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照片由同事提供）

 

（24）“空”房子与好风光 （2010年12月22日）

    施工结束了，但远处那个炮点还有两个测量点需要复测一下。

    上午，我和同事小钱沿着大路步行，足足走了近一小时。干完活回头的路上，看到路边的山坡上有着几间孤零零的房屋。

    “走，去看看那边山坡上的人家”，我对小钱说。

 

    山坡上，一个老人孤零零地坐在树下，见到我们后，开始不停的跟我们说话：

 

    她的话我们一句也听不懂，这时我后悔今天出来之前没有将翻译苏水带出来，否则我可以了解到许多事情。

    她好象比划说，她的手臂受过伤...

 

 

    谈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小钱问我，你估计这个老人有多大年纪？我答不上来。

 

    这边是她的家。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大概年轻人都出去干活了。

 

    看看房屋里面有什么，居然这些东西就是全部，只有一张佛像很显眼的贴在壁上：

    另一间屋里有什么？惊愕！就这么点东西：

 

    同事蹲下身，看看锅里烧的什么，一掀，里面是羊肉。

    同事说，刚开始看到两间“空屋”，心里揪心得很，现在看到锅里有肉，心里才舒坦了些。

    院子里还有些东西：

 

    我们跟她打过招呼离开了。

    没走多远，看见路边有人在劳动。会不会就是那个老人的家人？这两人是姐妹呢，还是母女：

 

    孩子从小就会用头顶东西：

 

    这可是“童子功”：

 

    这个可以肯定是父子，两人正在田里劳作。给他们照相，孩子感觉非常新鲜好奇：

 

 

    我们离开了他们，继续向前。

    这里又是另一处的山坡，人家不少，有三四家呢，上去看看。

    这是一个铡草机，利用竹竿的弹性拎着铡刀把，用起来很方便：

 

     大人孩子对我们都很热情好奇。我掏出一枚闪亮的硬币给孩子：

 

   

    到各家看了，都差不多：“空”房子，没有什么“财产”，但大人孩子身上穿的衣服还是不错的。

    人们很热情，都是妇女儿童在家，男人大概都出去干活了。

    这家孩子玩的秋千：

 

   

 

    这又是一家，里面照例“简洁”：

 

 

     这是一个什么装置？佛龛吗？

 

 

   我们离开时，有个妇女抱着一岁多的孩子，教他跟我们招呼：“搭锅（大哥）”，我连忙回应：“搭锅”。我这一回，那孩子更来劲，一声接一声，互相直喊得看不见为止。

    我们打算穿过这几家，沿着山路再向深处走。

    狗对着我们叫，主人连忙出来按着狗，不让它干扰我们：

 

    不听话，我打你：

 

    有妇女从我们身边走过。好像是送饭。11点多钟了，她送到什么地方呢？   

    跟着她。原来是送到田里：

 

    这里有一块块的稻田，几家人大概都在这里种了稻子。或许他们都是一家人吧，一个大家子？

 

    看看周围的风光真好：

 

 

    当年我也插过队，挥过镰刀，今天再来体验一回：

 

 

    发现他们的镰刀不一样，是带锯齿的：

    离开稻田，继续向前，来到另一处田地。不知道种的什么。人们都在忙碌着：

   从服装上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来自井场的中国人。其中一个离路边较近的妇女，看见我们在照相，停下手中的活，走过来友好地送给我一根香蕉，我连忙谢谢：

 

    看到前面的山坡上还有一处房屋，我们继续向前：

 

    这人家的孩子，在微笑的迎接我们。

    感觉房子的风水很好。

    家里依然很“空”，没有篱笆，没有灯，没有门，进门就上床了：

 

    门前的地上晒着什么植物：

    大概晒干了就成了匾子里的东西了：

    正在这时，那个送给我香蕉的妇女从后面赶过来了。原来这里就是她的家。给你们全家留个影：

 

    靠拢些再来一张：

    临走时，妈妈又拿出一大把自家种的香蕉送给我们。我们推脱不过，掰了两根。

    告别了这些善良的人，走在回头的路上，我在想：

    这里是一片净土吗？

    眼前蓝天白云，无限风光，这么好的环境，大概有很多人都想离开喧嚣的城市，来这里休闲，甚至放下烦恼，彻底归隐山林，过着逍遥的生活：

 

    可是，“空”的生活，他受得了吗？理解得了吗？

    城市人已经适应了有“财产”的生活，有很多人甚至把财产作为终生追求的辉煌目标。

    但是眼前的这一群人，居然没有“财产”！这怎么活呢？

 

    他们晚上没有灯---不用灯，天黑了本来就该睡觉。

    他们的房屋没有门---不用门，门是用来挡风防盗的，这里气温适宜，不用御寒，更没有偷盗，因为没有财产。

    他们的院子没有篱笆---整个天地都是他家的院子。

    所谓“房子”，其实就是一张带盖子的大床。

    

 

    他们心地善良，没有任何狡诈的念头和任何贪婪的欲望。

       

 

    那么，他们的心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呢？

    那里，真是一座“空”房子吗？

 

 

    回到井场，看到翻译阿成。我问阿成，那些山坡上的人家家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吗？空空的？

    阿成说，是啊。现在好多了，因为石油队来了，才开了这条公路。以前是没有任何路出去的。如果得了病，只得在家等死。

    我将信将疑。

 

       

    同事在炮点附近拍摄的照片，孩子们好奇的眼神：

 

    大人孩子的衣着还是挺好的。这家孩子见了生人，有点害羞，妈妈在一旁鼓励：

 

 

   井场附近的风光：

 

       

    再来几张散片。之前的某天，我外出买东西，沿途看到的：

     这三个姑娘，外出砍柴：

 

    注意看，她们的手势很特别，一定有什么含义：

 

    啊，不说了，还是静静地来欣赏缅甸山区这一带的好风光吧！

 

    这是缅方的测量人员：

 

    这是一排指向山坡顶佛塔的登攀台阶上的凉棚。因为是在坐在奔驰的摩托车后面拍摄的，速度快，佛塔没照着：

 

 

    这张有动感的照片，是我坐在翻译苏水的摩托车后面拍摄的。我左手搭着他的肩，腾出右手单手举着相机，像骑在奔驰的骏马上一路射击：

 

    仔细看，站着驾车的是个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