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杨通
》罗凤鸣
杨通于我,既是兄长,又是老师。其实,杨通于巴中许多比他年轻的作者来说,都有跟我相同的感觉。当我的朋友,诗人张万林兄要我写这篇文章时,我竟一下就想到了这个题目——好人杨通。
杨通的名声好,这在巴中文化圈恐怕是公认的。杨通为人的谦和与忠厚、宽容与平实、自然就给人们产生了好人的印象,但杨通不仅仅是个好人,还是个好诗人。这个留着一头长发戴着墨色近视眼镜的诗人,用他才华横溢的诗歌给我们带来了一座精神的大山。作为巴中的代表人物,在八十年代那个群星灿烂的背景里他无疑光彩夺目有着重要贡献。从这一点来说,杨通是一个该被人们记住的诗人。
我想,我们这些搞文学的,站在80年代的时空里,断不会想到90年代的文学是这个样子,特别是诗歌,被如此无情地挤到了边缘。面对现实,文学的投机者们终于撕下了脸上文雅的面具,各奔前程。一些人坚守了下来,杨通是其中一位。杨通没有像有些文人那样,不平衡了,不痛快了,开始骂娘了……杨通依然挺自在地生活着,且活得越来越滋润了。如果说有什么变化,是写诗的同时,散文也渐渐地写了起来。就近竟在《重庆日报》《贵阳日报》《四川工人日报》等报纸上接连推出数十篇。畅通的散文也像杨通这人一样,很平和,读时有一种散步似的好感觉。杨通散文的魅力是侵蚀性的,一不小心,它就改变了你,让你也跟着文化了起来。
文坛有许多不好的风气,这些风气影响了许多人,但杨通没有受影响。杨通就是畅通,对朋友真诚,对文章亦真诚。杨通是那种有性情的男人,喜欢卡拉
OK 的同时,也喜欢跳舞,所以每晚有朋友邀约,杨通总是嘻嘻哈哈地前往,然后精疲尽地回家。
提起杨通,总想到他编的《巴中广播电视报》的文学副刊——《巴山风》。《巴山风》因有杨通,使许多人迷上文学,这绝非言过其实的话。
我相信杨通还会快快活活的写下去。在这样的年代里,我们用写下去这种方式证明着我们的存在,证明着巴中诗人群的存在。
——《剑南文学》巴中专号“巴河”,1998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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