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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沟

(2015-09-05 09:32:56)
标签:

孔雀

花果山

山谷

栈道

公鸡

分类: 生活絮语

孔雀沟 孔雀沟

哦,天哪!
    我敢说,孔雀沟原来肯定是一条无名的山沟。至于后来为什么以孔雀给它命名,不明根由。近年关于这条沟中风景的谈论越来越多,似乎再不去拜访一下,就有点不近情理了。都是这样的,不知不觉就要从众,否则容易被说成固执、保守甚至落伍。
    其实这条山谷离我们很近,大约二十公里吧。初春的时候去过一次,修路了,没去成。今天还算顺利,终于一睹孔雀沟的容颜。
    对于山水,我一直觉得它们充满着母性,那种接纳万物的胸怀,那种生长万物的柔情,那种安抚心灵的宁静。所以,对于孔雀沟,我应该给予她一个更好听的词语,比如说“芳容”什么的,可是我没有,我用了容颜”,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呢?是自己吝啬,还是感觉孔雀沟有些沧凉?
    走进去才知道,这里几乎还没有什么开发,只是一条木栈道沿着一条山谷向上蜿蜒,其余各处基本还是原生态的。山野的野树杂草散发着秋天特有的气息,漫山的秋花以蓝色和白色为主,夹杂些许黄色小花,偶尔有人家栽种的板栗也都压弯了枝条,秋天就是秋天,它的调调就是所有花草树木的心情。虽然指路牌上罗列了许多景点,走了几个,实在还处于草创阶段,还缺少人的介入,因而也就缺少人与人的相互感应。在一片水杉林里小憩,从几重杂树后面传来几声鸡鸣,是母鸡生蛋后的“咯咯嗒”,惹得孩子一路唱那首“公鸡公鸡公鸡咯咯嗒”的歌儿,逗我们大笑不止。
    山涧的起点是一个不大的湖,形状不规则,周围全是山和树,蓝灰的颜色,叫孔雀湖。莫非是这片静静湖像一只从容的孔雀?从山谷的低处往高处走,不知道尽头在哪里,老是觉得走了很远。山涧里的水不多,看上去像是一串小小的水潭串成的一条粗糙的项链,戴在一位淳朴的农妇颈上。据说这里兼有黄龙和九寨沟之美,那是说笑了,如果说黄龙九寨沟是皇帝的女儿,我们孔雀沟最多是一个手提竹篮剜野菜的小姑娘。其中有两个小水潭引起我们的兴趣:一个里面的石头上长满了青苔,而青苔在光线照射下呈现浅黄、翠绿、墨绿各种层次,使整个小潭五彩斑斓。我说,这就是五彩莲池吧?另一个稍大,水很平静,中间一块石头很低一条壮观的大船,是泰坦尼克,还是邓世昌孔雀沟的致远舰?停下来拍照,却老也拍不出心里的苍茫。
    没有什么非看不可的风景,倒觉得更轻松,不像到一些风景名胜,疲于奔命去跟风景、跟古迹打招呼。木质栈道在脚下咚咚地响,回音却是多年前的事情——在厦门时去过的天竺山、野人谷,也都是这种野野的山,看什么都成,什么都不看也行,得到的只是一份山野的气息和心里的宁静。那时心里的确有些杂乱,自己知道自己特别需要一种放达或者宁静。
   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没有用“芳容”来形容孔雀沟了,如果这里叫“孔雀谷”似乎就雅致了。那么,沟和谷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山谷,山沟,我反反复复地念叨这两个名称,渐渐体会出语言的暗示性——大气和穷酸,往往只在一个字上,比如“他请我去吃饭”和“他让我去吃饭”,干的是同一件事,给人的感受却大不相同。
    就在我跟“沟”还是“谷”较劲时,前面传来喧闹的人声。快速走出孔雀沟,发现它的尽头竟然是著名的风景区——花果山,而且已经是九龙桥了。古人说“曲径通幽处”,看来也未必,这条游人很少的孔雀沟,竟把我们带到了一个非常热闹的去处。当然,如果从花果山走入孔雀沟,心情就与古人吻合了。同样是这条路,从不同的入口走,感觉几乎相反呢。
    我们没去凑花果山的热闹,沿着原路返回。去的时候觉得栈道很长,回来却不知不觉就到了,熟路似乎总是比生路短一些。回来的路上总是想告诉后来的游人:上去吧,前面就是花果山了。为什么这样呢?可能是怕陌生的游客过于小瞧了孔雀沟,或者因了美丽的名字而来,却为眼前的景而失望吧。于是想告诉他们:看,这条冷僻的小路,竟然连着一个大景点呢。这很有点“我的祖先如何如何”或者“我的老乡是谁谁谁”的自重感。
                                                      2015.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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