魂才能想象:在幼儿园,老师要孩子们把想象中的天国画出来,一个孩子用蜡笔画了这样一幅画,里面有巨大的云杉、石头和道路上的光、真正的树、长着翅膀的天使、金灰色的身体.......

    在《约翰.阿什贝利论》中,海伦.文徳勒把阿什贝利的风格进行了概括,比如自由飘动、暗示、调皮、散漫、亲切、不武断、随和、信任别人、摆动、机智、自反、幽默、口语、绝望、诙谐、优雅、怀旧、难以琢磨、有趣。有耐性的读者可以自己去体会。

    另外“代词的不稳定滑移”作为阿什贝利主要的叙述手段之一,诗中的“我”和“你”是可以进行角色互换的,也就是让本体和灵魂交替着以第一人称说话,试着读一读,将获得另外的感受,这也算误读吧!

    阿什贝利在这首诗里也运用了后现代诗歌主要的表现技巧如排序、填词。第三段末句“真正的树”其实是第四段第一句的主语,只是在段与段之间隔开了,这里仅是一处排序,当上下文生成多处排序,这就要求读者的参与了,作者在发出邀请:要不你来排排,看是怎么回事?第四段中的“我向自己保证真诚待你”和“我不能忘记片刻的人”之间就省略了“你是”,完整的应该是“你是我不能忘记片刻的人”,读者也完全可以按自己的习惯把省略的词填上。

             

                        

 

    和西方不同的是,在中国民间传说里,人死后首先是魂,经过一段时间(好像是七七四十九天)才会变成鬼,最后进入“六道轮回”。

   六道轮回”原是印度婆罗门教主要教义之一,佛教沿用发展。认为一切有生命的东西,如不寻求“解脱”,就永远在“六道” (阿修罗、畜生、饿鬼、地狱) 中生死相续,无有止息,故称。虽然今天的科学还无法证实,但佛教认为这是有情生命的真实相状。(百度百科)

    互偶的诗《途中》描写的就是人死后由魂变鬼,还未进入六道轮回,因此还在“途中”,保留了死前的记忆,并表现出对生的眷念。

    诗中的“第七日”应该是丧葬习俗中的“头七”,是根据死者去世的时间,再配合天干地支计算出来的日子及时辰,习惯上大家都认为“头七”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头七”习俗,一般都认为,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家人应于魂魄回来前,为死者魂魄预备一顿饭,之后便须回避,最好的方法是睡觉,睡不著也要躲入被窝;如果死者魂魄看见家人,会令他记挂,便影响他投胎再世为人。

    在诗中“这些忧伤的死者......远离了自己”,这里肉体和灵魂分离,形成魂。

    他们基本上无处不在,并把他们的意愿表现为各种形态或并逐渐适应现在的形态。作为他们对立面的亲人在诗中隐去了,他们的出现是在第九段中。

 

偶尔他们中的一名

走向我们,从陌生的角落,

仿佛来自远方——

慢慢走上一段斜坡,如一株

伸展的树,

裹着薄雾,看不清花果,

 

 

显得悠闲,自足,

伸出有脉络的手,伴随着落叶,

举起了

烧焦的目光——

 

仿佛是朋友。

 

    这里“我们”无疑就是他们的亲人,诗中隐去了“我们”的行动。但那些游荡的鬼魂中的一名“走向我们,从陌生的角落,仿佛来自远方——.......”,而且“举起了/烧灼的目光”。他们在期待“我们”做些什么呢?

    按照习俗,死者的尸体安排就绪之后,就要举行招魂仪式。据说,客死在他乡的魂魄,找不到归途。这个魂魄就会像他的尸体一样停留在异乡,受着无穷无尽的凄苦。他也不能享受香烟的奉祀、食物的供养和经文的超度。这个孤魂就会成为一个最悲惨的饿鬼,永远轮回于异地,长久地漂泊,没有投胎转生的希望。除非他的家人替他“招魂”,使他听到那企望着他的声音,他才能够循着声音归来。

    那么“我们”肯定发出了他企望的声音,他才会归来。当然之前他们的转辗反侧就是不忍离我们而去!

    互偶这首诗是他早期的作品,但语言简洁纯粹,意象杂而不乱,在情感方面显得克制隐忍,虽然他后来放弃了抒情,走向了存在式的反讽。

 

                          

附诗:

貌似灾难的福音

 

          约翰.阿什贝利

 

是的,他们活着并可以拥有那些色彩,

而我,我的灵魂,也在活着。

我觉得我必须又唱又跳地

讲述这些,知道你可能会被我吸引。

 

于是我在绝望和无缘结识你的

孤独中歌唱,把我自己

唱成你。你看,

你以一种方式把我举向光线

 

我从未期待过,或怀疑过,也许

是因为你总是告诉我我就是你,

那很对。巨大的云杉隐约出现。

我是你渴望一同死去的人。

 

我无法想到自己,我渴望为你

拥有一间房子,在里面

椅子都向光转过身来

强加在石头和道路上的光,真正的树

 

似乎穿过你面前的格子窗向我闪耀。

如果这一月荒凉的光线是真的

我向自己保证真诚待你

我不曾忘记片刻的人

 

 

记得原谅我。记得超越你进入的日子

利用你从未知道的秘密的翅膀。

把我带离我的自我,

在日子分配给我的蜡笔宽的路上。

 

我选择复数的“你”,我需要“你”,

你必须到我这里来,全身金灰色

像露水和空气。

到时我将获得这兴奋地感觉。

 

         (马永波译)

 

 

途 

 

    互偶

 

枝繁叶茂的夜晚。

这些忧伤的死者

孤单或成双,远离了自己

 

又依恋着房间,

从一面空墙,透过

一片静水,默默注视

枯萎的室内——

 

第七日,他们更瘦,聚集在

空间的裂缝。

用白色充饥,用手指

将破碎的谈话

放入微风,似乎正乘船归来——

 

让病笃的植物缠绕

生者的阳台,从窗户

移开星辰,

让时钟结冰——

 

或者围绕旧物,用夕光

点亮旧物。

甚至居住它们,或者

仅仅流过它们

如最后的波涛经过礁石。

 

有时来到午后的走廊,提着

空空的形状,

似乎寻找谁。

干渴,但不需要水,

需要重量。

 

有时穿过

一匹形象,关闭

一束微光,随手熄灭了镜子。

 

或许,他们属于火,

并不温暖,稀薄而柔软,

不为灼热的火所伤——

 

他们从未抵达,只是抛弃着上升

只是下降。

 

偶尔他们中的一名

走向我们,从陌生的角落,

仿佛来自远方——

慢慢走上一段斜坡,如一株

伸展的树,

裹着薄雾,看不清花果,

 

显得悠闲,自足,

伸出有脉络的手,伴随着落叶,

举起了

烧焦的目光——

 

仿佛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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