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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普度

(2006-10-11 08:26:18)
分类: 案头之山水

929日是我在普度工作的最后一天。临走的时候,突然有一种要跟系里的人们告别的冲动。其实留在普度的这两年本是一种无奈的选择,离开是渴望已久的事情。曾写过<<作别清华的云彩>>,当时的心里没有留恋,只有解脱。而今要离开普度了,尽管系里的教授和工作人员多数都还不熟悉,却还是有了许多很好的回忆。

系主任的助理Dan在当年我来的时候刚刚开始工作,业务也不熟,去找他的时候经常说这个我还不是很清楚,你等一下我弄清楚了就给你办 。毕业的时候让父母来参加毕业典礼,当时签证形势不好,想让系里写一封信支持一下,就给他发了个email。他很快回信说我很高兴能给你帮助。但是我没有写过这样的信,你能不能写一个底稿给我。 我就给了他一个底稿,结果第二天,他告诉我弄好了,叫我去拿。拿到以后,发现他认真地改过了,使得那封信更符合美国人的习惯,并且是让系主任签的。跟他告别的时候,他非常高兴我专门去告诉他我要走的消息,还聊了好一阵。

我毕业之前也算是多糖中心的学生,而我的RA也来自于多糖中心。最后一学期因为只想注册“degree only” ,所以就不能拿RA的钱了。这样在OPT开始之前有一个多月的间隙。我通知business office我的RA结束时间之后,秘书向中心主任Dr. Hamaker和我的导师确认这件事情。Dr. Hamaker专门打电话问我导师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合法地领到钱,说他不希望我在这段时间在工作(指准备答辩) 却没有报酬。每次在楼里碰到他,他都热情地打招呼。我其实不是他们系的学生,对他的关心,一直心存感激。

Dr. Stroshine是我的一个committee member,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他每年都记录他窗前的那棵树发芽的日子,然后发给系里所有人多年来的记录结果。他的一门关于核磁的课是在暑假学期上的,当时学生不多,他很希望我去上。虽然那门课跟我的研究有关,但是我当时正忙於实验,导师也不太希望我去上。我跟他说我没有时间作作业,所以我只想旁听一下,也不要学分。他居然同意了。过prelim的时候,他给我出了两个题目,需要查很多资料,叫我在作的过程中跟他讨论一下。后来我告诉他有个问题好像没有明确结论,他提到的参考资料中说的问题跟这个不太一样。他说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给我这个问题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对我写thesis会有帮助,并不是想为难我。他当时用的词是“ not mean to embarrass you” 。最后叫我不要在上面花太多的时间,总结一下查到的就行了。交给他的所有报告,他不但改内容,还改语法。有时候语法也没错,只是不地道而已。所以从他那里回来的报告,上面总是满眼红字。后来实验室的本科生说,他们的作业他也会改语法,不禁对他颇为佩服。答辩的时候,我的另一个committee member问了一个核磁成像的很基本的问题,我解释了一番之后他好像不是很相信(他不是作这个的) ,我的导师就说Dr. Stroshine是核磁的专家,让他来谈谈看法。结果他说他对於这个成像技术了解得没有我深刻,他得向我学习,不过他觉得我说的是合理的。后来找工作要推荐信的时候,他还叫我把那个职位的描述和我的简历给他,他要参考着写。

Dr. Campanella是我的另一个committee member,被称为系里的一大好人。我第一学期就上他的一门课。他说话有一些口音,我是不大听得懂。不过那门课的内容有很多我在国内学过,所以他一直认为我学得很好。后来有个师妹申请,我建议她跟他联系。后来那个师妹说她在信中提到了跟我是同一系毕业的,关于他的信息也是我说的,他给她的回信说根据我在这里的优异表现,他很愿意给她offer,希望保持联系。因为当时是二月分,当时他的几个grant都还没有出结果。虽然后来那个师妹去了一个别的学校,我对於Campenalla的信任还是有点受宠若惊的。后来我曾经申请了加拿大一个学校的faculty,对方要了推荐信之后就一直没有音讯。在化工年会上,他跟我说有个家伙是从那个学校来的,找他问问情况。我觉得有点唐突,没想到他带着我过去,跟对方聊起了那个职位,我才知道他跟那个家伙也不熟。我跟他告别的时候,说谢谢他的帮助。别人都回答说“no problem” 或者“It’s my pleasure” ,没想到他说的是其实我也没帮上你太多忙

还有我导师的秘书,其实是好几个教授共同的秘书,一个老太太,说起话来总是咪着眼睛笑。我刚来不久的时候,有一次去问她有没有坐标纸,她说没有,不过可以带我去找。我们的办公室在食品系的楼里,系里其他秘书的办公室在另一个楼里。他颤悠悠地带着我到了那个楼,转了几个办公室,终於找到了。另一回导师叫我复印一叠资料,复印机在这老太太的办公室。我去跟她说我要复印这堆东西。我的本意是说我要用复印机,结果她要我放那儿,说她作完了手里的活就给我复印。可惜去跟她告别的时候她不在,好像她那天就没有来。

还有很多已经离开普度的人,给了我很多热情的帮助。有个韩国博士后,基本上是手把手地教我作核磁成像的实验。还有我的另一个committee memberDr. Franses,一个很严格的人。第一次去见他,请他在committee名单上签名。他问了我要作什么之后,说这个方面我还知道不少,能给你作committee member ” 。后来每次跟他见面,他都问一大堆问题,然后说我很高兴给你签paper work”

普度是我工作之前的最后一站。二十多年的求学生涯,结束在这个有着良好人际氛围的地方,或许也是一种幸运。至少,它为我留下了学校的美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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